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不舒服,那圆润翘起的乳头,和迫不及待淌着湿湿细丝的男根已经给了贵族想要的答案。
熟稔而轻佻的手部脉动,上及乳尖胸腹,情色而细致的摩挲;下方的肛翕微微瑟缩,如同扑翅的蝴蝶,泛着微红,柔嫩而引人遐想。
函幸侧过头,难耐而水润的眸子盈满勾摄,那贵族温柔的看着他,一贯沉着的眼眸下暗流涌动,充斥着令人心悸的情欲。
手指翘开嫩贝,在后庭浅浅的软肉间小幅揉搓、点压、旋转,然后按着末端的肛沿下沉,向会阴的方向忽快忽慢的上下颤动。
律动间,似有密密麻麻钻入骨髓的痒,啃咬、蚕食着函幸的下体,丰沛的爱液蜿蜒的从壁肉间涌出,被贵族的手指撮合着,均匀涂抹在通往深处的巷道上。
直到那后庭色泽湿润鲜活,双腿间一片泥泞,眼看着贵族漆黑的双眸里隐隐透着阴鸷,那收回的手扶向了宽大的礼服都挡不住,在腿间明晃晃顶出的野兽,仿佛从冬眠的饥饿中苏醒,对着近在咫尺的美味垂涎欲滴。
“去休息室”
那根在口腔里随着发音起伏的舌头,在贵族眼里犹如一块深红色上好的丝绒蛋糕,他不管不顾的凑了上去,压着函幸抵在椅背上病态的亲吻:“都只是虚拟的助兴”
“被看着我骚不起来。”
函幸恶狠狠的抗拒。
“好吧真遗憾。”
休息室的门被推开,里头温度适宜,空气清新,函幸被放到一只铺着意大利真皮的鸡蛋椅上,皮下垫着弹性的海绵,坐感极其舒适。
墙上挂着一只山羊角,层层檀木旋转着缠绕,贵族摘下角,慢慢推开贝肉,顶进温热润泽的后庭里。
鸡蛋椅向上倾斜45度,以方便贵族看得更清楚,那羊角的尖尖最深抵至肠道下方,贵族俯下身,一手旋转把玩着羊交,模仿交媾的动作整根没入整根拔出,带起函幸一声声靡靡的呻吟;另一只手覆在玉茎上,颇有技巧的上下套弄,撸着淌出丝丝缕缕白浊的龟头。
贵族的唇抵在函幸的胸上,舌齿交换着咂弄、舔舐瑰色的翘乳,拉出一条条细长的亮晶晶的淫液。
手下泛红的皮肤如上好的丝绸般滑嫩,酮体像煮熟的虾米般微微抽搐,仿佛全身的每一处感官都被催发,后庭已经厌倦了终究是死物的羊角,期盼着有更大更炙热的活物进入。
函幸动情的嗓音别致而带着微妙的蛊惑,薄唇一张一张,贵族盯着他含情的脸,脑海里来回盘旋着句如恶魔般的低语。
“来,cao我。”
贵族褪下礼服,掏出那狰狞的巨兽,一气呵成挺腰捅进函幸体内的动作那般行云流水,格外赏心悦目,就连函幸看了也差点脱口而出一句漂亮。
如果挨cao的不是自己就更好了。
两具赤裸的身体坦诚相见,终于进入了朝思暮想的这一片秘密森林,比数个难眠的夜里想像的更紧致和润泽,贵族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语调满足而愉悦。
“阿信你现在说喜欢我还来得及。”
“喜欢你。”
函幸诚实又带着强烈求生欲的眼睛眨了眨。
嗜血暴戾的野兽僵在了贵族的眼眸深处,他用力揉了揉眼睛,莫名的干涩,指腹流连又好气又好笑的捏了捏函幸的脸:“小坏蛋你总能这么轻而易举的”
剩下的话淹没在此起彼伏响起的噗唧噗唧的水声里,这贵族看似彬彬有礼,优雅体贴的微笑着,架着函幸双腿cao干的动作却毫不含糊,极其凶猛蛮横,塞得后庭满当当的肉棒带着软肉翻进翻出,如同搅汁机般不知疲惫的抽送。
函幸的臀部上下颠动着,情欲的浪潮翻涌着裹挟着他拖入神秘而危险的深海,他简直快溺死在这一望无际的快感里。
后庭的壁肉被cao得水光淋漓,粉嫩的唇瓣痉挛着颤抖,痛苦却又欢愉的竭力吞咽着炙热的硕大,贵族在性事上作风格外霸道,他眸色幽深,喘着粗气,每一下都带着戾气顶撞在函幸的前列腺上,操得身下的人儿跌宕起伏,烧灼感笼罩全身。
只是,贵族残存的理智好歹还记得,这小坏蛋是他偶然发现后欣喜若狂的护在身后,视若珍宝般照顾了整整快整整两年了。
第一次太凶的话,会不会把人吓坏吓跑了?
虽然身下人沉沦在情欲中含春的眉眼,性感得让人窒息的呻吟,说明他也很享受这场性爱
感受着自己亢奋的龟头隐隐喷薄爆发的前兆,贵族叹了口气,竟是选择勉强在射精前从后庭里抽出了肉棒,那喷涌而出的巨量粘稠精液,通通泄在了函幸布满爱痕的胸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