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沉迷</h1>
他吃了丹药感觉好了一点,但师父留下来的丹药也吃不了多久,原本他没有受伤不用丹药在凡间能呆月余,这次就算有药吊命最多不过半月。
白泠不愿和他同待在一件屋里,去了别处。
他想她走了也好,只要同她呆在一起时他就忍不住胡思乱想。
书房里有张床,他在上面躺下之后静静调息。
白泠在这个院子里又找了一阵,结果还是没有发现可以出去的地方,就随便推了一间门进去。找了个地方坐下,把今天发生的事又捋了一遍。
然后她觉得有点不太好,就去找那死道士了。
她悄悄推开门,轻轻地喊了一声:
“道长?”
死道士没理她,她就走进书房里,又蹑手蹑脚地把门关上。
进来以后看见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心想不会是死了吧,这么快,难不成他刚刚吃的是毒药,自己错怪他了?
不可能,那干嘛自己还出不去。她又走近看,想:大概是睡着了,一动不动死了一样,怪叫人喜欢的,嘿嘿。
她胆子大了点,爬上了床,捏住他鼻子,听说凡人捏一会鼻子就会死,不如捏捏试试。
捏了会,但是没死。
“你做什么?”
“弄死你。”
问了也是白问,只有那个女鬼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把她的手打下来,翻了个面不再朝着她。
“哎,你不杀我,你是不是喜欢我了?”
她这边话音未落,就听人说:“荒谬。”
“那你想不想和我睡觉啊?”
他翻过身,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但是感觉的到他面色比以往都差。
白泠其实把之前同太子睡觉的那蹩脚的措辞拿出来又说了一遍,她不死心,好好的戏本不能浪费了,咽了下口水又说:
“很好,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闭嘴。”
“哦。”
……………
过了会,白泠说:“你还是想的对不对。”
他这次没有再说话,他不想再理她一下。
白泠也不管,自己脱起衣服来。
她的长相清媚非常,但总是有点呆呆的就显得非常懵懂。
她说要同你睡觉又脱起衣服来时你也只会当她睡觉有怪癖,必须脱的精光。
他没再看,早就闭了眼只当她不存在,直到白泠肉乎乎湿漉漉的唇肉亲上他时他才睁开眼。
白泠见他睁开了眼,于是更加放肆,她伸出舌尖探入他的唇缝,去引他的舌来同她一起共舞。
他放弃了。
放弃了很多,才在白泠吸允他舌尖时接受了内心的欣喜。
然后一手压住她后脑勺,让彼此的唇舌更加接近。
感受着,那是是白泠的唇舌,白泠的蜒液,白泠压在他身上的柔软的身体。
只要这样一想,他的身体就不自觉的紧绷,胸膛内的那颗跳动的心脏扑腾不停。
多少年了,几百年,在此时他好像才活过来。以往的那些日子好似都贫瘠如沙漠,在她的吻之下好像有一双从地下伸出的手,将他拉入沙漠之下的那柔软充满了汩汩清水的沃土。
他欲念的种子在这里发芽,盘旋缠绕住他的心脏。
它会因未来分离的思念再次生长,每长一寸就会让他疼痛不已。
而他只能在这时候热烈的回吻她,吞食她口中的蜒液,以慰藉那时的欲念。
他双手一下滑,就会触碰到她身体另一处柔软的皮肉,每一处都是她的,他慢慢探索着,手掌离开那些被他捂热的软肉,去抚摸下一块凉凉的软肉,染上了他的温度后,又重新抚摸之前的那一块。
怎样都不够。
白泠被他有些粗糙的手掌揉搓的有些疼,就用力咬了他一口,说:“这样捏的好疼。”
一手摸了摸被她咬出牙印的嘴唇说:“你用这里,亲亲我。”心里却想,都这么用力的咬了,他是不会疼吗,还是没什么表情。
他起身,白泠就躺在床上,看他脱了衣服露出精壮白皙的胸膛腰身,她一手摸上去,触手全是他身上的汗,和硬而富有弹性的皮肉。
也看见那到伤痕,这会子扯到伤口那处又往外流血。
白泠见势有点开心,问他:“你伤口扯开了,是不是很疼呀,不光流血,你还出了这么多汗啊。”
“不疼。”
白泠按了下那处青黑的肉,手下的那处皮肉就一阵抽搐。
“怎么会不疼呢。”
他没再回答,俯身去亲吻她。
像个瘾君子一样用鼻尖侵犯她的肌肤,细细地嗅着萦绕在她肌肤上那丝丝甜香。
又亲吻着她每一寸肌肤,她的脖颈,胸口,腰身。
最后唇肉与她腿根的皮肉细细地轻轻地相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