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爱金桔柠檬味的奶茶,但是当这颇合味蕾的酸甜汩汩淌入后庭的时候,函幸显然感觉不到一丝欢愉。
嫩肉却是抑制不住的收缩着,吮吸得干干净净,充分滋润后的肛壁上还挂着点点果肉,晶莹圆润,待君采撷。
麻痒的感觉沿着手指在壁肉间游走,函幸早就注意到男子握刀的那只手上,食指涂着深紫色的指甲。
男人涂什么指甲?他还没来得及出口笑话,到了这时才发现,那指甲似被赋予了奇特的魔力般,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被勾勒过的地方,先是飘忽忽、清凉,紧接着萎靡、战栗,就像毒瘾在壁缝里萌发。
在壁肉间,犹如绽放着一朵朵看不见的罂粟花,危险又诱人。
他想硬着嘴骂些什么,就算壮壮胆也行,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含蓄的呻吟,潮红爬上脸颊:“我这是怎么了”
淅淅沥沥的秋雨绵绵洒在谷道上,暖风拂过,蛊惑着麦浪层层翻涌,函幸的眼神里透着迷茫,直到那片后庭被滋润得水波荡漾,紫红贲张的肉刃划开层层软肉——
那秋雨瞬间变了脸,冷风呼啸着裹挟起豆大的雨滴,暴雨如注,噼里啪啦的冲刷在毫无防备的田野上,冲得麦浪左右压弯,撞得壁肉痉挛着不停抽搐。
被撞得回过神的函幸像海上哗啦被波涛倾覆的小船,木板被重重海浪砸得粉碎。
“啊~你特么吃什么长大的”
“大吧?是不是比你的大很多?”
函幸疾首蹙额的看着凑到他面前洋洋得意的男子,若不是四肢被缚他说不定已经冲着那张俊脸狠狠来上一拳。
翻滚的肉刃在体内来回搅和,蛮横地拔出裹挟着翻腾的软肉,如同镰刀辛勤收割着成熟的麦子,农夫的脸上汗如雨下,这可是“自己送到嘴边的肉”呐,不吃干抹净怎么对得起自己叫嚣的欲望?
割完麦,还得耕地,勤劳的农夫一丝不苟的挥舞起锄头,身下人煽情的呻吟鼓舞得他越发亢奋,那锄头一下下深深浅浅犁着田,时不时灌溉一些黏糊糊的白色化肥,犁尖划过一处凸起时,身下的人突然痉挛着发出一声激昂的呻吟。
函幸的眉头紧锁,纠结着,竟带着点羞耻和好奇问男子:“你刚刚干了什么?”
“我干得你啊。”
“你要点脸行吗?”
“实话实说啊。”男子对准那点试探着重重顶了下,倏然的快感刺激得函幸又是一声娇喘。
“好奇怪这不正常我就不该进这个憨批的性爱小电影!”
此刻他的内心是深深的懊悔,不仅没吃到肉,自己还成了那送上门被打的炮。
男子可不管他想什么,他确实不知道这凸起的一点是什么,他只知道只要狠狠的蹂躏它,身下的人就会全身酥软,毫无反抗的浪出声声淫唱。
简直是一场度日如年,痛苦又欢愉的折磨。
cao够了正面,函幸被男子翻过身,这下涂满白浊的肛门是彻底完整暴露在眼皮子底下,翘起的臀部让肉刃推进的更深,更深的几乎捅穿这副健美的身躯。
“哥们,捏轻点行吗哈我身体都快散架了”
男子骑在函幸身上,一双炙热的大手伸到他胸口照顾起两只乳头,这厮下手没轻没重的,两朵茱萸被揪得疼得发颤,来回抚摸的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
铃口湿漉漉的向外淌着水,后庭被cao得软烂,衔着硕大的肉棒艰难的吞咽,直到循环的热血一阵阵加速涌上炙热的龟头,身后的男子喘着粗气,突然抱紧函幸一阵阵剧烈而高频率的cao干,两具年轻的肉体啪啪啪的在床上激烈交合着,噗呲噗呲的水渍声和着两人交叠的呻吟连绵不断。
身后人耸动的腰肢突然顿住。
函幸陡然意识到什么,他几乎是身体疯狂向前挪,挣扎着扭头嘶吼:“你要射了给我出去——”
“晚了。”
男子的咆哮带着滚烫的精液瞬间淹没了函幸,他难以置信,瞳孔急剧颤抖着,后庭却这般清晰的被鼓鼓囊囊的精液充盈,肿胀感传遍全身。
“我不杀你。”
男子煽情的吻吻他。
“你以为你杀得了?”
函幸嘲讽的语气里饱含满满的怨怼。
“唔,好像还真是。”
带着杀意举起的刀哐当一声落回地板。
“等等你该不会,是走的员工邀请通道嗷!”
函幸终于看到脑海里姗姗来迟的退出按钮,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凝聚全身剩余的所有力量,转身给那张“朝思暮想”的脸狠狠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