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寻这个名字,因为他是你一生的男人。"说着,他温柔的分开我的双腿,挺了进去。
"啊……"……
"啊……"很远处的另一个房间的大床上,曲春情推了推压在她身上努力驰骋的曲荡漾,娇声叫道:"曲荡漾,你轻点……"奋力happy的曲荡漾无赖一笑,身下的动作却是温柔了几分。
"曲荡漾,我很担心………"今晚的曲春情有些心不在焉,平日里的热情好像尽数的潜伏起来一般,任曲荡漾怎么挑逗也集中不了注意力!
"担心……什么?"男人埋首在那软绵绵的胸前,语音模糊的说道。
"小词和八寻……"就这样把小词绑到八寻的床上,这样好么,毕竟两人十几年没有见面了……
曲荡漾闻言,停了动作,"放心,没事的……"曲春情还是不放心,毕竟小词自从胡桃绑架的那一次之后大病一场,失了记忆,再也记不起柳八寻是哪号人物了。这样的她还可以接受八寻么?还有八旬,他能把幼年的感情延续到成年么?
曲荡漾舔了舔那小红豆,邪魅一笑,"姐,你放心,女人的阴道是通向心脏最近的地方,你女儿没事的……你要担心的是八寻那小子,这三天由他忙得!"曲荡漾邪佞一笑,凌少的药他放心,为了防止八寻那臭小子十几年的守身如玉,忽的一下生猛无比,他可是下足了药力,没有三天,休想下床……
哈哈哈……
想到那个越大越不可爱的曲新词每次都在他们办正事的时候"偶然"走了进来,曲荡漾就一肚子火,等了十五年,终于把这臭丫头送出去了!
曲春情看见曲荡漾的眼神,心中一惊,小嘴微张,还想开口问什么……
但是,曲荡漾以及各迅速的俯下身,堵住那些他不想再听见的话语。
漫漫长夜,越野越狂野。
一片废墟空地上。
伊藤光指着被凌少手下制服并压制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胡桃,问向旁边站立的冷漠少年小九,"宝贝,这朵美丽的罂粟花怎么处置?"小九看了眼涎着脸皮,一脸兴冲冲宛如邀宠的大狗的伊藤光童鞋,嘴角一咧嘲讽道:"怎么,你不是一向最喜欢擅自作决定么?"听到小九毫不掩饰的嘲讽,伊藤光俊美的笑脸一僵,随即讪笑道:"宝贝,我现在不是从良了么……你何必再深究!"这时,旁边好久没有搭话的伊藤亮,突然飘来一句,"干脆做成蜡像好了!""不行!"这一建议得到了另外两人的一致反对。
伊藤光一脸嫌恶的看了眼地上双眼一片茫然的女人,说道:"亮,你这是在侮辱我的品位!众所周知的,我们的蜡像馆只招收向我们宝贝一样的绝色大美人,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角色会降低我们的整体欣赏水平的,你说是吧,宝贝?"说着,又癞皮狗一样的把上了旁边站立不动的小九。
小九不耐烦的拍过旁边伊藤光的俊脸看,往旁边的空地一闪,看了眼地上的胡桃看,漠然的说道:"凌少吩咐了,这女人留着慢慢玩。"小九说着,一向冷清的眸子里首次浮现出丝丝杀意。要不是最后看到了昏迷的小词肚子上浮现的淤青,小九或许会认为这只是一次普通女人的争风吃醋。没想到,这样连一个小孩都下得了手的女人,心肠和心机都应该让人刮目相看了,这样的女人不整死太不上道了!
心中微微一动,小九朝旁边两个俊美的男子说道:"你们不是在澳洲那边有个试验基地么,带他去玩玩吧?"两个俊美男人相视一眼,俊逸的脸上同时浮起一抹嗜血的笑意。伊藤光过来搂住小九,热气故意喷在小九粉嫩白净的脖子上,惹得对方又是情不自禁的一颤,"你干什么?"伊藤光笑道:"宝贝,果然是得了我们的真传,够狠毒,我们喜欢!不过……"伊藤光指了指地上瘫软的胡桃,"猎物没反应,玩着不够味啊!"正说着,伊藤亮已经拿来旁边手下的日本军用利刀,挑起胡桃白净美艳的脸,锋利的刀刃在上面轻轻地游移,"这么淡定么?"说着,手下一个使力,锋利的刀锋刺破了胡桃细嫩的肌肤,一丝血沿着那姣好的脸蛋慢慢的流了下来"喂,亮,别玩花了。有损猎物的完美性!别忘了,澳洲那群野性无比的家伙还是有审美观的!"伊藤光搂着小九,凉凉的来了句。
伊藤亮闻言收了手,把刀扔给旁边的手下,"我只是好奇,这女人见所未见的淡定,到底是什么缘故?"脸上的疼痛让胡桃从亲手杀了自己爱了一辈子的男人的恍惚中回过神来,听着伊藤亮状似自言自语的说词,胡桃勾起了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