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又羞又恼,不想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能说什么。
其实林悔生说对了,可能是因为上次林悔生让他太舒服了,所以他真的不是很怕林少爷。
林悔生把南易的双手举高,用软绳缚在床头——那动作极其熟练,也不知道是怎么练出来的。
他不知从哪摸出一柄薄而凉的手术刀,慢条斯理地抵在南易的大腿根,南易一哆嗦,竟真的划破了皮。
林悔生另一只戴着手套的手蘸了那丝血,均匀地涂在南易唇上:“告诉我,林梅生有什么好,值得你惦记?”
太监警告下,南易支支吾吾地道:“她她是我雇主啊,我我为她工作,她付我工资的”
林悔生将刀放在南易腿边,凉凉的刀背贴着南易大腿外侧白而娇嫩的皮肤:“上次我为你工作了,那你是不是也该付我点嫖资?”
南易想说他没主动要求这项服务,但他不敢,而且好像后来自己迷迷糊糊的时候确实被骗着说了一句“想要”,因此只能垂下眼睫装掉线。
林悔生便给南易戴上了眼罩,然后一手戴着手套按揉着南易后穴附近的软肉,时不时极浅地插进去又退出来,一边用一种令南易毛骨悚然的眼神温柔缱绻地看着他:“小南易,你这样无情可真让我伤心。”
南易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后穴竟然只被开拓过一次就食髓知味了!
这次他没感觉到身体有任何燥热的迹象,但林悔生只是在门口撩拨,他就已经有点心痒难耐地期待更深、更深的深入了!
而且后面被玩弄着,他前面居然也慢慢硬了!却被银环箍得极其难受!
林悔生把南易翻过身来趴着,他手上技巧极高,不多时就让南易的后穴变得湿淋淋。
南易被冷落的阳物不但没能自己冷静下来,反而因为后面的刺激变得更硬了,却被迫保持在原来的大小,整个柱身胀痛得不行,已经绷起了虬结的青筋!
他难受地扭动腰肢,试图以蹭被单的方式让自己舒服一点,却被一股巨力按在了床上,整个人动弹不得。
林悔生欺身而上,抿着南易的耳垂,用他那锦缎珍珠般的声音逼供:“小南易,你喜欢林梅生吗?”
南易眼前一片黑暗,只听到塑料包装撕开的声响,皮带扣解开的声响,感觉到垂坠感极佳的光滑高端面料蹭在他腰腹上,估计林少爷在脱裤子戴套,立刻求生欲满满地摇了摇头。
龟头上的马眼被皮手套恶意地刮了刮,乳头也同时被揉捏得挺立了起来:“宝贝儿,你没说实话呢。”
南易忍着被三个银环上中下勒紧的痛和后穴一阵阵让他腿软的瘙痒,艰难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的腰被一股大力抬起,整个人变成趴跪的姿势,而林悔生就直接捅进去了!
南易:“啊!!!”
他控制不住地惊声痛呼,中途却变了调,尾音缠绵沙哑,带着仿若满足的喟叹。
林悔生双腿跪直,托着他的屁股狠狠操进去:“在我床上说喜欢别人?”
林悔生的17不是白长的,经验也不是白来的,那戴了套的勃发巨物毫不留情地剖开水涔涔的软肉,在南易反应过来之前不退反进,更深地往里顶了一下!
南易一声呻吟。
林悔生的175优势在腿上,再垫增高鞋,在床上干南易的时候也不敢把他抱在怀里,不然容易崩人设、逆攻受。
跪姿后入是个好姿势,被凶狠操开的软肉记吃不记打,颤巍巍地裹了上来。
南易从未被正式插入过的后穴内壁又湿又紧,林悔生久未开荤的阴茎被软肉密密地吮着,爽得亦是一声沙哑的长叹,随即毫不停顿,一下一下稳准狠地撞到最深处,不给南易任何喘息的机会。
南易的呻吟被顶得支离破碎,还要腾出精力来面对林悔生的灵魂拷问:“喜欢林梅生那个骚货吗?”
南易疯狂摇头,已经被逼出了哭腔:“不喜欢!”
林悔生下身抽插的动作和力道一点不减,叹了口气:“又说谎。”
南易:“”
林悔生和上次一样掌掴了南易的屁股,那两团肉极有弹性,白软得像弹力棉,没几下就印上了淡红的掌印,让南易麻和爽多过火辣辣的痛感。
“重新说,喜欢林梅生吗?”
南易在后穴暴爽、腰酸腿软、阴茎胀痛、屁股麻痒的四面楚歌中试图分析出一个能活命的答案来,但思维像是一锅被滚水煮断了的面条,怎么捞都捞不出一段囫囵的逻辑。
就在此时,林悔生轻轻笑了一下:“犹豫这么久啊。”
没等南易被那声笑吓出鸡皮疙瘩,乳头已经成为了新的被折磨目标,林悔生力度刁钻地又掐又拧,不知怎么的,隔着手套也能把性欲那根线替南易的身体连通了。
南易的乳头又酥又疼,下身却连带得更加兴奋,连括约肌都收缩得更紧,却只有一边乳头得到了这种待遇,另一边完全被冷落了。
林悔生快速抽插的动作如疾风骤雨,南易的理智被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