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全是不堪入目的污言秽语,要么夸她会玩,要么让她再骚点,别他妈装纯。
南易有点看不下去了。
林梅生强颜欢笑的“我在等一个心疼我的人来救我啊”和林悔生一边顶撞他甬道一边凶狠反问的“这样一个心狠手辣、谋财害命、表里不一的女人,你还喜欢吗”反复在他脑中播放,让他心乱意迷、手足无措。
在他看到银铐将林梅生娇嫩的手腕肌肤几乎磨破皮的时候,南易终于忍不住了。
他想,大概他在茶楼见林梅生第一面的时候,就已经被林梅生迷住了。
那时候他以为是出于对完美艺术品的歆慕,现在想想,追求美学的艺术生从来都无法分辨自己的感情是出于大脑本能还是专业技能。
他大概真的是一条颜狗。看到林小姐的脸和气质就缴械投降,甘作忠犬奶狗,无论她是不是真的曾经做过杀弟夺财的事情,他大概都无法公允地判断她的行为了。
也许他都不需要她的解释,心中的天平就已经倾向于她了。
而且嗯,她好像都已经向自己表白了,那他无论怎么回应都至少得让她知道他听到了。
他只是上楼去帮她解开手铐,然后上个药而已。至于之后她是继续播还是怎样,嗯,他都不干涉。
南易这么想着,拿着碘酒和纱布上三楼敲了敲主卧的门。
没人应。
南易想着,林悔生可能在用那只假阳具嗯,自慰,所以没听到,于是稍微加了点力气又敲了敲厚重的降香黄檀大门。
还是没人应。
又敲了几次之后,南易脑补了一堆在家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有点着急,拍了拍门。
屋里的林梅生俏皮地朝着弹幕笑了笑:“他好像来敲门了。”
但是主卧地面采用隔音材料做浮筑结构,墙面采用双层墙做隔音墙,顶棚做了隔声吊顶,形成了与原房屋结构无任何刚性连接的内胆式房间,隔声量可达55-70,屋里屋外互相根本听不到声音。
不悔缓缓从假阳具上退出来,凌乱的短裙落下,勉强遮住了淫靡的阴门,但镜头前,假阳具前端还沾着喷出来的白液和亮晶晶的黏液。
她记住大概位置,背过身去摸索着试图关掉直播,然后回头看看屏幕是否还亮着,如此反复数次才终于切断了直播。
门外的南易终于记起来林梅生被锁在床脚周围一米范围内,没法过来给他开门,也顾不得许多,直接去拧门把手。
居然咔哒一声,开了。
林小姐开直播的时候,特意没有锁门吗?
南易怔忡了几秒,然后赶紧抱着碘伏、百多邦、棉签和纱布冲进去。
林梅生跪坐在床边的地毯上,下身的短裙和丝袜上沾着乱七八糟的痕迹,虚弱地抬头朝他笑了笑:“你终于来了啊。”
南易有点心虚:“嗯我我来了。”
他虽然知道了林梅生就是不悔,但在他心里还是没办法把温柔淡定的大小姐和色情放荡的女主播联系在一起,今天忽然被迫直面“她们是一个人”的事实,真切地看到林梅生穿着那么不符合她娇贵身份的情趣制服,鬓发散乱地被锁在床脚,大脑简直乱成一团,根本分析不出现在自己应该想些什么。
好在他还记得要先给林梅生松绑擦药,赶忙在地毯上找到钥匙解开手铐,然后把林梅生搀到床上坐下,消毒涂药。
林悔生乖乖坐着任他摆布,只是喷碘伏的时候皱了皱眉:“疼。”
用的是林梅生专属的淡定御姐音。
南易第一次听到沉稳的林小姐本人在他面前示弱,愣愣地抬了一下头,随即立刻红着脸低下,窘迫地道:“那那我轻一点。”
这一抬头正好看到林梅生挺翘的36和激凸,胸前浅蓝色衬衫上还沾着半干的白色液体,实在是让人想入非非。
南易尽力控制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林小姐肌肤细嫩,磨破皮肯定疼,但是消毒又是必需的步骤,疼也只能疼了。
涂好药膏,缠好纱布,南易战战兢兢地道:“好了,林小姐。”
林悔生神色莫辨地看着他:“还有一处没有处理。”
南易以为自己刚才疏忽了哪里,赶忙拿起碘伏喷雾,检查林悔生的手腕:“还有哪里吗?”
林悔生轻轻摇了下头:“不在手上。”
南易想到那会不悔试图从跪姿站起来结果失败了三次,弯腰去检查林悔生穿着黑色透光丝袜的膝盖:“是是刚才磕到了吗?”
“不是。”林悔生不容拒绝地抽走药瓶丢在一旁,拉着南易的手放在他的左边假胸上:“在这里。”
隔着薄薄的衬衫,南易感觉他掌下的柔软乳房正在轻轻颤动,脸轰一下烧着了:“林林小姐”
林悔生不让他把手抽走:“南易,我向你表白的事,你还没有处理。”
“啊我您”
“都说了,不许叫我林小姐。”
“梅梅生小姐,我”
林悔生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