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前那人似是爱极了他这不能自已的小模样,手指深入函幸的口腔里轻轻刮擦着上颚,曲起手指搅拌着他的舌头;另一只手手臂贴着他的小腹摸上射精后的龟头,那红润的小可怜委屈巴巴的耷拉着脑袋,被宽大的手掌捉住,顶在掌心上上下下滑动。
“嗯啊哈”
那断断续续的呻吟带上了几分动人的媚意,欢愉又痛苦的手指四处游走玩弄,探索他全身各处的敏感点;身后在体内肆虐的那只壮硕的野兽攫着嘴边那块鲜红的肉,舍不得吞咽而细致里带着凶残地舔食,恍若有倒刺般的舌头刮过肛壁、囊毛和软肉,又深又狠地连续三番戳在前列腺上,戳得那战栗的一点汩汩冒汁。
那第三人便是在这般狼藉而又靡靡的氛围里悠哉游哉的踏着皮靴迈进了书房,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脚步声,函幸清晰的听见了。
那性感的呻吟声戛然而止,犹如倏然崩断的琴弦。
那贵族坏心又得意的笑出声,像诡计得逞的狐狸,眸光深处是掩不住的愉悦。
蒙着眼的墨镜被取下,那两个虽有仿真的身体,脖颈之上却是一模一样椭圆形脑袋的机器人映入眼帘。
“这个,是最新批次的助兴性爱机器人。”
贵族在函幸身侧蹲下,怜爱地抚摩过他大汗淋漓的胸背,捏着殷红的乳尖细细把玩,他俩贴得极近,以至于贵族不经意间抬头时,发现在函幸耳廓被打湿的碎发后,缀着一颗小痣。
那痣贴着皮肤,长得极其敏感,只是被指尖轻轻捻了下,竟恍若有道道细小的电流穿过身体:“嗯~你在碰哪里”
“阿幸,你耳后,有一颗偏肉色的痣小小的,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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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贵族竟俯身舔了上去,温热的舌尖湿湿的绕着痣打转,函幸本就疲软的身体被他这么一逗弄,酥麻地彻底卸了力,整个人完全趴在机器人身上,密密麻麻的汗珠贴在淡色的绒毛上,仿若深秋清晨的白霜。
他身后的机器人充分发挥了作为一根润滑棒的作用,cao开函幸的后庭后便退了出去,将那已被充分滋润开拓后,水润鲜活得合不拢的后庭完整的奉献在贵族的面前。
贵族伸出那双带着茧和爆发力的手掌,大拇指顶在函幸身后臀瓣的中心,另外四指以此围绕着轻轻重重的抚摩,手指不经意间探入湿滑的股沟深处,抵着肛口的下端壁指腹缓缓揉搓。
他另一只手轻轻拍打着函幸的背部,向上捏捏脊椎,在腰肢处手法熟练的按摩。
直到身下人短促的喘息渐渐平稳,呼吸里带上了不自觉的放松。
“我能操你了吗?”
“可以拒绝吗?”
“不。”
“?”
“这是作为绅士,用餐前基本的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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函幸认真的侧过身,伸手给他比了个中指。
贵族颇喜欢这样的小调皮。
他认为性爱应当是鲜活的,而不是一昧死气沉沉的施虐。
那根大肉棒几乎是势如破竹的捅至销魂的后庭深处,贵族身材高挑,明明养尊处优多年,竟还有一身牛般的力气,他双手托着函幸180度分开的腿,让他背对着自己被举起来,胸部的两颗乳头正跟透过落地窗,远处最高的那座摩天大楼间镶嵌的招牌平行。
“阿信你看这夕阳多美”
贵族咬着函幸的耳珠,狎昵的呢喃:“没关系的,外面的人看不见落地窗内的情景。我们完全可以,边欣赏风景,边在这里尽情的做爱交欢”
波光粼粼的玛瑙河,一如被他的欲望充盈着,支配着的炙热后庭,贵族愈发酣畅,他强健的腰部高频率震颤起来,托着双腿抬到龟头的高度,再重重一放,腰部狠狠一挺,来回抽送贯穿,残暴里带着温柔,蛮横又不缺细致,每一次顶撞几乎完全照顾到怀中人的爽点,力度虽猛却极好的控制在快感以上,剧痛未达的线下。
攻城掠地间,激烈的cao肉声,和着函幸几乎快被爽翻的呻吟声,在书房里此起彼伏。
函幸被cao地浑身汗透,贵族刻意的照顾和窗外极美的风景,都抚慰着,放松着他的身心,迎接一浪又一浪欲望的拍打。
烟花已经不知在脑海里绽放了多少次。
仿佛忘记了时间,夕阳西下,昏暗的夜色爬上屋脊,玛瑙河的水面平静,偶有浅浅涟漪。
又是一次狠而深的冲撞,直直顶开肠道,宣泄出火龙炽热的咆哮,仿佛整个灵魂都被cao得出窍。
函幸软绵绵的轻哼着,累得几近虚脱,阳具颤抖着,吐出的液体接近晶莹的水。
书房的地面上淌满了白浊,那是他鼓囊囊甚至小腹被微微撑起一个弧度的下体再也吃不进的。
那两机器人各抱着把吉他,坐在椅上深情的在两人背后弹唱起联邦古老的情歌。
函幸眼神焕然,目无焦距,似是在看窗外的夜景,又似是在思考自己的人生。
贵族也不扰他,就这般温存的抱着他,享受高潮欢爱后的余韵。
那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