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康医院不在家族产业中,是男人名下的私立医院。主要经营医疗保健项目,有专业的体检设施,也有职业的营养师团队,但性质更偏向疗养院。
男人投资设立这家医院的目的,也主要是为了青年的身体健康。
医院里有特定的医生,随时准备为青年服务。
医生极富职业素养,只专注地检查,视青年身上糟糕的痕迹如无物。
青年的身体没有大碍。先天性贫血导致免疫力低下,青年的身体天生比正常人更脆弱。这次心脏缺氧导致昏迷,是身体的一点自我保护机制。
体温38度2,轻微的发烧。
男人风风火火地来,最后开一剂消心痛和一瓶生理盐水,安排在青年专属的病房里输液。
青年醒来的时候,只闻到一股清淡的消毒水味。
疯狂的场景在脑子里缠作一团,理不出头绪。
“好的,你去做吧。”然后就看见男人推开门,挂掉电话,走进房间。
看见青年睁开眼,男人坐到青年地床边,把手搭上青年的额头。像是并不能判断温度,于是埋下头,把额头和青年顶在一起。
“哥哥”青年嗫嚅着发声。
“好好休息,我在这里陪你。”男人松开手,替青年掖了掖被角。
青年嗯了一声,继续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一声不吭。
青年的眼睫并不长,软软的薄薄的一层,闭上眼时,在眼睑下方投射出一片支离的阴影。
看着青年闭着眼的模样,男人有些后悔,也有些更深的情绪在胸腹中作怪。
他觉得自己该说一句抱歉,同时,又觉得自己有权对青年做出更过分的举动。
他知道青年只是一时兴起,而他却沉迷其中、假戏真做。
他想让青年从头到尾彻底属于自己。
对于这样隐秘的占有欲,他一清二楚,并且处心积虑,步步为营,打算一步一步将青年引诱进入万劫不复的陷阱。
但是这次,他操之过急。
青年迷迷糊糊中又睡了过去,最后落入一个萦绕着极其清淡的雪松味的梦境。
是男人身上熟悉的香水味。
男人不常用香水。但青年旅游时带来这样一瓶香水做礼物,从此只要是和青年同框的场合,男人都会喷上那么一些。
青年的鼻子比男人挑剔,后来无数次羞惭地表示,这个香太清新太温柔一点也不和哥哥的气场,让男人换新的。但男人不以为然,只说,“景明送的东西,怎样都合我心意”。
再醒来时,青年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卧室。
青年睡在左侧,男人坐在右侧,捧着一本硬壳的书。
夜已经拉开了帷幕,万籁俱寂,入耳只有手指翻动书页时极其轻微的沙沙声。
“哥哥”青年蹭着朝男人靠过去,下体有些肿胀的钝痛,但并非难以忍受。
男人闻声,放下了手里的书,揉了揉青年的头。
“好些了吗?烧已经退了。”
“不舒服下面不太舒服”
“让我看看。”在送青年去医院前,男人曾确认过没有出血,也抹过一些消肿的膏药。
青年乖乖地翻过身子。
男人掀开被子,褪下青年的睡裤和内裤,小心地撬开自己曾经进入过无数次的地方。
肠肉微肿,比平日的颜色更为艳红。
男人取出床头柜中常备的膏药,抹在指尖,往青年的身体深处送去。
药膏凉凉滑滑的,似是肿起来的缘故,青年的后面更难进入。
男人一笑,空出来的手拍了拍青年的双丘,说,“听话,都伤到了还这么紧。”
青年受了这点刺激,反而咬得更紧。
但他此时心不在此。
他又想到,就在不久之前,他的好哥哥为了惩罚自己,放任自己被一根按摩棒玩得昏过去。
他不想做男人的小狗,更想拥有纯粹的爱。
男人的手指在青年的体内探索,触碰到青年的敏感点时只小心地避了过去。
“嗯哥哥”青年发出一点微弱的呼声,后面还有些话,小声地含在喉咙里,男人听不太清。
“嗯?”男人俯下身,贴在青年嘴边。
“哥哥”青年偏着头,眼睛被渗出的一些泪水浸得红红的:“哥哥可以试着把我当作男朋友吗?”
“你不喜欢现在这种关系?”男人的手指还卡在青年的肠肉里摩挲。
“我不喜欢叫哥哥主人,也不喜欢自称小狗,这些称谓让我很不舒服。我不想做哥哥的小狗,我想做哥哥的男朋友。”青年的嗓音微哑,像是哽咽。
“贪心的孩子。”男人最后抽出了手指,语气温柔,却带着谈判桌上的冷静理智:“我说过,你可以随时从这种关系里抽身,我不会再碰你,你还是我的宝贝弟弟。”
说完,他轻轻地吻在青年的脸颊。
“可是为什么?哥哥明明也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