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上来,见离枝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他起了坏心,故意咳了一声。
离枝听他咳了一声,吓了一跳,慌忙看向他。玄明道:“干什么呢?还不脱了衣服?”
离枝瞪大眼睛看向那个蒸腾着热气的木桶,问:“我……我也洗吗?”
“在外奔波一天,街上尘土飞扬的,你不洗是想熏死谁?动作快点。”玄明说。
离枝只好依言照做。他慢腾腾地解开自己的衣扣,玄明就在一旁看着,离枝几次抬眼,动作都有些难以继续,可玄明一丝一毫要避开的意思都没有。
再慢也有脱完的时候,离枝终于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了,玄明满意地嗯了一声,说:“过了帮我脱了。”
离枝离他有一段距离,玄明这样说,他只好赤身裸体地走到玄明身边,伸手开始为玄明脱衣服。玄明身材高大,在瘦弱纤细的离枝面前更显得他器宇轩昂,同为男子,离枝自然是很羡慕玄明这样的人的。
玄明瞧着他魂不守舍脱衣服的模样,又忍不住调笑起他,说:“摸的爽吗?流连忘返,眼睛都直了。”
离枝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按在玄明的胸口,怕是已经有一会儿了。他慌忙松手,脱了玄明的上衣,又解开玄明的亵裤。他被玄明说得心神不定,因此玄明身下巨物弹出来的时候,他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玄明自己将亵裤扔到一旁,伸手捞过光溜溜的离枝,将他抱起来放入水里,随后自己跨了进来。他进来时动作粗暴,溅起大片的水,也有水落在离枝脸上,他的发丝被打湿了一些,看起来楚楚可怜。
玄明将他拉到自己腿上,伸手拧了把他的胸口,说:“尽会勾引人,勾得本神早就想cao你了。”
离枝痛得呜咽一声,伏在玄明的肩上,这姿势恰好方便玄明将手探到他的身下,他的手指在离枝后穴逡巡,有些粗糙的手掌就像是故意似的擦过离枝细嫩的臀肉,离枝又惊又羞,浑身战栗不止。
玄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探了根手指伸入后穴,骤然有异物入侵,离枝难受极了,可玄明却用一只手牢牢地按住他的腰,冷酷无情地说:“你已嫁给河神了,难道还不想尽河神夫人的义务吗?”
离枝又想起他那一晚以人间的普通人性命威胁自己的事情来,于是呜咽了两声,慢慢放松了身体。
离枝身体放松下来,就意外地好进入,玄明只是用一根手指,都能感受到肠道内的软肉绞着自己,争先恐后地在取悦着他。他再度伸进一指,两指微微撑开穴口,温热的水流涌了进去,离枝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玄明笑了一声,道:“真够浪的,这是春满园教你的吗?”
他将手指拿出来,手上沾满了亮晶晶又稍微有一点黏腻的淫液,玄明掐着他的下巴将手指递到他唇边,说:“你瞧瞧你自己,是不是天生浪货,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的人,你知道你的淫液比女人还多吗?”
离枝被他一番话说得面红耳赤,玄明却不管,将手指送到离枝口中,说:“好好舔舔,尝尝你自己淫贱的味道。”
玄明的手指夹着离枝的舌头戏弄,下边却毫不留情地换上自己的巨物,一丝一毫犹豫都没有便送了进去。终于进入了离枝,离枝的滋味比玄明想象过的还要好,比过往数百年送来的那么多新娘要更好,他又湿又软,既天真又浪荡,哪怕被骤然进入,也只是仰起头呜咽一声,那呜咽又很快转为了呻吟。
玄明没怎么停顿,按着他的腰开始动了起来,离枝被顶得上下起伏,浴桶里水花飞溅,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玄明却还要作恶,他按着离枝的肚子,问:“怎么样?舒服吗?”
离枝意乱情迷,他自然是又痛又爽的,被玄明一按,下意识哭叫道:“难……难受……”
玄明笑了,他抱着离枝从木桶里出来,将湿漉漉的人扔到塌上,而后倾身覆上去,就着后入的姿势再度cao弄起来。
离枝的腰被玄明抓着,他跪伏在床上,被顶得不住往前,细瘦的肩胛骨突起,看着可怜极了。玄明瞧着他那个模样,搂着离枝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离枝像是要被顶穿了,难耐地哭嚷起来,玄明啧了一声,道:“真吵。”
离枝不敢再哭,可实在太深太痛,他只能拼命扭过头,用红通通的像兔子一样的眼睛看着玄明。他哪里知道玄明看见他这个模样并不会心生怜爱,只会激起更深的暴虐之心。
这个姿势虽然痛,可毕竟是爽,离枝一边痛不欲生,一边又生出一股蚀骨入髓的酥麻之感,他身下干净的、还带着点粉色的性器也颤巍巍翘起。
离枝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我……我想……我想……”
玄明久经沙场,自然知道他想做什么,可他偏不,他伸手捏着离枝的下边,道:“不许。”
离枝快被玄明给弄疯了,这一整晚他都被玄明翻来覆去地cao干,想来也是,大婚之夜他把人给气走了,这一晚当然要加倍补回来。后来离枝已经不知自己是什么状况,大抵是被cao得晕过去了,但失去意识之前,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