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凡但是也不过分耀眼,谈吐举动都彰显她显然受过良好教育。在他认识里,沈渔像上好的茶,不涩且香,回甘极好,使人沉醉。但没想到在感情上她如此生疏且不自信。
“我要向你道歉,”沈渔说,“我们相识不算太久,很抱歉以前对你没有主动了解。清睿说,我大概需要主动一些,以后我会注意。”
池澈当然希望能得到沈渔更多的关注和关心,“听到你这么说我很高兴,我当然不会介意,只是希望不要只是说说而已。”
颇有点儿得寸进尺的意味。
沈渔笑起来,“当然不会。”
池澈说:“如果你觉得我的步调太快,我可以跟着你的节奏走。你觉得这样可以,那就这样做;如果你觉得不好,那就拒绝我;你不开心,我会想办法让你开心;如果我有了坏情绪,你也一定会帮我排解,对不对?我们是独立的个体,并不需要彼此过度的互相迁就依附。你觉得我不错,那就应该相信我的眼光。你只要相信自己,因为让我心动的那个人是你。”
沈渔觉得,池澈真的很会说话,会说情话。但是他一脸正经,好像在说一件认真又稀疏平常的事,她便知道他不是在哄她,他只是在说他认为的事实。
他是认真的这么认为的。
她想起以前看过的一部电影里的台词:“不在任何东西面前失去自我,哪怕是教条,哪怕是别人的目光,哪怕是爱情。”
他希望她独立,而不是要求她做一株菟丝花。
这个认知让她心里一暖。想拥抱他,想被他拥抱;想亲吻他,也想被他亲吻;想更靠近他。
池澈将沈渔送至楼下,这次没有再在车里道别。他熄了火,下车走到沈渔身边,“邀请我上去坐坐吗?”
沈渔看着他,记着他刚刚在车里说的,不喜欢就拒绝他。
但是她没有不喜欢。
她牵起他的手,“我邀请你,上去坐坐吗?”话音一落,她清楚地看到他的眼神变了。
池澈反握住她的手,“当然。”
两人沉默着坐上电梯,没有刻意的不说话,只是默契的保持着沉默。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让沈渔的脸渐渐热起来,心脏一下一下的在胸腔里加速跳动着,不甘寂寞。
沈渔打开门,给他拿了一双新的拖鞋,池澈看到了,问她:“怎么买了新的?”
“我猜你可能不喜欢和别人共用东西。”
池澈一怔,没想到隐藏着的喜好被人一眼看穿,可是却没有被发现的窘迫,只有愉悦。
愉悦什么呢?大概是因为看穿他的人是她。
他笑起来,就着沈渔递过来的水仰头喝下,手中不放开,“我想亲你,可以吗?”
“……你别什么都问。”沈渔扭过头,试图掩饰她的羞赧。
他看到她耳朵都红了起来,终于笑出了声,“我只是想确定你不讨厌。”
最后的尾音已经淹没在相触的唇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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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任何东西面前失去自我,哪怕是教条,哪怕是别人的目光,哪怕是爱情。
——《成为简·奥斯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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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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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沈渔回过神来时,已经被池澈锁在怀里。他两手松松的握着她的腰,却用不容拒绝的力度压向自己,让她不能避开,柔软弯曲的线条弧度恰好能放上他的手。
她的舌头被他含在嘴里吮吸,好像在品尝什么好味果冻。她不经意动了动,舌尖扫过对方上颚,他的呼吸突然重了一瞬,握在她腰侧的手开始抚向她的背脊和挺翘臀部,压着她的舌将自己舌尖抵进她嘴里兴风作浪,报复似的舔过她的上颚和舌底。
沈渔被他撩拨的身体发软,只能依靠着他搂在腰上的手软软站住。
池澈发现了她快喘不上来的呼吸,暂时放过她的唇,转移阵地吻向她的脸颊耳际。耳背是沈渔的敏感地带,细细啄吻的池澈发现了这个秘密:每当呼吸喷洒在上面时对方都会忍不住收紧搂着他脖颈的纤细手臂。
他舔过她的耳廓,又在她微微发抖中含住她的耳垂。她太敏感,敏感到让他心底压抑许久的欲望快要忍不住破土而出。
沈渔偏过头躲避他的逗弄,“好痒…”
池澈笑着直起身,头抵着她的额,忍住了想不管不顾的原始欲望。
“可以吗?”
“会太快吗?”沈渔问。
此刻箭在弦上,身下蓬勃欲望因为下午他特意换的裤子挤压的难受,本身也不是一个纵欲的人,但是面对她时总是会被她不经意间的动作或是神态诱惑到——虽然当事人并没有那个意思。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