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被压在村子里的废仓库里,他的手被自己的腰带捆在身前,腰被身后人铁钳一般的手臂紧紧的箍着,那条手臂细长白净,看似纤细,其中蕴含的力量却让他完全挣脱不得。
他的腿根被强硬的分开,双腿间那个不属于正常男性的雌花,此时正被男人粗长狰狞的阳物不断的顶弄贯穿,肆意的奸淫到最深处。
那粗硕硬热的阳具足有少女手腕粗细,将受害者双腿间娇小的女穴撑开成了一个肉洞,费力的吞咬着入侵物。那可怖的性器一次又一次捣进他腹腔的最深处,捅得他头脑都一片昏沉。
哑巴早已眼眶通红,泪流满面,他好后悔,早知道就应该放任身后的人在野外自生自灭,这样自己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不仅被他拆穿了身体的隐疾,还被一次又一次的凌辱强占。
“在想什么?”那人动听的声音略显喑哑,那看似温柔的声线在留意到他的走神后充满了不悦,“是我干得不够深吗,你竟然还有时间想别的?”
哑巴张了张嘴,自然是发不出一星半点的声儿,只能畏惧的摇了摇头。
但他剧烈又急促的喘息声却让身后的人更加欲火高涨,洛星河被他撩得邪火直冒,伸手直接按上了他的胸口,那柔软的感触让他杵在哑巴身体里的阳物又涨大了几分。
哑巴是个两性畸形,洛星河从小研学医术,行医多年,也鲜有遇到这样的个体。
从外貌来看,哑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但事实上,脱了他的衣服,按住他反抗的双手,撕开胸前厚厚的裹布,就会弹出两团浑圆的乳肉。
它们发育得很好,比不少身材贫瘠的女性都要挺拔硕大,洛星河的一只手掌几乎都无法完全掌握,尽管长期被束缚压抑,形状却依旧圆润标志
而扒下他的裤子,硬掰开他的双腿,就可以看到阴茎和菊穴中间那道娇小的肉缝。
这样的奇妙的身体,实在是令人惊叹,洛星河自打第一次偷看到哑巴洗澡时,心底里的邪火就再也压不住了。
当时他刚被哑巴捡到不久,身上重伤未愈,他生性多疑,哑巴行踪又总是神神秘秘,为提防他通风报信,他用轻功悄悄跟着哑巴进了山。
哑巴熟门熟路的来到后山的一处山泉,四顾无人之后,便褪下了衣物,扯开了将胸口勒得平坦的裹胸布,露出了正常男人身上绝不可能有的一对乳房。
洛星河呼吸一滞,漫不经心的目光立刻炙热了起来,作为一个大夫,他对这样的身体充满了兴趣;作为一个男人,他对哑巴的身体同样充满了性趣。
哑巴只是个老老实实的普通人,他不会武功也不懂医术,洛星河假装身上的淫毒未解,用武力将哑巴拖上了床。
他撕开哑巴的裤子,见了他底下的小穴,便更撒不开手,直接将人给逼奸了。cao破了他的处子之身,揉捏着他的胸乳,咬肿了他的奶头,最后将浓稠的雄精灌满了他的子宫。
哑巴哪能想到他会干这个,他又疼又羞,哭得可真伤心,却只能被颠得发出断断续续的吸气声,最后被干昏在自己的床上。
他平坦紧实的小腹和那双浑圆的大奶上,都满是身上的禽兽留下的痕迹,腰侧被掐得发红,奶上印着牙印,释放后的性器垂软在下腹,雄性浊白的精液溅射在他深色的肌肤上,留下斑斑驳驳的污迹,情色无比。
洛星河舔了舔唇,挺了挺仍旧埋在哑巴小逼里的凶器,只觉得一辈子都不想拔出来了。
自那以后,哑巴的噩梦便开始了,洛星河顶着一张谪仙一般白皙俊秀的脸蛋,却日夜对哑巴做着禽兽不如的事,尽情品尝着哑巴绝妙的滋味。
今日亦不例外,他将刚帮着村民干完农活的哑巴,直接拖入了村后废弃的仓库。尽管哑巴根本发不出声,他依旧从背后捂住了哑巴的嘴,因为他喜欢这种充满了强迫意味的刺激感。
哑巴用力挣扎,看到他的双眸中闪着惊慌,被缚住双手后就转变为了深深的无力。
洛星河熟练的挑起他的欲望,然后一如既往的占有了他,他对哑巴的分神感到不满,手掌用力的按揉着哑巴的乳肉,惹得哑巴羞耻的弓着身子向后躲,却只能撞入他怀中,底下的小逼被cao得更深,不断的流水,完全软在了洛星河的怀里。
洛星河心里受用得很,嘴上却故意为难他,他捏住左边的乳头,微微用力向外拉扯,故作不满的指责他:“在想哪个野男人?奶头这么黑,是不是早就被人玩烂了?”
这可真是无中生有,睁眼说瞎话了。哑巴的肤色本就偏深,就连那对不经日晒的乳肉也都是深蜜色的,乳头的颜色自然更深几分,只透出微微粉。
更何况哑巴的处子身都是被他逼奸给捅破的,他又哪能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想到这些心里更加满意,面上却故作不满,更用力的揪了一下指缝间的奶头,咬着哑巴的耳朵命令:“说话啊!”
可哑巴怎么会说话?他根本就是在无理取闹、强人所难。
除去怪异的身体,哑巴就是个老老实实的木工,哪里听过这些个羞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