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烨早已习惯,得了空就去勾栏院里召几个美妓给自己泄火,看着一个个柔嫩雪白的玉体在自己身下被干的淫水喷溅的样子,他偶尔也会想起家中那个倾城的小妾,然而女人温柔绝美的脸庞很快就会被甩到一边,他万花丛中过,从不让片叶沾身。
沈婉玗虽然想念他,但也明白这是老天爷在帮她,等相公忙完生意回来,她的身体也会好的差不多,到时她便可以用这具相公喜欢的身子服侍他了。
她幻想着之后和相公浓情蜜意的日子,却不知这一切早就在赵老爷的算计之中。
十月三,是赵老爷的生辰,这一天沈婉玗再没有了躲避男人的理由,不得不走出了和赵烨居住的小院,赵老爷在前院大摆宴席,来的都是些和赵家有往来的富商与官员。
赵烨没能赶的回来,沈婉玗便担起了他的责任,不停的忙着接待客人,宴过半旬,有下人通报少爷捎了贺礼回来,一方雕花繁复的红木盒,打开是一把玉笛,虽是件无甚新意的礼物,但贵却贵在此笛是千金难求的羊脂玉,通体白润,色泽致密纯净,是成色极佳的好玉,笛尾用鎏金圆扣着一尾流苏点睛,这是个价值连城的大礼,一时间宾客赞叹声不绝。
赵老爷满意的把玩了片刻,让沈婉玗好生收了起来。
和赵老爷一起位居上坐的是宣城的县令于怀昌,此人长赵老爷几岁,却因俊朗的外表和细心的保养而显得就如双十年华的儿郎一般,众人皆知两人是知己好友,一个是清正廉明的好官,不日便要晋升成整个骥北的知府,一个是宣城的首富,万贯家财放眼整个骥北也没有几个可比拟的。两个男人一个有钱一个有权,长相还都俊逸非凡,凑在一处谈笑风生的样子格外惹眼,好几个深闺妇人都悄悄地把视线留连在他们身上。
而如若有人听见两人谈话的内容,定会惊讶的掀翻桌子。
“操过了?”于怀昌冲赵老爷挑挑眉,散作满河星视线落在角落里忙活着的沈婉瑜身上。
“那是自然,还给她的小屁眼开了苞。”赵老爷有些洋洋自得,忆及美人身上两处销魂幽穴的滋味便立刻有些心猿意马起来,满堂宾客看在眼里也成了碍事的臭虫,恨不得立刻就将儿媳拖入房中,把自己的大肉棒狠狠插进她身体里,将她干的淫水直流。
于县令嗤笑一声,两人都是喜爱玩女人的老手,却从来没在一个女人身上留恋过,此时看着赵老爷的样子心里也有些心痒好奇,“竟是这般可口?老弟,那你可别给忘记给为兄分一杯羹啊。”
二人私底下经常交互着玩弄女人,这般请求早已是心照不宣。但这回赵老爷却明显的迟疑了,他正在兴头上,如果要将美人送离自己数日,摸不到cao不到,想想就无法接受。
于县令人精一般,见他有些不渝的面色心中也了然了,他眼珠一转,宽慰似得拍拍赵老爷的肩膀:“韬弟莫急,为兄只是提这么一嘴儿,自然是要等你玩爽快了的。届时别忘了让为兄尝尝味儿就是了。”
赵老爷闻言这才猛的反应过来,连忙客气道:“兄长哪的话,你想要拿去玩便是,这小丫头身娇水多,耐操的很,定让兄长满意。”
于县令却也只是笑着摇摇头,他又看向那道倩丽的身影,美人容色倾城,腰肢纤细,一双奶儿却鼓鼓涨涨的挺在胸口,不知是本就长得这般还是叫男人给玩弄大的。
察觉到男人的视线,沈婉瑜微微慌神,强自镇定下来冲他福了福身。于县令回以微笑,笑意未达眼底,反倒有几分邪肆。
那如雪的玉肌,玲珑的曲线,浑圆饱满的翘臀……他是无论如何都要尝一尝了。
宴会一直持续到午后,客人们悉数离府,只留下人们往来穿梭收拾宴客厅。
人基本集中到了前院,赵老爷的院子也就显得更加安静了。
日过黄昏,夕阳残影缓慢消逝,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
赵老爷屋子里猛的响起了衣帛撕裂的声音,短促的女子娇呼过后,渐渐传来的便是挠人心肺的甜蜜呻吟。
昏暗的屋子,已经不太能清晰视物,隐约可见一个走动着的男子身影。男人胸前还挂着一个女子娇躯,女体滢白如雪,在黑暗中仿佛一个自体光源。
细微的“噗嗤”水声不绝,原是这男人正用肉棒cao干着身上的女子。沈婉瑜搂着赵老爷的脖子,被他架着腿抱在怀中,一下又一下的捣干着软烂的花穴。她埋首在男人的脖颈间,红唇颤颤的吐息,被憋了数日的勇猛男人cao干的哆哆嗦嗦的。
“嗯……公爹…太深了…婉儿要被你操坏了…”男人白日里一直很正常,沈婉瑜几乎天真的以为今天能逃过一劫,却不曾想还是在天色渐暗后被色心大起的男人拖入了房中,久旷的身子被揉弄了片刻便软成了一滩春水,毫无抵抗之力的被赵老爷一杆肉枪直捅进洞。
“不会坏的,乖婉儿,腿再张大些让公爹好好疼疼你。这么久没让公爹cao你的小嫩穴,那里又紧的不得了了,婉儿就是天生给男人cao的浪货尤物,是不是?”
“婉儿…嗯…不是浪货…”美人红着脸小声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