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夫人不行了……。」
南宫纱圆眸时而紧闭、时而张开,那神情有种说不出的严肃,但娴静典雅之间
又隐隐约约透露出无尽的淫荡与娇媚。
李明岬几乎快要看傻了,她从未见过如此娇美的景象,瑟缩在人字草屐中的十
隻脚趾竟不自主地微微蜷起,一对小手也不知该摆在那才好。
不知是姐有心还是郎有意,全裸的南宫纱赤身朝外,丝毫不遮掩白皙中微浮娇
红的透汗身躯。小腹中心雪白微凸的肚脐上下晃动得令人目眩,两团巨乳不知怎地
随着节奏一上一下晃动。
李明岬虽经验不多但早不是雏儿,见到如此场景也只能张目瞠舌,浑身燥热不
已。
南宫纱肚脐以下一丝黑毛也没有,光洁乾淨有如幼儿。阴埠好比刚纤蒸笼的大
馒头般饱满蓬鬆湿润,李明岬俏脸上似乎能感受到那温暖蒸气不断喷放袭来。\
南宫纱十隻苗条脚趾踏在廖自然双膝上,两条乌黑粗壮的肉柱在腿间不断进出,
但仔细一看却是女人主动上下吞吐,那男子却坚定如山细心品尝。
「来…来…」南宫纱美目迷离,微张小口轻声呼唤。背后廖自然双目紧闭表情
肃穆,好像只是尊恰好出现在此的凋像,双颊利如刀削、下颔立体又有个性,一对
浓眉紧皱,彷彿若有所思又似早就云游九霄之外。
李明岬打心底知道那是件妙事,但两隻小脚就像发了根一样,艰难地一步也跨
不出去……。
李明岬望着屋顶眼睛似闭未闭,鼻腔裡满是那屋樑巨木安神的清香。
她已小洩两三次了,浑身无力、四肢大张,但姐姐今天却没有饶恕她的意思,
股间不断传来温热,恼人蒂心被阵阵精巧地呧弄──那是姐姐的舌头,只有姐姐才
会这么清楚知道自己身上每处弱点,才会这么温柔地拂过自己身躯……。
其实姐姐不用这样……。
李明岬对父母一点印象也没有,打有记忆起就只有姐姐。
姐姐喂自己吃饭、姐姐揹着自己上山下河…姐姐严厉地逼自己练功…姐姐代替
自己被师父打屁股,还把仅有的一个窝窝头给了自己吃……。
无论发生什么事,姐姐都会紧紧抱住自己……。
即使是那时痛到以为自己活不下去,也是因为有姐姐才能硬撑过去。当自己像
个被玩坏的娃娃抛弃时,也只有姐姐勉励自己努力练功,为了继续活下去在师门取
得安身之地。
如果说这十六年生命还有什么依恋或不捨,就是姐姐吧……。
那天姐姐回房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李明岬这辈子第一次看到姐姐是那样地放鬆、
愉快、舒服,好像整个春天都凝结在姐姐脸上。
那天李明岬很紧张──姐姐像傻了一样,什么都没吃,就是一个劲傻笑。
天寒了,但姐姐不仅没再吐血,第二天天没亮就自己翻身起床又朝练功房走去。
一天又一天,李明岬清楚察觉姐姐愈来愈漂亮了──不只变漂亮,整个人好似
换了个人──那种感觉说也说不上来,但就是知道姐姐已不是原本那个姐姐了。
姐姐会笑,还会傻笑了……。
姐姐皮肤发亮,眼睛裡有光……。
姐姐会发愣看着不知道哪裡,然后神不知道飘到哪裡,跟她说话也不知道有没
有听进去。
李明岬喜欢姐姐这样……。
李明岬当然知道原因──姐每天天没亮就叫得那么大声,怕是全山谷裡都听见
了。
李明岬喜欢听姐姐的叫声──那声音裡的快乐,让她听得打心底欢喜。
只要姐姐说想看自己流血,李明岬就会欢喜地去拿把刀来朝自己身上戳出三刀
六个洞。这次李明村虽什么也没说,但李明岬早就明白姐姐心意。
姐姐自己不知道──李明村会说梦话……。
李明岬明白姐姐最大的愿望就是姐妹俩共侍一人,永不分离。既然姐姐已有所
属,那就算刀山油锅,李明岬也会硬着头皮跳下去。
方才景象令李明岬心中不免有点怀疑──无论姿色、身材、武功、能力,南宫
夫人都胜过太多,自己和姐姐根本望尘莫及──会不会是姐姐太过一厢情愿……?
但稍一琢磨此生至今就是为了姐姐,只要姐姐高兴这世上就没有自己克服不了
的;那怕只是一天、一时、一刻,自己就是为了姐姐而活。
李明村斜倚,秀指在怀中妹妹大小蜜瓣上来回抚摸,小鸡啄米似点得花蒂阵阵
哆嗦,无力敞开大腿间早就泥泞不堪。
微张美目中浮现廖自然身形,已不见那令人惊恐的双头巨蟒,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