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罚不准迟到、不准磨蹭,浪费时间一分钟五下。挨罚时坏了姿势重来,报数错漏重来,躲一下加五下,挡一下加五下,不准大喊大叫,不准求饶,不准咬嘴唇,违反一次加罚五下。”短短一段话,却因为疼痛写了足有五分钟,池渊看着写花了的字,只道:“伸手。”
江沅不傻,自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却是根本不敢反抗,只伸出手,被皮带狠抽一下:“伸直!”
江沅忍不住闭了下眼,伸直了手臂和手掌。
“七个字,不为难你,七下。”池渊说完,皮带就狠抽在掌心上,每抽一下江沅的手掌就收缩一下,还没整个握起来又被自己强硬地展开,七鞭子下去,双手红肿,哪里还是能握的住笔的样子?偏生池渊心狠,点了点白纸,显然是再写一遍的意思。
江沅忍着泛热生疼,一点一点把规矩重新写了一遍。
半小时下来,他的手掌共挨了十六下皮带,高肿犹如猪蹄,而那张写规矩的纸早就被汗水浸透。
所有的责罚终于全数结束,江沅整个人再撑不住,身子一软,倒在了池渊怀里。
池渊感受到怀里瘫软发抖的身体,身上寒凉的气势总算是卸了下去,变得温和起来,好似春日里慢慢消融的冰雪,他抱着江沅的姿势堪称温柔,小心地避开了他所有的伤处,把人带去了自己的卧室。
江沅痛得还在流眼泪,豆大的泪珠从眼睛里安静地滚落,池渊用热毛巾覆住他的眼睛:“别哭了。”
江沅知道结束了,总算有心思叛逆,轻哼一声不理他,方才的委屈哪里能说停就停?
池渊也不生气,只是道:“该上药了。”
江沅一僵,上药比挨打更疼,他不知道听多少人说过。但同时他也知道,这药不上也得上。于是沉默地趴着,等候身后的疼痛。
挨了近两百下苛责的臀部紫黑结块,戒尺的痕迹已经看不见了,只有藤条的印子还比较清晰,过了半个小时,肿大扩散,青中带紫,池渊眼中到底是闪过了一丝疼惜。这和之前偶尔约一次的实践对象自然不同,这可是自己也算是疼宠了一年的小男友。
只不过这样想着,难免想到了小男友莫名其妙的分手,池渊提起嘴角,搓热了药膏就毫不犹豫地狠狠摁了下去,江沅尖叫一声,立马哭了出来:“我我不要上药了!!呜呜呜,池渊饶了我”
池渊懒得理他,大手用力地把自己刚刚打出来的肿块一点一点揉开,上一次药,江沅又过了一次水,床单都湿的不行。
等池渊把所有肿块揉开,江沅已经没什么力气动弹,池渊去洗了手,静静地等他平复。
江沅歇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注意别的,他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他生生挨了两个多小时的打
深哥手黑心狠,尖叫鸡们诚不欺我。
池渊见他情绪平定,又把他抱了起来:“能站得住吗?我换一下床单。”
江沅被对方温和的语气弄得有些三心二意,呐呐地在一旁站好,心里却在想难道这个人“事后”对所有人都这么温柔?]
池渊换了床单以后重新把人抱上床,因为伤口江沅只能趴着,自然也看不见身后男人带着疼宠的温柔眼神。
“现在告诉我,刚才为什么闹别扭?”池渊不打算错过之前的问题。
江沅一怔,意识到对方说的是地毯的事。他不想回答,池渊的手却已经暗示性地放到了他伤痕累累的臀上威胁。江沅欲哭无泪,死咬着唇,终是抵不过池渊。“不想不想跪他们跪过的地方。”
池渊哑然失笑,手下动作温柔,安抚着江沅绷紧的背脊,“没有别人,我不带人回家。”
江沅惊讶得没忍住翻身看池渊,连伤口被压疼得龇牙咧嘴都顾不得了:“那你搞那个房间做什么?摆看啊?!”
池渊笑了笑:“趴好,不疼啊?”见人乖乖趴回去,才道:“我还没有收过长期,本来是想让你入圈的,只不过呵。”
最后那声意味不明的嗤笑让江沅整个人都一抖,他意识到池渊要算总账了。
果不其然,男人紧接着便问道:“为什么分手?嗯?”
江沅分手也根本没让男人答应,说了分手以后就直接拉黑了对方所有的联系方式,躲了池渊整整一年,他也的确在宿舍楼下看到过池渊,但是全被他躲了过去。幸而男人似乎也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出现过几次以后就没再来了。
而现在,他们才总算能好好聊天。江沅破罐子破摔:“我看到你在相亲。”
池渊一愣,皱眉道:“我没相过亲。”
“你骗人!我明明看见!明明看见你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在一起吃饭!就学校边上的那个西餐厅!”
池渊仔细想了想,气笑了:“我表妹,亲缘没过一代,相亲?嗯?”他没忍住,狠狠捏了捏江沅的屁股,满意地看他扭躲不及。
江沅觉得,自己当年是个傻子,同时明白,害的是自己的屁股。他敢打赌,池渊肯定会和他的屁股算账。
“有事不会来问我?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