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客人不太多,俞欢一眼看见的几乎都是约会的情侣,男士西装革履,女士妆容精致,小声的交谈着。
俞欢看看自己的T恤牛仔裤,看看谢辞的T恤牛仔裤,再看看阿奶、小牙和源源的T恤牛仔裤,一阵坐立不安。
“我先拿点吃的,饿死了。”恩格尔系数极高的阿奶显然已经吃过不少这个价位的餐厅,虽然与环境格格不入却全然没有别扭的想法,自如的往餐台那边去了,小牙嘴上嫌弃阿奶,却很快的跟了上去。
俞欢心里很紧张,虽然他搞不懂吃个饭有什么紧张的,但就是比上赛场还要让他坐立不安。
这时左边源源扯了扯俞欢袖子。
“怎么了?”俞欢问。
“他妈的。”源源一上来先说了句粗口,“我怎么这么紧张啊!”
俞欢一下乐了,感同身受的拍了拍源源的肩膀:“彼此彼此。”
也不知道怎么,本来在边上玩手机的谢辞又咳嗽起来了。
“辞哥。”俞欢笑着转过脸去,“带带我们啊。”
“吃个自助也要带啊。”谢辞板着脸,“你俩手拉着手一块儿去呗。”
“你是不是准备吃好多螃蟹。”俞欢说。
“啊?”谢辞愣了下,“没有啊。”
“不蘸螃蟹你还准备这么多醋啊。”俞欢说。
谢辞又愣了愣,笑了:“我吃鱼蘸醋行不行?”
俞欢本来想调侃谢辞两句,他一说“吃鱼”,俞欢又想到下午在训练室的某些约定。
今晚我去找你……
这话单拎出来怎么跟恐怖片似的!
“等会儿他俩回来,你俩跟着我去拿东西吧。”谢辞看了可怜巴巴缩在角落里,自觉做背景板的源源一眼。
“谢谢ZZZZ神!”源源说。
“你不是不结巴了吗?”俞欢一愣。
“叫习惯了,没改过口来。”源源摸着脑袋笑了笑。
“牛逼。”俞欢没话说了,只能竖了个大拇指。
这当口阿奶和小牙回来了,俞欢看着他俩愣了半天:“我靠,你俩这架势……有点儿眼熟啊。”
“前些年春晚有个节目,杂技转盘子。”源源说,“是吧。”
俞欢看着阿奶两只手里一共六个盘子,有看着小牙那个得有30厘米高的碗,点了点头:“我觉得他俩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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