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林梅生说了愿意陪自己玩各种情趣,但南易惦记着上次被手铐磨破的事,知道她皮嫩,不舍得捆她,顶多让她穿些情趣服装。
女朋友特别会得寸进尺,一次比一次过分,好几次要不是摸着她的胸听她说话,南易戴着眼罩还以为是林悔生来了。
林悔生对此特别满意。
比如南易戴着眼罩分开双腿躺在床上,他直接正面操南易的时候能操进去特别深。
如果把林悔生剖开脑子是黄的,心是黑的。他能一边恶劣地挺腰猛撞,一边用女声娇滴滴地问南易疼不疼。
南易说疼,那就兴奋继续。南易说不疼,那就更兴奋地继续。
他还在腰上穿着型绑带,拉着南易的手掀开他的裙子,摸他俩的连接处,摸他的阴茎,然后用女声问南易:“小南,我大不大?”
他骗南易说他戴着的是有一次穿红裙子直播的时候吓唬观众用的穿戴式假阳具内裤。
南易有时候还要面对“小南,你是更喜欢我的阴道,还是更喜欢我的阴茎”这种可怕的送命题。
如果回答“阴道”,那接下来几天里林梅生都会茶饭不思、心神不属;如果回答“阴茎”,那接下来几天里林梅生都会拼命撩拨南易,但就是不让南易插进来,也不让南易自己解决。
南易:“”
真的难顶。
林悔生灵魂拷问他喜欢林梅生还是林悔生,把他日了个死去活来;林梅生灵魂拷问他喜欢阴道还是阴茎,把他玩了个万念俱灰。
关键他并不喜欢林悔生,却被迫说了喜欢林悔生;阳具是假的,他还要配合着装成是真的。
不愧是亲姐弟,太社会了。
这样一想,林悔生似乎已经好久没出现了,大概整个秋天都没出现过。
大概是自从自己第二次出门就被骗财骗色之后,林梅生深怕他再再次出事,基本都是在家办公,所有衣食供应都让人送上门,林悔生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总体来说,和林梅生谈恋爱是非常愉悦的、绝不想分手的体验。
她长得好看,身材好,有钱,不挑食,脾气也好,停了直播之后更是百分之百的大家闺秀人设,平时轻声细语、优雅体贴,不无理取闹,给南易准备昂贵的纪念日礼物,买日常家用品的时候尊重南易的意见,不多干涉南易的生活,连他画色情图片的爱好也一并支持,甚至主动提出给他当人体模特。
南易住进了主卧,但是主卧的衣帽间太满了,完全塞不下南易的衣服。因此他带来的衣服和林梅生给他买的越来越多的衣服都放去了次卧的衣帽间。
同时,他获得了进入书房的权力,只是需要敲门获准。里面的确是放了很多保险箱,而且林梅生经常会在书房开视频会议。
南易觉得自己简直要沉浸在和林梅生的绝美恋爱中无法自拔了,每天都在想他何德何能,甚至感觉太不真实,有些惶恐,开始走神,琢磨自己是不是在白日做梦。
尤其是,南易感觉自己好像是出现了幻听。
有的时候,半梦半醒间,他好像听到了林悔生的声音,冷笑着问他过得怎么样,或者特别阴森地问他是不是忘了他说过喜欢谁,要么就是问他还记不记得要查清楚四年前的真相。
南易浑身冷汗地惊醒,却发现怀中女朋友睡颜清淡,主卧并无他人。
他有时候不敢睡,整夜整夜逼着自己不睡觉,打开手机录音笔,却一无所获。
等他连着熬夜好几天、终于撑不下去睡着之后,那音色好听但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却又会在梦中响起。
林梅生白天关心地问他最近是不是心里有事睡不好,他只能搪塞说是做了噩梦。
南易曾经试探着问林梅生半夜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自然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南易把最近入室抢劫的新闻拿给林梅生看,要在别墅里装摄像头和红外线警报,林梅生给了他一笔钱由他去了。
但什么都没有。
主卧没有,厨房没有,客厅没有,客卧没有,
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人。
南易则因为愈发严重“幻听”心神不宁。
走神是会要命的。
尤其是在床上走神。
比如刚才,林梅生温温柔柔地问他在想什么,他被撞到敏感点,一时不察,脱口而出“林悔生”的名字。
林悔生的动作立刻停了,然后缓缓抽离了南易的身体。
下身被填满的美妙感觉逐渐被瓦解,被操松的穴肉咕叽咕叽地挽留着,但空虚逐渐扩散,阳物带出南易肠液的噼啪水声是静谧卧房中的唯一响动,淫靡,却无可挽回。
林悔生轻轻擦了一把自己还勃起着的阴茎上南易的前列腺液,尽数抹在假阳具上,动作细致,表情冷淡,张口用御姐音惊讶到不敢置信地问:“你你刚刚说谁?”
南易眼上蒙着林悔生的丝质内裤,紧张地吞了一下口水:“没没谁。”
林悔生无声无息地套上扔在一旁的较长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