立刻多了两块红印。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同学们还没有反应过来。
就见郑洁被打了,还是被一块抹布给抽了脸。
“让我猜猜,她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这么说?”
“你神经病啊,谁给我钱了,我们家根本不缺钱!”郑洁捂着脸,有些惊恐的后退了一步,但是嘴上仍旧不服软,心里却有点心虚,李曼当然没有给钱,但是她舅舅许诺给了好处,她老爹高兴坏了,说能搭上陆家这艘大船,以后不用愁了。
“是哦,你们郑家经营的奥普新五金家具还挺有名的,你们家还有自己的工厂,不会太缺钱,怎么办?我这么说差点冤枉你了,我不喜欢冤枉别人。”李想脸上露出略微苦恼的表情。
“知道就好,别没事满嘴喷粪,宝华不欢迎你这种人,识相的最好给我自己消失,恐怕滚出李家之后你连学费都交不起。”郑洁觉得与李想保持了安全距离,又嚣张起来。
李想却没有再回应她,而是当着同学的面慢条斯理的给阿厘打电话……
“你个疯女人,你到底在说什么?”郑洁听到奥普新,收购,抛售几个字,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是莫名的觉得惊慌。
“我刚刚说我最不喜欢被冤枉,所以我也不喜欢冤枉别人,你说你有钱,不是被收买的,可是如果你家破产了呢?这样你就缺钱了,我也就没有冤枉你了。”
李想把刚刚那抽打郑洁脸的抹布丢到自己桌面上,环视了一圈,开口道:“谁写的谁擦,如果擦不干净,我不介意让他和郑洁同学做伴,我说到做到。”
说完就直接往外走,谁也不敢拦,也不敢再开口。
邬贺军却屁颠颠的跟上了。
李想回头瞄了一眼道:“眼镜不适合你。”
邬贺军把那黑框眼镜摘下来,笑道:“我这不是为了显示我高三已经好好学习了,学的眼睛都近视了,我老娘才不会天天拿皮鞭抽我,改天天炖大补汤了。”
“刚刚谢谢了,帮我请个假吧,最近几天我应该不来上课了。”
“没事,对了,唐心还问你来着,她最近身体不太好,也没有来上课。”面对李想道谢,他还有点不好意思,想到刚刚自己说我就是喜欢护着她,也不知道她听见没有,这会子总有点尴尬,见李想态度自然,他也自然许多了。
李想离开学校,大致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陆家终于扯下了不要脸的遮羞布,一副道貌岸然的为自己外孙女争取权利,还不是就是为了钱,还亲子鉴定,李想玩剩下的招数,陆家也好意思再玩。
李建华死了,似乎就死无对证了,再来个众口铄金,不管是法律还是道德都占了制高点。
这次陆家倒是准备的周全,心狠手辣,颇有陆美颜的风范。
就在学校转一圈,李想都已经听到了好几个版本的传闻了。
什么小三红杏出墙养下的野种谋夺家产……
什么弄疯父亲的妻子,害死奶奶,串改遗嘱……
这一切只能说明,李曼很心急,或者说陆闲很心急,这样迫不及待的宣传,太刻意了。
等李想的车到李家门口的时候,已经一片白布飘扬,哭声阵阵,连专业哭丧团队都请来了,也是,现在李曼和陆闲喜悦的都忍不住笑出来,怎么还哭的出来。
宾客云集,李想也是通过别人才知道,李建华死的甚是仓促,连葬礼也速战速决,陆家很着急。
李想是掐着点来的,所以先去了一趟学校,到家的时候,仪式正准备开始。
她的出现,让整个灵堂都气氛凝重,也就只有在这一瞬间,这个一身白色衣服的少女站在这里的时候,这里终于像一个灵堂,有了灵堂的气氛,否则这里即使哭声阵阵,宾客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个个都聊的很放松,或许举办葬礼的主人心情很好,连带着客人心情也很好。
李曼穿的很考究,一身麻衣,披麻戴孝,很是隆重。
但是如果能不把她手腕上那亮晶晶的彩钻镶的手链露出来,就更合适了。
那个手链内有乾坤,李曼新发明的,看起来是一条寸长的手链,实际上每个连接的中间针都是中空的,里面可以藏着不少东西。
其实李曼也是聪明人,煞费苦心,单单就这样的一件小事就看出来,这姑娘心灵手巧啊,这手链可是她自己设计的让匠人做的,好看又实用。
此刻,李曼正在跟别人说话,眼睛红红的,她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李想走近了就能闻到那香水中混杂着轻微的活络膏清凉油的味道,难怪眼睛这么红。
连哭都要作假,李想忽然都有些同情李建华了,李曼可真是他的亲女儿啊。
李曼看到李想走来,不知道为何,或许是多次对峙,从来没有获得好处,次次落下风,让的李曼条件反射的后退了一步,可是看到不远处那身宽体胖的舅舅,李曼又浑身是胆,一脸怒容,十分生气的喊道:“你来做什么?你还有脸回来?这里不欢迎你。”
一句话,成功让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