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了,见他杵在那里生闷气,兀自跟罗桑要了匹快马。
罗桑看云焕也没旁的指示,犹豫之后只能任孟怀柔离去。
云焕见她头也不回地奔出了城门,到点没气一个倒仰。
“这个女人!”
而图蒙在得知孟怀柔被送走之后,也是差点人仰马翻,好赖还保存了一点理智,一边暗中打探消息之余,让人在汐月城等候。
看到孟怀柔真的毫发无伤回来,图蒙禁不住念了句“阿弥陀佛”。
如果孟怀柔真的在他手中出了事,他真是万死也难谢罪了。
对于自己幸运脱险的过程,孟怀柔也没有多说,因为她一想到那个臭屁男人就来气!
蛮不讲理!霸道无赖!让他气成个球算了!哼!
经此一事,孟怀柔也有些受惊,便没有去王城的医馆,打算稍微休整几日。
云焕见她没来,就开始胡思乱想,猜测她是不是跟那小白脸王子私奔了,然后又一想自己救了人没落着好不说,还给别人送了个便宜,越想就越憋闷,对着自己的臣子都没好脸色。
臣子们这几天都战战兢兢的,连罗桑都不大敢往他跟前凑了。
如今乌汀的形势不容乐观,作为与他势均力敌的敌对方,河照自然是蠢蠢欲动。不过行动与否,还是王座上那个男人说了算。
众臣虽然心有想法,可一看云焕满脸的“本王心情不好,废话少说”的模样,均咽了咽口水,脖子一缩一声不敢吱。
例行的朝会就在一种“我不想听你不敢说”的诡异气氛中结束了,待众人散去,云焕还支棱着脑袋坐在那里,眉头都快夹死苍蝇了。
罗桑尽职尽责地站在一旁,等了半天云焕都没吩咐,眼神不禁飘向窗户外面的一片云彩,看得津津有味。
直到云焕蹭地起身,罗桑反应慢了一拍,就见他挽着马鞭快走没影了。
云焕一路策马狂奔,罗桑没命地追赶了半天,进了汐月城才堪堪赶上,见他终于勒了缰绳慢下来,由不得抹了把脑门上的汗珠子。
云焕虽然对孟怀柔的衣食住行门儿清,却从未亲自来过,进了城也是一脸懵,看似漫无目的地游窜,心里却计算得清楚。
细雨浸润过的阳光柔和异常,微风拂叶,绿草清新。
云焕策着马,沿着波光点点的河岸缓缓行进,看着天蓝水清,心情稍有几分平复。可是等真看到了自己此行找寻之人,就又跟打翻了五味瓶一样,怎么都不对劲了。
孟怀柔压根不知道云焕来,正挽着裤腿和袖口,踩在清澈的河水里摸鹅卵石。一头乌黑的发像靓丽的锦缎,就那么披散在背上,别无坠饰,却叫人过目难忘。
云焕见她抬起的脸上笑容明媚,比他头顶的太阳都要耀眼,走神的同时又在心里犯嘀咕,敢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