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被贺子谦强行留在了别墅“养伤”。
汽车在环城路上行驶,副驾驶上的洛小溪看着窗外A市的建筑,不由得有些五味杂陈。
她现在对这里还是没有印象,不过大家都安慰她,毕竟现在城市发展的速度太快,一两年的时间就会面目全非。
女人看着窗外,突然一个问题浮上脑海,她开口问道:“楚辞,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坐在她身后正欣赏美女侧脸的楚辞被这一问弄得一愣,然后他垂下眼,推了推眼镜,说道:“我曾经是你父亲带的学生,所以就认识你了!”
“我那时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吧?”孟茜将车窗放下,任凭风吹着她的脸颊。
“不是!”楚辞转头看向远方林立的高楼,缓缓的说道:“那时的你很美!”
如果能早一些遇见你,也许一切的一切都
会不同!
一旁的贺子谦“切”了一声,醋味十足的把头扭向了另一边。
郊外的墓园里碑影绰绰,像极了压缩版的人造水泥森林。空气中隐约能闻到一股挥之不去的香烛味,显得阴冷又哀怨,一张张沉睡的亡者照片在墓碑上注视着往来的生人。
四个人一人捧着一捧花走过一排一排整齐的碑林,来到了一座墓碑前,墓碑是那种典型的合葬碑,女人的名字清清楚楚的刻在右侧,而左侧则是干干净净的一片。墓碑上的女人温婉恬静,眼神透着柔和的光,慈爱的看向众人。
孟茜记得,那是她梦里出现的那个女人。
眼泪不由自主的夺眶而出,孟东榆将她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背低声的安慰着。
有大舅子在,楚辞和贺子谦没好意思上前,只是将手里的花放好,然后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好半晌,孟茜平静了下来,孟东榆放开她,对着墓碑鞠了个躬说道:“母亲,我带茜茜来看您了!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茜茜,这才让她吃了这么多的苦,现在能来看您。”
孟茜没忍住又一次落下泪来,这次倒是贺子谦反应最快,掏出手绢轻手轻脚的帮她拭去眼泪。
然后,兄妹两个来到墓碑前拿出软布把墓碑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孟东榆拿出一个保温杯,将准备好的绿茶,均匀的撒在墓碑前,随后他低声对着墓碑说道:“母亲,这是您最爱喝的绿茶。”
“当年家里发生了煤气爆炸,”孟东榆眼圈通红的说道:“等我赶到的时候已经什么都不剩了,只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带着血的戒指。他们都说母亲是被父亲接走了,并没有死。我多希望那是真的!可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那枚戒指是母亲和父亲的结婚戒指,即便是生病住院她也从来都没摘下来过。于是我用那枚戒指和母亲的一些衣物立了这个衣冠冢。”
孟东榆抹了把脸,说道:“说句不合适的话,我甚至希望父亲真的是他们嘴里的那个叛徒,至少那样的话他和母亲都还活着。”
孟茜蹲下身,握紧了哥哥的手。虽然这个想法十分的自私和无耻,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