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02a.距離——女孩子特有的味道,滲過絲質的內褲,跨越距離,牽起相隔的靈魂</h1>
好燙?
好吧…我懂了。
「沒有外星人,對吧?」我收好最後一樣器材,走到見晴跟前,蹲下來,望著她:「是跟大尾吵架了?」
見晴將整張臉埋進膝裡。
而在那之前,我在她臉上,看見了……。呿…,我甩甩頭,「別再跟他玩什麼外星人強暴什麼的角色扮演了,那太刺激了啦。」
女孩沒回話。
「妳念他?太快了?」
「嗯…,我說我還沒,他就……」她的聲音悶悶地從腿中傳出來。
「男人的自尊嘛…。」
「但再怎樣也不能打我。」
唉……。又不是第一次了,同學們總是為大尾說情,畢竟,打是情,罵是愛嘛。見晴倒也一次又一次地被勸回去,畢竟,大尾那一套甜言蜜語倒還真的滿內行的,再者,他確實也對見晴夠好,從來沒跟別的女生眉來眼去過。所以,他都來道歉了啦,回去嘛,不只同學,連小圓都這麼說。
除了我。
我曾經偷偷約過見晴一次,也沒幹麻,就是約到遠一點的咖啡廳坐坐,跟,「離開他吧。」
見晴瞪大了雙眼,啞著嗓子:「為什麼。」
「打一次,就會有第二次,而他,已經打過好幾次了……。」唉…,真不想講,「他高中時交過幾個女友,這很正常,我也不會用這個原因把妳勸離,但問題是,他那幾任前女友都是自己提分手的,而且再也沒連絡過。知道為什麼嗎?」
見搖了搖頭。
「大尾有恐怖情人的傾向,前女友們就是這樣逃得遠遠的……。事實上,她們有一、兩個還是我的朋友,結果現在連我也不見面、不聊天、不傳訊了——她們切斷一切跟大尾的關系,躲到再也無法被找到的地方重啟新生活。
「所以,單純是為了妳好,」我把最後一口咖啡喝掉,起身,「盡快離開大尾。還有,錢,我付了,妳也早點坐車吧,這說離妳家有點遠。」然後,離開,只在玻璃窗的反光中,窺見見晴眼中的傷痛欲絕,與唇上無聲的控訴:
【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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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就是這樣,見晴才會來找我——是該扳回一城了。
「妳聽到我要來收土樣的時間?」
「嗯。」縮在地上的小女孩悶聲道:「我以為了你不來了。」
呿,「所以才嚇到哭?」
「跟被打也是…。」
我伸手,輕輕抬起女孩的臉,「才二十分鐘,對實驗不會有什麼影響,倒是妳…,來……。」我看了看紅腫的臉,「這次要怎麼跟班上解釋?撞到牆?跌倒?還是他半夜作夢不小心揮到的?」
「我想請假……。」
我皺了皺眉,這意味著有心要個了斷,只是…見晴……她自己斷得開嗎?「但沒地方可去,對吧?」
「去小圓那裡…可以……嗎?」
唉……,有點……,「我幫妳問問看?」
「謝謝。」
「那,走吧?」
「等等,幫我…,麻掉了。」
喔,我幫見晴拉開雙腳,待久坐的酸麻退去,這才牽起她,拉拉衣服,套好外套,走到門口,關上燈,「來吧,外頭有點黑。」
但見晴只是拉住我的手。
我回身,而寒冷中,卻仍能探到她暖暖的鼻習;黑暗中,卻仍能在她眼中的澄澈望見……光茫。
是啊,我怎樣會不懂呢?尤其是她靠得這麼近,近到即便隔著幾件大衣,我被緊緊抱在胸前的手,依然能感受到見晴小巧酥胸的柔軟……。
我趕緊試著想些別的好轉移注意力,但腦中的畫面盡是暑假時去海邊玩的光景——見晴穿著略顯保守的兩截式泳衣,白嫰的肌膚吹彈可破,在日頭的烈燄下泛著誘人的紅粉,正所謂朱顏如花腰似柳,胸前如雪臉如蓮。
雖然屁股有那麼點骨感就是了,歐派也只有B…A……?但是……,嘖,我在想什麼?
想…,想……,就在面前,黑暗中見晴仰起的珠唇,淺淺的嬌喘中透著蘭香,還有,女孩子特有的味道,剛剛她那番傾訴逐漸泛出來的,滲過絲質的內褲、厚實的牛仔褲忠忠實實地飄散到我倆的空間中,牽起相隔的靈魂……。
「那個……,」見晴吞了吞口水,「你……我…我……。」結果重點還是什麼也沒說出來。
但我怎麼會不懂呢?
不都已經旁敲側擊了一晚上?
嘖,我當然懂,尤其早從大一入學開始,我就和見晴染上了若有似無的曖昧——即便後來被大尾追走,而我也和小圓開始交往,然後,那一切亂七八糟的東西……,唉,用著不知名的神奇力量將我和見晴遠遠推開,然後,現在,朝思慕想的肉體…可人兒……對像就貼在身上,幾乎沒有距離…。
但是,該死的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