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以后,卫铭轩这个阳光的大男孩,在私下里就会由人变成狗,他们总会聚在体育仓库里,然后卫铭轩就半央求半诱导的引着路言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比如,他会求路言扇他的巴掌,打他的屁股,路言总是惴惴不安的照做了,生怕把人打疼了,可每一掌下去,卫铭轩叫得要多快乐有多快乐。
再比如,他会求路言让他去叼球,路言随手往哪一扔,他就撒着欢跑过去,用嘴开开心心的叼回来,然后仰着头邀功一般展示给路言看。
真的就像一条狗一样。
路言并不是天生的抖,甚至于胆儿其实很小。让他做这种事情,实际上他的心理压力是非常大的,他没办法把一个同龄的同学完完全全当成非人的生物,当成可以践踏的玩意。哪怕卫铭轩常常劝诱他,说他是主人,他不需要为狗的事情烦恼或者徒生压力,可路言就是做不到。
卫铭轩非常沉迷这段畸形的关系。他越发克制不住自己,亲近主人的本能是无法压抑的,光是被当成狗对待怎么够呢?他还想舔路言的脚,如果可以的话,舔遍全身就更好了;他想被路言更深入的玩弄,怎样玩都好,他的身体早就迫不及待。
他不该有这样僭越的想法,但他是一条不合格的狗。
于是,某一天,在他俩私会的体育仓库里,在日常的犬化对待之后,卫铭轩试探的依偎到了路言的脚边。
路言没有多想,只当是卫铭轩玩累了。这么些日子下来,再怎么不习惯他也多少有了点当主人的气势。于是他也坐到运动软垫上,伸手自然的撸着卫铭轩的脑袋,像是在摸自家狗狗的毛。
卫铭轩享受的眯了眯眼,主动朝着主人温热的手心蹭蹭脸,乌黑的眼珠子湿漉漉的,眼神一动不动定格在路言的小腿上。
路言今天穿的运动短裤,下面是白色短袜和运动鞋。白皙的小腿晃得卫铭轩眼睛发直,那隐隐露出来的精致的脚腕更是让他口干舌燥,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于是卫铭轩不自觉的往前凑了凑,情不自禁的吻上了路言的脚腕,然后伸出舌头,湿哒哒的舔舐起那让他心神摇曳的鞋和腿。
“哎哟,别舔了,痒!”
路言被舔得咯咯直笑,他以为这只是卫铭轩扮演狗的一步,玩玩就过去了,可没想到他喊了停,那笨狗反而舔得更加动情了。
舌头探入袜子,在脚踝上打着转,发出哧溜哧溜的声音。温热到有些滚烫的吐息洒在路言光洁得小腿上,路言还能听到卫铭轩急促的喘息。
他不由得凝住眉,不悦地问:
“卫铭轩?”
卫铭轩还在哈斯哈斯的舔,从他激动的喘息来看,他一定是兴奋极了。他的舌头非常灵活,在路言的脚上暧昧的跳跃,口水哗啦啦流下来,打湿了路言干净的袜子。
路言把腿一收,卫铭轩竟然追着去了,然后噗嗤一下扑倒在了软垫上。
“卫铭轩!”
路言掰起他的额头,发现他急得眼睛都红了,活像一条被抢了食物的疯狗。
路言于是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嗷呜——”
卫铭轩发出一声哀鸣,使劲眨巴下眼睛,这才恢复了清醒。
路言低头一看,卫铭轩的下体已经湿成一片,开始往外渗往下滴了。
路言愣了一下。
他突然意识到,他们这种关系是不对的,卫铭轩向他索求的东西似乎没有那么简单,他可能还没有做好准备来承担这么沉重的东西。
于是他深深看了卫铭轩一眼,在那小狗哀伤又自责的眼神中,毫不留情的起了身,甩开那狗儿的爪子,落荒而逃。
自那以后,路言再没去过篮球队。
“滴滴,滴。”
闹钟响起来,路言睡眼惺忪的从被窝里探出脑袋,却觉得整个人昏昏沉沉,浑身上下热得厉害。
一摸额头,滚烫滚烫的。
太好了,这下不就可以请病假了。
路言自嘲的笑了笑,又觉得心里莫名轻松,不用去面对卫铭轩,让他在大脑昏沉之余有种卸下了重担的感觉。
他晃了晃被烧的不清醒的脑袋,然后花着眼睛给李亦言发了条短信表示自己生病了,又给教练打了个电话请了假,这才打开了通讯软件。
第一条是温瑜的,这人一如既往发了些文艺的撩人语句和放荡的性骚扰话语。
路言头痛的关了聊天窗。
第二条是班级群群发的校招启事。
无视。
第三条
路言蓦地瞪大了眼睛,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清风低吟:言言,在吗?
【30分钟后】
清风低吟:又在睡觉吧。
清风低吟: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准备回国了。
清风低吟:就最近几天的飞机,到时候我来看你,咱们还能一起过个元旦。
是风吟哥!
路言差点开心得跳起来,哪怕发烧也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