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了些许共同语言。
恰在此时,在沙赫芒女士的支持下,菊石城迎来了战后的家妓院。
经历过繁荣时代的岛民,自然是感慨万千,老泪纵横;对于常年驻守的海军
将士,沙赫芒的慷慨更无异于雪中送炭。
由于塔伊的默许,沙赫芒的姑娘们被允许搭乘帝国海军的运输船,每个月陪
着海军补给品一同上岛。
经过三年运作,菊石城的卖淫产业也成为了教会刺入海军内部的一根触手。
沙赫芒这只寄居蟹,意外地钻进了死菊石的坚壳之中,居然要准备开始捕鲸
了。
此时,作为沙赫芒全权代表的米丝特拉,以物资主管的身份,极为忐忑地登
上了鲸齿岛。
她的身边站着一身会计制服的熙罗科,表情比她轻松许多。
米丝特拉并不清楚自己的交涉对象是什么角色,但从她下船的那一刻起,便
感受到了冷冽的杀意。
从码头船工到鱼市小贩,每个人都把戒备写在了脸上,俨然是所有人与所有
人为敌。
她已然意识到能在这座岛上生活的,绝非良善之辈。
找到了下榻之处,米丝特拉躺在双人床上,全然没有思路。
毫无疑问,这家菊石城里唯一的旅店,也是沙赫芒的产业。
但她也知道,沙赫芒的各路线人彼此独立,很多都是双面间谍,故她也不必
在前台暴露自己的身份,以免节外生枝。
沙赫芒的计划十分模煳,而交涉方的诉求她也全然不了解,沙赫芒只交代了
一些交涉方的基本资料,在她看来全是个人隐私,甚至对接头都没有帮助。
一切都像是开进海雾的大船,让她苦恼不堪。
这几个月的辛苦劳累已然让她极为烦躁,喜怒无常的性格又要开始作祟了。
相比之下,熙罗科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跪倒在米丝特拉身边,专心致志地
为她舔脚,不一会就舔的自己如痴如醉。
不同于作为使者的姐姐,他的任务一向明确,就是保护米丝特拉的安全,并
且让她时刻身心愉悦。
二人在海上度过了太长的时间,风浪又大,以至于米丝特拉的脚上尽是苦卤
的味道。
不过,对于久经调教的熙罗科而言,只要是姐姐的身体,任何异味他都能甘
之如饴,咸一点刚好能开发味蕾。
问题是,米丝特拉今天完全没有耐心,被舔了几下就粗暴地踢开了熙罗科,
把身体蜷缩起来,侧卧到一边生闷气。
「怎么了,姐姐?」
熙罗科怯生生地爬起来,忽闪着眼睛,颇有些委屈地看着姐姐,「是不是我
舔的不好,惹你生气了?」
「惹我生气?你也配。」
米丝特拉心烦意乱,看都不想看他,一出口便是阴阳怪气的腔调,「你什么
都不放在心上,只顾着自己泄欲,当然不明白我为什么生气。」
趁着她的无明火还没起来,熙罗科明智地爬上床,开始用脸磨蹭她紧致的大
腿。
这种时候越说越错,不如用行动表示自己的忠诚---熙罗科深谙犬学要义
,就差摇尾巴了。
米丝特拉正无处发泄自己的烦闷,看到熙罗科凑上来,抬腿就把他踢了下去。
好在熙罗科不屈不挠,在一连被踢了四次之后,米丝特拉终于来了兴致,不
禁冲他一笑,脱下自己有些潮湿的裤袜,大开双腿,把熙罗科的头埋入自己的腿
间。
「你可真是越来越贱了。也好,那我就大发慈悲,满足你的需要吧。」
米丝特拉轻声笑着,按住熙罗科的头,抓着他散乱的发丝,任由他的舌头在
自己干涩的阴唇间滑来滑去。
熙罗科毫无废话,放肆地呼吸着姐姐的气息,专心舔着无比熟悉的层层褶皱
,一会就让欲拒还迎的姐姐湿起来了。
「嗯…就是那里...我的小公狗...进步真快呢。」
米丝特拉一边快乐地呻吟着,一边揉搓自己的乳头,目露春情,「别人都当
我是性冷澹患者,简直是笑话---终究还是只有你懂我。」
确实,与其胡思乱想,不如先放纵一时。
正当熙罗科放肆地舔阴,伸直舌头全力以赴时,旅馆房间的旧木门倏然发出
一阵尴尬的响动。
熙罗科立刻从姐姐的腿间抽身而出,反手取下挂在墙壁上的昂方短剑,几乎
瞬时便抵住了门。
米丝特拉惊讶于他的反应力的同时,也顾不上穿上裤袜,而是直接取出了夹
在行李当中的啮齿弩,迅速地瞄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