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当即表示都听小梅和医生的,如果有碍健康就配合治疗,至于要不要孩子他无所谓,看林梅生的意思。
这个态度让李廷又满意,又有点居高临下的怜悯。
满意的是这个傻子还真挺乖,像是好拿捏、能被林悔生玩的性子。
居高临下是在于自己知道这个傻子心心念念的合法妻子全是假象,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但这傻子一直被蒙在鼓里,还不知道要蒙多久。
这种信息不对称的优越感让李廷连对为他们准备受精卵和试管婴儿这件事都没那么抵触了,这让他有种在扶贫的感觉。
检查之后,林悔生坚持要给南易买房买车,或者把南易的名字登记在产权上,南易坚决拒绝了,并且表示他虽然嫁入豪门,但心里只有艺术梦想,并且坚持要做财产公证,不占老婆便宜,攒钱补钻戒补婚礼,一切都要亲手设计。
于是,新婚半个月的夫妻出门去办理婚后财产公证。
然后在五星级酒店餐厅吃午饭的时候,南易去了一趟洗手间,又双叒叕被人强行从后面用带药的手帕捂住口鼻迷晕了。
这次,林悔生带了林悔生和南易的护照,随私人飞机出行的医生带了一次性全麻包,静脉注射,精心照料。
南易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处豪宅里。
是真的豪宅,相比之下林梅生和他一起住的那栋一千多平米的别墅显得很寒碜的那种豪宅!
南易在微光中睁开眼,对面竟然是巨大的落地窗,层高至少十米那种。
窗外的景色怎一个震撼了得。
靛青远山肩脊负雪,近处苍松微振枝叶,淡蓝苍穹辽阔畅朗,白金朝阳嵌如明珠。
入目纯澈,皆是一望无际的岿然冷色。
南易第一反应就是:他要画画!!!
第二反应是:卧槽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他恋恋不舍地从绝景中收回目光,偌大的房间里铺着斯堪的纳维亚的狐皮,他不着寸缕地睡在一张至少两米多宽的大床上,的百万床垫舒适到让他一瞬间背叛了林梅生的主卧。
南易忍不住在坐起身之前先在床上蹭了蹭,然后他就发现他浑身酸软,第一下没坐起来,栽回了被子里,咕噜一下滚了半圈。
然后被一双非常有力的胳膊搂住,带进了身后人的怀里。
南易:“”
景太美,床太大,竟然没发现旁边还有人。
猜都不用猜,除了林悔生不可能有别人。
林悔生在床上居然穿着一身型的高定西服,平驳领、高驳头、单排扣、圆角下摆,虽然没打领带,看起来非常英俊多金,但衣冠楚楚、人面兽心的雅痞气质扑面而来。
南易觉得他特别像帕特里克·贝特曼,那个年轻有为、帅气优雅的华尔街知名股票经纪人兼变态杀人犯。如果林悔生到四十岁还没被抓,那大概就是汉尼拔的样子,温文尔雅、深邃阴险。
等等
南易之前在海棠文学恶补女攻男受文化的时候,不慎点进去了不少秀色、冰恋等重口味题材小说,现在看到雪山,脑内至少刷过了十万字的香煎脆皮鸭文学,吓得瑟瑟发抖。
林悔生带着那种经典的神经病反派式微笑看着南易:“小南易,阿尔卑斯山好看吗?”
阿尔卑斯山?!
等等,他睡这一觉里,林悔生竟然直接把他带到了欧洲!!!
不是,这合法吗?!!!
或许是南易惊悚的表情太可爱了,林悔生亲了一下他的额角,“温柔和蔼”地笑了一下:“小南真可爱,比结婚之前还可爱。”
南易毛骨悚然,第一反应就是:完了!
这个神经病,第一次见面用手插得他欲仙欲死,第二次见面用屌插得他死去活来,八字没一撇就逼着自己说喜欢他。
虽然自己跟他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关系,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有种莫名的心虚,微妙的恐惧——以及不敢细想的期待。
就好像自己能通过林悔生的反应确认自己是真的和林梅生结婚了,并且林悔生表现得越愤怒,就代表林梅生把自己看得越重一样。
而且南易是好孩子,总感觉自己对于说出口的话是要负责任的,比如他确实自己说过好几次“比起林梅生,我更喜欢林悔生”,因此被林悔生掳过来之后,竟然还有些被抓包的感觉。
所以他永远是被林悔生压着玩的那个。
林悔生依旧戴着绅士的皮质手套,握住南易的阴茎,节奏稳定地套弄着:“小南易,最近有没有梦到我?”
南易的前鸡后洞都比他的大脑更熟悉林悔生,林悔生撸了没几下,他的几把就蹒跚着挺了起来,南易忍着微胀和几乎难以抵挡的舒爽,咬牙:“果然是你!”
他就知道每天半夜出现、困扰了他几个月、直到和林梅生结婚之后才消停的林悔生的声音不是幻听!
林悔生无所谓地笑了下:“怕你忘了我啊。”
南易一阵后怕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