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土路不好走,夜间开车有风险,老张一行人把车停在了离土路不远的地方。
“今晚先在车上歇着吧,晚上寒气重,驾驶座待不下,得留两个在外守夜,我看就程青和老陌吧。”
老张抽了口烟,眼睛看了眼顾青丞。
“我和程青守夜吧。”
麻雀突然开口。
“行——不过,你不会还想着这小子是向导那档子事儿呢吧。”
“怎么可能。向导又不是大白菜,能哪里都有。”麻雀面不改色。
“那好。”老张打了个哈欠,进了驾驶座睡了。
顾青丞看他一眼,麻雀也不看他,微微盖住眼睛的刘海看不清表情,顾青丞把身体缩在角落里,和麻雀隔着对角线坐着。
冰冷的空气直往脖颈里钻,顾青丞被冻得嘴唇发白,他用双手环抱住整个身体,将表情隐藏在双臂下,偷偷观察着麻雀,见他丝毫没注意自己,不由得松了一口气,饥寒交迫之下不由得涌上了一丝睡意。
朦胧之间一股奇异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顾青丞猛地睁眼,却见麻雀正坐在自己身旁,并且直勾勾地盯着他,同时自己人中的部位有些发凉。
“你给我涂了什么?!”
顾青丞大惊失色,后腿一弹就要叫醒驾驶座的众人,却突然双腿一软,这时一双铁臂拦腰一抱,把他搂紧了自己怀里。
只见麻雀兴奋地盯着他,哑着嗓子道:“你果然是向导。”
顾青丞只觉得浑身发软,并且下身隐隐有抬头的倾向,陌生的感觉让他惊慌失措,麻雀说完之后,一双大手开始在他身上抚摸揉捏起来,同时双唇印在顾青丞白皙的脖子上,喉咙里不断发出粗重的喘息:“啊,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掩盖向导素的味道,但一见你我的身体就兴奋起来了,这不正常,果然还好当年在军队时偷的催情素没有丢,虽然我也因此而被除名了哈哈哈哈”
“你这样,不怕把他们吵醒吗?如果非要做的话,我我只想和你,这群人里我只对你有好感,尤其那个刘三,他会把我干死的。”
顾青丞神色一变,知道自己竟然这么轻易地栽了,不由得心生恼怒,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随后眼波一转,双眉微蹙,声音娇颤颤响起,轻柔地让人顿时心生怜惜,同时他的双手柔若无骨地绕在麻雀的脖子上。
麻雀只觉腹下火烧,那根物事有变得更加粗壮的趋势,于是喘息着道:“你你在这里等我,昨天抢劫还剩了点麻药,我给这就给他们来点,可不能让他们听见你承欢的声音,你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的向导了”
“嗯。”顾青丞抬眉定定看他:“我是你一个人的。”
麻雀将四肢酸软无力的顾青丞放在自己的皮衣上,便轻手轻脚地把一根管子塞在驾驶座的缝隙里吹了一口气。
蹲在那里等了一会儿后,麻雀叫了两声,换来了只有打的更响的呼噜声。
麻雀这才满眼欲望地向顾青丞走来。
顾青丞心中惶恐更甚,他易容后改名换姓,往身体里打抑制剂,可不是为了当哨兵的性奴隶和附庸的,咬咬牙,他在麻雀充满尘土味的身躯过来时,突然爆发了精神力,猝不及防地侵入了麻雀的精神空间里。
麻雀的表情逐渐呆滞了起来,四肢也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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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的主人。”
“你是我的主人。”麻雀无意识地重复着顾青丞的话。
“你不能强奸我。”顾青丞咬着牙道。
“我不能强奸你。”
麻雀重复。
“你对我的态度和平常一样,但是潜意识里要帮助我到区卫生站去。”
麻雀低声应允了。
“今晚什么也没发生。”
“今晚什么也没发生。”
“你现在很困,需要休息。”顾青丞说完,麻雀里睡倒了。
顾青丞脸色发白,这种使用精神力的方式,他只在教科书上记载的事件偶然瞥见过,而且并无详细过程,他只是赌一下,看自己能不能做到,却发现支配他人精神本身,太过消耗精神力了,他现在大脑一片刺痛。
不过还好,他做到了。
顾青丞喘着气,回复了一会儿才好。
他看着躺倒的人,眯了眯眼,本来想逃到远方亲戚家避难,谁知远方亲戚记得他儿时样貌就要把他哄骗进贡给恶狼佣兵团,还好他及时发现逃了出来,并且换了一张易容脸。
可惜的是在见到这行人时他就把备用的易容脸都扔了。
投奔谁都不行,又没有身份,还怕来自帝国的抓捕,只有区治安不错还比较包容,能有他这无证普通人的安心生活之所了。
顾青丞想着想着,心中隐隐约约有一股不服输的感觉。
如果他没被检测成向导,那他现在就是天之骄子,加官进爵,帝国荣耀,想要什么没有。
然而成了向导,却只能躲避在荒山野岭,做那无证游民,被这污染过度的劫匪调戏,还要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