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云县不过一个小县城,段捕头是平云县唯一的捕头,手底下有八个小捕快,平日的工作也就是找失主、抓小偷或送阿婆回家,工钱不高,但孤身一人,胜在清闲。他家隔壁的王大娘,看他风里来雨里去,身边也没个体己人,也想过劝他娶妻,但都被回绝了。
段捕头喜欢的是平云书院的谢先生,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喜欢的,等他意识到,已难回头。他们读书人,大概不会赞同如此离经叛道的感情吧?段捕头想着,便没挑明,只时不时去书院逛逛,遇上谢先生讲课就听一听。谢先生也不赶他,有时下课了还会问他问题,赫然把他当年纪大点的学生。
这样的人怎能不叫人欢喜呢?段捕头又是难过又是欣喜,他看着谢先生微微低垂的眉眼,情不自禁想要靠近一点,正在收拾书册的谢先生却抬起头,疑惑道:“怎么了?”
“有只蝴蝶停在你的肩上。”段捕头面不改色地扯谎到,谢先生果然斜眼去看肩膀,没看到又往四周找了找,那副样子格外可爱,段捕头笑道:“已经飞走了。谢先生,你身上怎么这么香啊,连蝴蝶都以为你是娇花呢。”
“大概是熏香吧。”谢先生这么说着,被凑到自己颈边的段捕头吓了一跳,磕磕绊绊道,“你要是喜欢,我送你一些。”
拿了熏香的段捕头乐得找不着北,谢先生看他喜欢,又多给他拿了些。段捕头捧着小盒子,欢喜地回了家,王大娘看他那样,就知道有戏,问道:“哪家姑娘送你的礼物啊?”
“不是,是谢先生送的。”
“谢先生?”
不顾疑惑的王大娘,段捕头已经回了屋子,他迫不及待地点了熏香,没一会整个房间就被一股淡雅的香气包围了,段捕头感觉整个人都平静下来。
这可是谢先生身上的味道!段捕头想起谢先生洁白修长的脖颈,想起自己从那光洁皮肤上传来的淡淡香味,身体里就烧起一把火。他睁开眼,感觉熏香的烟气绕啊绕,竟然绕到了自己床上。他转头一看,这泛着点点荧光的可不就是谢先生么!
谢先生穿着单衣,规规矩矩地躺着,心上人躺在身边,年轻的段捕头可没法规矩,他大概明白自己在做梦,双手便不由自主往谢先生衣领里钻去。
谢先生正睡得香呢,就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在作怪,迷迷糊糊醒来,便发现自己身上有个人影,当下吓得挣扎起来。段捕头不知道怎么做梦还带抵抗的,把谢先生没什么力气的手一抓,就按在了头上。谢先生被人制住了行动,正想呼喊,那歹人却在他胸口轻轻一捏,那呼喊便成了娇柔的吟叫,直听得段捕头下腹一热,棒子似的性器直盯着谢先生大腿摩擦。
梦里的谢先生怎么这么娇俏可人啊。段捕头不再犹豫,三下五除二扒了谢先生的衣服,露出他白生生的身体来。谢先生又羞又恼,却根本不是男人的对手,被他抱着胸口又啃又吸,只能呜呜抽泣起来。
段捕头听到谢先生小猫似的哭声,才从香甜的嫩豆腐中抬起头来:“哎呀你怎么哭了,就这么舒服吗?”
“不、不舒服……”
“你下面都湿成这样了……”说着段捕头顶着谢先生不知何时硬起来的性器磨了磨,然后抬起身让他看。谢先生哪里见过其他男人的那东西,连忙移开视线不敢看他,段捕头却不知怎么来了脾气,一定要让他看,他不看便把那东西抵着他的乳头磨。
谢先生的乳头肿得厉害,实在受不了男人碰他那里了,委委屈屈转过头,一下就看到男人那根狰狞的东西,上面挂着些白浊的液体,显得它更吓人了。
“你看,我这东西上面可全是你射的骚水哩。”
从来只读圣贤书的谢先生哪听过这种话,脸红得更厉害了,委屈地求道:“你别折磨我了……”
“这怎么是折磨,分明是享受,难道你不舒服吗?”
谢先生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段捕头便不再逗弄他,握住他的性器就要坐上去。也不知是因为在做梦还是段捕头真的天赋异禀,插入得虽然慢了点但很顺利。段捕头把整根都吃进去,也不适应,便猴急地动了起来。
清雅的香气,谢先生求饶时的喘息,这些都让段捕头越战越猛,直把初次就面对如此状况的谢先生操得丢了神志,双目朦胧,薄唇微张,艳红的舌尖探出口腔,好像在邀请段捕头品尝似的。段捕头喘着粗气,恶狠狠地亲上那张诱人的嘴,阳具又胀大几分,射了出来。
段捕头睁开眼,便感觉身下凉凉的,脱下裤子一看,真是射出了好些子孙。想到谢先生染上惑态的温润脸庞,段捕头那不争气的东西又挺立起来,没办法,他只好就着熏香,想着谢先生软绵绵的身子,又撸了一发。
如此数夜,段捕头纵然身体再好也吃不消,早上巡逻的时候直接晕倒在大街上,呼呼睡了过去,嘴里还唤着谢先生,可吓了不知情的路人一大跳。
可怜谢先生在梦里被人肆意轻薄,还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很是惧怕了一阵子,这下听到段捕头昏倒的消息,根本不敢去他家里。
带来消息的王大娘暗叹一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