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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俞念轻轻点头,“慧慧的手艺还是不错的,比我强一点儿。你呢?吃过了吗,是不是在这儿等了很久?”
自己的短信明明是十分钟之前发的,按理说车不应该来得这么快,除非Alpha早早就过来等候了。
“没有。”
“你没吃饭?”俞念音量一下升高,用质问的眼神看着他。
“不是。”肖默存将他右手捉回来,捏着白玉似的指尖赏玩,“我是说没有等很久。”
俞念这才松了口气。
眼前这个工作狂自从出院以后就再次全身心投入了工作,不仅不加收敛,反而比生病以前还要卖力,不过也没有忽略俞念就是了。周至捷给出的说法是:这小子不是在简单地拼事业,是在攒老婆本儿。
什么老婆本不老婆本的,俞念不认同。
钱要赚那么多干什么,够花就行了。算上馒头,他们也不过就是个三口之家。唔……姑且先称作家。
鉴于Alpha以前的劣迹斑斑,他还是板起脸来,叩了叩隔板。
板子兹溜一声匀速下降,厉正豪正全神贯注开车呢,瞟着后视镜问:“俞先生怎么了?”
“正豪,肖总今晚什么时候吃的晚饭?”
肖默存低笑着无奈摇头。
真要想骗俞念,自己难道事先不跟助理通气?
“不许串供。”俞念回头拿手指威胁地指他,又转回去严肃道,“厉助理你说。”
“晚八点,办公室,工作餐!”厉正豪跟喊口号似的喊出关键词,“报告完毕!”
“你看。”肖默存耸肩,“我很诚实。”
还一唱一和起来了。
“这还差不多,”俞念开启碎碎念模式,“八点其实不早了,吃得太晚胃的消化负担很重,很容易得胃病。”
伴随着隔板重新升上去的声音他又被搂回Alpha怀里,乌黑柔软的头发轻轻扫过Alpha的下颌。
紧接着耳垂被揉了一下。
“痒……我还没说完呢。”俞念微恼地缩了缩脖子。
肖默存左手牢牢圈着他的腰,低声道:“八点不晚,你不是也刚吃完么?”
“不是啊,我都吃完好久了,坐着聊天聊到了现在。”
“聊什么?”
“也没聊什么,就是说了说近况,我哥还是不太放心我一直住外面,说要抽时间去我那儿看看。”
肖默存稳重点头:“应该的。”
因为身体被抱得太紧,俞念两只手不太自由,索性无所事事地玩着Alpha手腕上的精钢袖扣,隔了一会儿轻轻挣开,“松一下,我要流鼻涕了。”
接着便急忙抽了张纸擦了擦鼻涕。
肖默存目光锁着他,表情忽然严肃了几分,“你感冒了?”
明明他今晚说话一直瓮声瓮气的,迟钝的Alpha却刚听出来。
“唔,还没,就是有点儿感冒前期的意思,我晚上在哥哥家吃了两颗药,看看能不能压下去吧,明天就知道了。”
“什么药,要不要在回去的路上再买一些。”
“不用了。”
车里温度宜人,光线又暗,俞念边说边连打两个呵欠。
“药在我包里,感冒两回都够吃的了,你别大惊小怪。不行我好困啊,那个药好像会让人想睡觉。”
打完呵欠的他睫毛上挂了点眼泪,困乏得像只懒猫,说话声音都轻细不少。
“闭上眼休息一会儿。”肖默存悄然将身体坐正,左手拍了拍自己的腿面,“借给你当枕头。”
“那我就不客气了。”
俞念倦意正浓,懒得再推辞,将碍事的包扔到后面以后便径直脱掉鞋子,侧蜷着身体顺顺当当地枕在了Alpha的腿上。
“空调凉不凉?”肖默存低头问。
“还好……”他闭着眼,偎着腿摇了两下头,短发跟耳朵轻轻摩擦西裤。
很快车里的灯就熄了,过了片刻身上又多了件西服外套,闻上去还有属于肖默存的味道。虽然不再有乌木信息素,但依然令人熟悉。
就这样安全感紧紧包裹着他,困意推着他安睡。
似梦似醒中有人在他耳边吻了一下,用手轻拍他的身体,又拿手指勾起几缕头发细细把玩。
他觉得烦,口中低低地说了句“默存别闹”,身体又往热源拱了拱。
后来车厢里便重归寂静,呼吸声匀长,再没有人打扰他了。
就这么一段不长不短的路,月光淡淡洒进车厢,朦胧迷离间足够他做个好梦。
梦里肖默存的右手好了,手上没有掌套,没有一点伤。他懒洋洋地赖在车里不肯下去,肖默存不废吹灰之气便把他从车里抱了出去,一路抱回了家。幸好电梯里没有人,没人发现他们胡闹,他在梦里也在害臊。推开大门后屋里意外得很凉快,原来是他出门时忘了关空调。馒头就坐在玄关朝他们摇尾巴,围着他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