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并不希望自己的伤好的那么快,毕竟他伤一好,就意味着池渊要跟他继续算账了。然而一来不敢偷偷摸摸不上药,二来池渊也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在并没有那么正式的复合以后,江沅就再也没能离开池渊的地盘:)他正逢大三,最是文学系课少的时候,所谓“只要胆子大,天天寒暑假”,当然,江沅并没有那个胆子逃课,毕竟池渊这个衣冠禽兽还顶着一个明洲大学客座教授的名头。
别墅距离大学城有些远,只不过池渊在明洲大学边上恰巧还有一间公寓——为了上下班方便。明达集团的大厦也在那附近,总而言之,倒是方便了池渊金屋藏娇。
正因如此,在池渊仔细的照料之下,江沅屁股上看上去狰狞的伤口在两周以后也就只剩下了淡淡的淤青,看上去正是欠打的颜色。
在又一个周末来临的时候,两个人颇有些心照不宣,江沅在被池渊带去上一次的别墅的时候,也就大概知道了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他不知道池渊会怎么惩罚他——这的确应该是一次惩罚,而不是带着游戏意味的实践。江沅明白,他必定会被严厉地责罚,这样的责罚或许他并不一定能够承受,因此他抱有着深深的恐惧,但是在这同时,他选择相信池渊。?池渊穿着合体的西装,他很少穿除了正装以外的衣服,一直都是刻板而不近人情的样子,只是这副冰冷的面孔却又恰好深深吸引着江沅。
在进入训诫室以后,他自觉地褪下了衣物,缓缓地跪在池渊的面前,等待男人的发落。
“我希望在这之前你已经认识了自己的错误。”池渊手里拿着一根藤条,这是大部分主都喜欢的工具,它带来的疼痛足够的尖锐,足够让犯错的人清醒地认识到并且记住自己的错误。
藤条提前浸过了药水,足够的柔韧且沉重,在灯光的折射下甚至还能看到那表面的一层油光,显示着这不是什么好忍受的刑具。
江沅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就垂下了头,他深深地呼吸了一次,回答道:“我不该不信任您,在没有得知真相的时候就冲动地提出分手并且不给您解释的机会;不应该不自信并且胡乱猜测贬低自己;不该喝了酒以后莽撞地寻找实践的对象;不该不珍惜自己的身体主人,请您责罚我,我愿意由您处置直到您认为我得到了足够的教训。”
池渊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一声:“对自己的错误认识得倒是挺深刻的。江沅,趴到凳子上,我允许你叫出声,但是不准求饶,不准乱动。我不会留手,如果你求饶,我会掌你的嘴。这一次的刑罚没有数字,如你所说,我会打到我认为你受到了教训为止。”
江沅还是忍不住心生恐惧,他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他抬头看了一眼池渊,然后乖顺地趴到了刑凳上。那是一个特制的凳子,趴上去以后双腿自然分开,臀部撅起将包括菊穴在内的所有部分都暴露在行刑者的眼前。他握住刑凳两侧的扶手,用顺从的姿态表示自己准备好了。
藤条带着破空声划落,甚至在还没有落到江沅身上的时候他就已经紧绷了身体,紧接着一阵尖锐的疼在神经末梢炸开,池渊没给他反应的时间,连续五鞭落在了同一道伤痕上,出现一道深紫色的淤痕。
“唔呃”江沅发出一声隐忍的呜咽,死死地咬住了唇。
“不准咬嘴唇。”池渊声音冷淡,同时又是五鞭落下,江沅如何控制得住,刚听话地松开就在又一次咬上来的疼痛中把嘴唇给咬住了。
“主人请您堵住我的嘴。”江沅闭上眼,小声请求。
池渊的鞭子顿了顿,从一旁的置物架上拿了一个口塞,他早已料到这样的情况,口塞都是消过毒的。“谢谢主人体恤。”江沅说完以后乖顺的含住了鸡蛋大小的圆形口塞,池渊将它扣紧,然后道:“作为交换,你会在结束后得到十个耳光。”
江沅点了点头,表示了自己的应答。
身后的责打恢复了一开始的频率,池渊打人的风格和他本人很像,不动声色沉稳有余,几乎是处在一个力道上的落鞭,在江沅雪白的臀上落下了以五鞭为一组的整齐的深紫色鞭痕。
江沅的嘴巴被口塞堵住,因此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他已经开始流泪,与汗水一起混杂着落下,让他的眼睛有些难受。
后背也很明显有了水渍,汗水滑落到臀上的伤口上,细密而如尖刺般的疼痛并不好受。
臀部的伤痕足有两指高,边缘为红色,中心是紫色,随着痕迹越来越密集,边缘也渐渐模糊在了一起,连成一片,看上去像是什么精心布置而成的艺术品。
第一遍打完,两瓣臀肉就已经高低起伏如同瓦楞纸板,江沅的呼吸因为疼痛有些急促,池渊停顿了约有三分钟,这是他在惩罚中给予的隐晦的体贴,让他稍稍能够松一口气。
江沅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臀肉正在散发着热意,疼痛带着灼热,他艰难地用鼻子喘息,口水因为口塞的缘故不受控制地往下落,让他有些许的难堪。
藤条很快卷土重来,池渊的打法依旧恶劣,不是单纯地覆盖,而是从上而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