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简单清脆的铃声从深处传出来,很微弱,没有人接,也没挂断。
沈霖心一紧,从一片漆黑中摸索着,稳步朝那声音接近。
从她躲开他的吻,自车上跑下去那刻,他沉甸甸的心就跟着堕去冰河底端,埋进阴暗之中。
她的举动无疑给他判了死刑。原来他沈霖,也会脆弱地知道害怕为何物。
对于叱咤商场多年的他来说,处理任何事情都是游刃有余,唯独对她,疏离是隐隐作痛,靠近是饮鸩止渴。
他第一次这么深刻地接触到“患得患失”的情绪。
心软得不可思议,随她拿捏,她要什么,都尽管拿去。
只要别再像今晚这样吓他。
沈霖绕过一堆堆的大型混凝土水泥管,走到里端。
他看到了他的小姑娘。
她一动不动地瘫坐在某个滚筒管中央,手机掉在她身旁,屏幕上闪着光,她背影轮廓在那点儿微光中,寂寥悲戚,弱小可怜。
沈霖喉咙一哽,胸口撕裂的疼,血淋淋的。可看到她,心却稍微浮上来一点点儿,那也是希冀。
她似乎不知道他的靠近,脑袋倚着一侧,定型似的地保持原有的姿势。
沈霖拳头攥了又松,深吸几口气,挂断手机,扔到后边。
他靠近,跪下来,也不讲究脏,一点点地爬进去。
原本大型的对穿圆筒,因他的进入,而变得逼仄。
他眼里只有她,只有沈净初,只有他的小初。
小初受到惊吓,因为他。
他内疚地从背后贴近她,张开手臂成保护的形状,小心翼翼地搂住净初,将她裹进怀里。
她的身体湿冷,后背因他的动作而瑟缩,有一瞬的僵硬。
“没事了。”
他一路跟着跑过来,追随着她乱窜,声音已沙哑。
“有我在。”
他的怀抱温暖,熨帖着她坍塌的背。
净初迟钝地回过头来,在暗夜中,呆滞地看着他。
她看不清。瞧他的眼神,像是看一个陌生人。
“小初。”
沈霖心疼她这个样子,不忍再看,大掌抬起遮住她那双无神的眼睛。
“一切都会好起来。”这段关系过分扭曲,她面上若无其事,心结却藏得深。
他的唇贴上她的前额,轻轻地吻她,“会好的,没事了。”
净初眼被大掌横着覆住,耳朵渐渐清明起来。
他低沉的声音带来些安心,她在混沌中稍稍放松下来。
沈霖轻轻拍抚她的背,那是世界上最体贴的慈父在哄着小女儿:“是爸爸的错。”
“爸爸该来接她的,”沈霖第一回主动和净初提起“她”,“我应该早点来。”
“抱歉。”他诚恳地道歉,这辈子唯一一次,只对他的女儿,全心全意地道歉,“小初,我很抱歉。”
净初手死死揪住他胸口的衬衣,本快要一点点松开,眼前忽然又闪现他生日那个晚上。
遥远而混乱的画面。
他的东西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他射到里边,射得到处都是。
她浑身的白浊,浑身的脏污,清洗不净,她似乎也成了一颗长着尾巴的精子。
“呕——”
这个想法让她疯狂,她控制不住地干呕,往他身上一个劲的吐。
胃里翻江倒海,苦胆都要破了,可她什么也没吐出来。
她的手逃出去,胡乱地拍打着他,又重又狠,连带着不小心拍打到周边水泥硬物,白嫩的手上很快浮现一道道血痕。
沈霖眼疾手快地将她压倒,将她整个拢在怀里,阻止她再伤害她自己。
“小初,爸爸跟你道歉。”沈霖一遍遍在她耳边细语。
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待她呼吸平顺,冷静,沈霖才松弛。
“小初,乖乖的。”
他搂着她翻个身,支撑着彻底乏力的她趴在自己身上。
他在黑暗中闭上眼睛,亲了亲她的脖颈,终于道出实情。
“我爱你,小初。”
很早。
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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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小剧场(第三弹)
净初研究生时读的药剂专业。
因实验需要,偶尔给萌哒哒的小白鼠开膛剖腹,或用针穿透小白兔的眼睛取样,有必要的话,人也会拿来做些周期长一点的实验……
实验室的师兄们见她颜值在整栋实验楼里名列前茅,身材又娇娇柔柔,便一个一个热心地跑过来排队,喊着要帮她的忙……
谁曾想,身穿雪白大褂的净初,三下五除二,眼睛都不曾眨,麻利地取样完毕,整个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