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刀尖贴着函幸的腹部,贴着腰带滑进了两腿间的那片秘密森林,轻轻的拍打匍匐在其中的欲望。
“哥们,你这手可悠着点嘶,真冷别别别您怎么说也是玩刀的行家,不会失手的对吧哇!”
刀尖狠狠抵在地面,刺破了裤子,尖下的石砾中有几根细细的毛。
那男子居高临下慢条斯理的解开衣服,褪到地上,露出流畅完美的胸肌,小麦色健康的皮肤上沾着点点血迹。
函幸的身体隐隐发热,他心一横,干脆动手直接敞开了内裤,露出蛰伏在里头微微昂扬的欲望,长腿踩在男子鞋上,鞋跟小幅度转着暗示:“宝贝儿,我这鸟怎样?合不合你心意?想不想,让我给你啄啄木?”
“啄、啄、木?”
那三个字从男子口中吐出,语调婉转而优雅,他的眼底暗流涌动,眼神无比玩味的盯着这只格外自信的猎物,拔出了刀。
“带路,去你房间。”
转身的函幸尚未意识到自己大难临头。
直到两人进了屋,脱光衣服拥吻在一起,他才发现男子力气大得惊人,常年健身的自己非但没讨到好处,还被皮带捆住双手仰推倒在床上。
“哎疼”
那乳尖落在男子手里,揉捏着搓成各种形状,慢慢翘起来,颇有弹性一抖一摇极为可爱。
男子的手若即若离的勾勒着函幸细腻的皮肤,露骨的目光落在黑森林间的幼虎上,在雏兽似拒还迎的扑腾间将它捧在手里,上下垫了垫。
“宝贝,我分量可以吧?”
“你到底是哪来的自信”
男子大力晃动着幼虎,在函幸闷哼中凑到他耳边,带着残忍的语气冷冰冰的询问:“觉得自己是攻的?”
他欣赏着身下人表情瞬间的呆滞。
“你,你开玩笑的吧?”,
男子不置可否,玩够了用第二根皮带把函幸的幼虎贴着腹部绑住,然后他解开自己的内裤,露出里头蓄势待发体格雄健的雄狮。
函幸的嘴唇哆嗦着,被捆住的双手剧烈的颤动,身体挣扎着抬脚踢向欲伏上他身体的男子,差点没忍住破口大骂。
直到他的四肢全被捆在床柱上,下身呈大字型双腿被拉开到一个极为羞耻的角度,面包棍堵着他的嘴,勉强能听到咬字不清的咒骂和呜咽。
男子眼神灼灼的注视着这具躯体,他爬上床,双腿跪在函幸腰部两侧,紧紧贴着温热充满生机的皮肤,竟还好心的拿纸巾给身下人擦去额头密密麻麻冒出来的汗。
“你别这么瞪我。”
他戳了戳函幸的眼角,紧接着手掌挑起暗红的乳粒,生涩的把玩,喉间带着情欲的喑哑:“啄木鸟啄的木,是乳头,还是后庭?”
函幸疯狂的摇头。
“我觉得,应该是两者都是。”
身下的人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男子见状噗嗤一声轻笑:“你怕什么?这不是,你提出的玩法吗?”
他低下头,轻轻的含住翘起的乳尖:“那,就按照我理解的啄法,给你这具身体挑挑虫了。”
陌生又酥麻的点点火苗在乳尖上灼烧,男子吞吐的动作略显生涩,牙齿好几次差点磨破乳头的皮肤。
两人的脸庞都赤红,函幸自诩风流倜傥对着各类或钙都能稳坐如山的人,竟被这诡异的气氛和莫名升腾的情欲折腾得面红耳赤。
他的发丝沾了汗水,伏在乳晕上的丝缕红色极为显眼,男子的喉结动了动,伸出舌尖舔过发丝,和着乳头一同含进口中。
乳尖时不时被牙齿轻咬,又被发丝勒住,涩涩的酸痒密密麻麻像小虫子爬满了胸脯。
函幸薄而红润的嘴唇颤抖着,面包棍被拔出的瞬间,那呻吟的声音醇厚又带着惑人的性感,本就暧昧氤氲的室内更添旖旎。
男子结实的胸肌上布满汗水,他咬牙切齿的喘着粗气,身下的床单湿了大片,竟是差点被这极端诱惑的声音推上高潮。
“跟别人做过吗?”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开口。
室内片刻的安静。
“行吧,行吧,两只雏鸡。”
函幸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唉你等等!”
眼看男子腆着脸,手指蠢蠢欲动伸向自己的后庭,函幸终于挫败的指向倒在地上还剩半杯的奶茶,声音顿挫得仿佛要上刑场:“用那个,润滑。”
最后两个字,他几乎是磨着牙说出来的。
“还有安全套,我买了,你戴上,再艹,怎么破了”
“啊,你说这个。抱歉,屋里有点黑,我放刀的时候没看清楚。”
室内灯火通明。
男子面不改色的说谎。
函幸气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
“另外,我想内射。”
身下人的脸上,瞬间清清楚楚写满了同归于尽。
“你真可爱。”
男子忍不住夸赞。
像张牙舞爪的大型猫科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