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隙把它拎起来,指着笑盈盈的眼睛:“这里和你一样可爱呀。”
“你更可爱。”柏念怀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
“等会还是不看了吧,太晚了,咱们还是早点回家。”
“好,听你的。”
由于他们是幸运的第一百名顾客,餐厅还送了一瓶红酒,罗隙从来没喝过,馋得很,撒娇拜托柏念怀让他尝了一口,满意地砸了咂嘴。
一分钟后,他打了个嗝。
两分钟后,他坐到柏念怀身上开始黏糊糊地索吻。
再醒来,已经躺在了床上,罗隙摸了摸床边,发现没有人。
再摸摸自己身上,噫!!什么时候换的睡衣!!
只能是柏念怀,可是人呢?
罗隙滚到床边,手机还在床头柜上,打开微信看到小胖对他的问候,客套回复说了自己很好不用担心,又问道:[如果我朋友喝多了,然后他和对象两情相悦都是正直青年,俩人待一起,你觉得他们下一步会不会做点什么?]
小胖:[做什么?作业?]
罗隙:……
小胖:[天哪,难道,你是说做??]
罗隙:[嗯。]
小胖:[可能会吧,,,]
罗隙:[但如果我朋友酒醒了怎么办?]
小胖发来一张医生灵魂拷问汝友与汝是否为同一人的动图。
罗隙:[不是我!!!我没和柏念怀在一起!!!]
小胖:[噢。]
小胖:[我把你朋友的情况描述给情圣了,他说这种情况不do点什么是不可能的,酒醒也不是问题,装醉不就行了。]
罗隙:……??
装醉……怎么装啊?
和柏拉图的后代柏念怀谈了几天恋爱,最大尺度还是亲亲抱抱,长佩文学都能包容的范围,罗隙咬着被子,实在是很想制造进入ao3废文甚至海棠的机会。
正想着怎么突破呢,柏念怀端着温牛奶走了进来。
“醒了?”
事已至此,犹豫就会败北,果断就能嘿嘿嘿!罗隙扔掉被子,把玻璃杯拿走放到柜子上,用力把柏念怀压在了床上。
“西西?”
罗隙捏着他的下巴,眯起眼睛,营造出醉鬼的气场:“不要叫我小名,叫老婆。”
“老婆,先把奶喝了,别闹。”
“我没闹,”罗隙皱着眉,“有个东西和牛奶一样的颜色,你不如给我喝那个?”
说着,还伸出手,揉了柏念怀一下。
当柏念怀回过神来,罗隙的嘴唇已经被他咬出了血,分离的时候勾出细长的银丝,暧昧不堪。
罗隙被吻得情动,不禁把腿盘在柏念怀腰间摩挲起来,梆硬的下面顶上了柏念怀的小腹。
“帮我揉揉嘛?”
“念怀。”
破碎温软的声音,不同于以往语调轻松,轻轻柔柔落在柏念怀的耳畔,化作松软的羽毛挠着他心尖的位置,不断升温的渴望喷薄而出,再冷的冰也得融化干净。
再看着那人,脸上身体上都泛起了可爱的粉色,眼睛湿漉漉的,纤长睫毛抖动着,急促的呼吸从水润的嘴唇里出逃,喷在他的脸上,让他欲罢不能。
受原/始欲/望趋使,柏念怀加快了手里的速度,几乎是粗暴地揉捏着罗隙。
作者有话说:
完整版在@瓜冬瓜排骨汤
47 柏念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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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规蹈矩活了十几年,按照家里的期望读书争取更好的前途,没有爱好,没有叛逆期,柏念怀从来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
日复一日,像个机器人一样规律地完成任务,麻木地看过朝阳再是月夜,心里寂静的空谷常年落着雪。
小时候他不是这样的,他也贪玩,喜欢和同学放学后在小店里乱逛,在街上你追我赶,那个时候父母在外地,爷爷奶奶惯他,童年无拘无束。
却也没有太久,五年级他们突然回来了,带着陌生的情感,与压得他喘不过气的要求。
如果做不到,他就不能成为爸妈的好孩子。
他不想被关在书房里罚抄,也不想被打手心,很疼。
所幸他们没过多久又飞去了国外,氧气终于能流畅地涌回胸腔,可是压抑太长时间,他已经没法找到原来的自己。
没有同龄人鲜活的表情,他只会读书考试,机械化地重复演讲,假装优秀强大,实则内心单薄空白。
可是在大巴上,因为晕车而不舒服的时候,邻座的男生给他一片药,还帮他扭开了矿泉水瓶。
“没事吧?还好我随身带了这个,快吃,吃完就好了,我以前也是一上车就晕,哎!”
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明明都不熟,在他的家庭教育观里,和陌生人随意搭话是不礼貌的。
“离那些人都远一点,在外少说话,多做事。”
“你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