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能真正拥有她,甚至,他将他们都当做他的替身。
这让崔舍云心里产生了一种扭曲的快意,好像是在说。
看吧!无论你们怎么努力,她爱的人始终只有我一个。
而你们,就只能像个乞丐,摇尾乞怜,期待她能回头看你们一眼。
活着又怎么样?你们这些人更加可悲!
15
两个月后。
虞思总感觉身体不大舒服,总是忍不住恶心想吐。
突然间,一个念头电闪雷鸣间击中了她的大脑,让她升起了一个猜测。
于是虞思立马买了尿孕试纸,结果出来了,两根红线。
她两眼无神地躺在沙发上,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有点茫然。
她抚了抚平坦的腹部,觉得这十分新奇。
有一个生命正在她的肚子里孕育。
再三思索。
虞思垂眸,决定将这个孩子生下来。
自从父亲和阿云死后,她已经,孤独太久了。
如果能有一个属于自己血缘的人出现,她是不是就不再寂寞了呢?
得知这个消息的盛和玉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被炸蒙了,他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平日里又酷又拽的样子,现在变得呆呆傻傻。
他这是成功上位,父凭子贵了吗?
反应过来的盛和玉像一个孩子一般,一下子抱起虞思来转圈,意识到这样的行为非常危险,赶紧停下来扇自己几个大耳巴子。
虞思就捂着嘴笑,难道这就是一家三口的温暖吗?这感觉,还不赖。
于是盛和玉开始勤勤恳恳准备了他的准爸爸生涯,因为从小没有得到过父爱的他,发誓会让他的孩子得到比别人更多的爱。
所以他不断汲取胎教、幼教的知识,陪虞思去做产检、做孕妇瑜伽、参加产前护理培训,俨然一副二十四孝好丈夫、好爸爸。
虞思有时看到他半夜想到什么突然跑去翻阅育儿经,最后在沙发上睡着,那本育儿经还压在他的头上。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她觉得自己产生了一种心疼的情绪,于是她将书放好,拿来一条毛毯给盛和玉盖上。
不过有一天,虞思总觉得心神不宁,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会发生。
直到“啪”的一声响起,虞思才知道那是什么不好的事。
崔舍云送给她的项链,摔碎了。
那一刻,虞思的瞳孔瞬间放大,带着一丝不敢置信。
她顿了好久。
最终敛眸沉默,叹了叹气,将项链捡起来,扔了。
她确实应该放下了。
崔舍云也永远不会回来了,而她现在将拥有她的丈夫和儿子,过完温馨而平凡的一生。
……
十五年后。
客厅沙发上传来一阵细碎的呜咽声。
一个精致如洋娃娃般的清瘦少年正压在一个貌美妇人身上,妇人衣衫凌乱,领子开了一个大口,露出了半只香肩,以及胸前的一片春光。
妇人口中不断发出破碎的呻吟,她似乎有些抗拒,却情难自禁地沉湎其中。
那个美貌妇人自然是虞思,虞思穿着的是一件男士衬衫,她的内裤被搁置在了客厅的小桌上,细细地看,上面还沾染着晶莹的透明液体,将半条裤子都给浸湿了。
虞思全身战栗,身体不自觉随着少年的动作而跟着抽动。
少年有一张漂亮精致的脸庞,完美地继承了他母亲的明艳五官和父亲的深刻眉眼。
可是与他少年气质不相符的是,他的脸上挂着与正常少年郎截然相反的神情,宛如一湾深邃的湖水,凝结着幽暗与沧桑,使得他整个人气质迸发出一种神秘又矛盾的吸引力。
而少年此时的行为也与他干净纯真的面庞不相符合,他全身燃起幽幽的欲火,像是地域的幽冥,将虞思紧紧裹住,在她的身上不停挞伐。
虞思被这快意煎熬,生理性的眼水随着眼角的细纹滑落,迤逦出一道弧线,透着成熟的风韵。
少年似乎十分喜欢她的叫声,于是身下多用了三分力道,逼得虞思口中直咿咿呀呀地叫唤。
少年似乎还不满足,埋首衔住了那处丰满,他十分钟意她的乳房,在上面停留了很久。
抬头,看见虞思沉醉在情欲里,由他带来的情欲,他心满意足。
突然,他恶意地朝着虞思唤了一声:“妈妈!”
虞思被这小冤家弄得欲仙欲死,只是她听不得他这么叫,所以从断断续续的呻吟里抽出了一句。
“阿…阿云,不…嗯啊…要那样…那样叫我……”
少年听此,加快了征战的步伐,频繁的抽动,将虞思送上高潮,两人紧紧相拥。
没错,这个少年正是崔舍云。
当初项链碎了,他的灵魂自由了。
只是他突然变成了她的儿子,与她最具有亲密血缘关系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