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是因祸得福,等莫逍在掖庭混了一个月,太子几乎在皇宫内翻了个底朝天。皇帝也对这事情比较上心,因为太医的确在侧殿内发现了迷药的痕迹,但因为实在找不到踪迹,惩治了几个藏污纳垢的平民妃子就不了了之。
莫逍本来以为自己会消瘦了不少,因为他本来就比常人容易饿。虽然似乎掖庭的伙食不好,但馒头是管饱的,天天挑水也练出一身肌肉,几乎跟进“局子”前是两个人。
系统还是那个不到万不得已就不会帮他的性子,毕竟没有人想要投资还亏本的。由于一个月的积累,系统能力恢复了一点,可以做出一些小玩意,维持潜行的时间也拉长,让莫逍出宫一趟都不在话下。
但攻略目标在宫内,莫逍没必要真的出宫,问清楚萧鸿煊的位置,他轻蔑一笑赶紧跟过去。
今日天气宜人,萧鸿煊想起之前定做的小船,于是寻思去太液池游船赏乐。贴身的太监觉得小舟不好,劝太子爷上宝船观赏。但是那大船也是他玩惯了的,人多拘束也多,哪有一叶扁舟惊险刺激,而且还能自己操纵方向。
“我意已决,寻一个划船的好手跟我来。”萧鸿煊难得想放松一下,这些个奴才竟在身边叨叨唠唠,好生烦闷。
萧鸿煊跟着一个精壮的老船夫上了船,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自己上船后船身似乎又向下沉了一些。虽然很微小,但机敏的他还是环顾四周,除了船夫与美景哪里还有其他人在。
于是他摇摇头叹了口气,掀开帘子走了进去。游船行至中央,萧鸿煊从船夫手中接过船桨,照着那人先前的样子在水中滑动,只见小船在湖中转了个半圈,在湖边人的惊呼声中又稳住船身扬长而去。
“哎哟,太子爷怎么突然玩性这么大。”掌班太监发愁道,“如果受了伤,我们都得怪罪了去。”
太子贴身老太监莞尔:“放心,那船夫可是我大萧数一数二的武林高手,不会有事的。”
萧鸿煊哪里不知道这些,等他玩耍完也是有些疲倦,他转身回到船内坐好,命船夫往岸上去。可是那船夫竟不管不顾地往湖中心划去。
“你听到没,我说上岸。”萧鸿煊掀起帘子,向外重新吩咐道。从船夫的表情来看像是被梦魇控制了一般,眼神空洞而迷蒙,太子心中升起一丝熟悉的不安,他忽然感觉一滴水落在了他掀船帘的手背上。
霎时间,惊呼一声,他的手突然被抓住并掰向身后,等他转身看去,自己竟被一个陌生的铁质物铐住了。
“是你。”萧鸿煊恶狠狠地朝空气吼道,看来刚刚上船时感觉到的不妥不是错觉,“你又想做什么?”
莫逍挑眉,这人还挺直接,于是道:“cao你。”
“大胆!”不经意间往后缩了一点,萧鸿煊怒道,“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你现在下船,我可当作之前那事没有发生过。”
“你当真有趣,船在湖中,我干嘛下去?”看着萧鸿煊脸上升起的潮红,莫逍手上的动作不断,比上次熟练地脱太子的外袍与里衣。
“你你跟我下了什么药?”萧鸿煊感受到一股从内而外的燥热,他甚至还似乎感觉自己股间流下一股湿润。
“当然是让你我爽的药。”莫逍冷着脸,往萧鸿煊下身摸了一把,只见掌心留下一抹晶莹的液体,“贵为太子殿下也可以像哥儿一样流淫水呢。你说你贱还是不贱?”
“啊呃”感觉身上之人在脱最后一层亵衣,早已脑中肿胀的萧鸿煊只想着如何缓解这异常的欲望。
好热,好热。当那只略显清凉的手揉了揉胸前的软肉,萧鸿煊不自觉地把另一边也凑了过去,莫逍也不多逗他,难得太子如此听话,他也想给他一点反馈。他低下头,含住那颗不停颤抖的乳珠,另一只手也捏住旁边被忽视的那颗。
萧鸿煊的乳珠颜色并未太过于粉嫩,但意料之外还有一点乳晕,被远低于自己体温的口腔包裹,两个小可怜被莫逍交替舔咬,折磨得微微肿胀。
莫逍把自己的那根也翻出来与萧鸿煊早已动情的阴茎靠在一起撸了起来。萧鸿煊自从上回莫逍给他手淫之后,与宫中妻妾亲热时总是不对劲,想让女人帮自己手淫感觉诡异异常,只能克制再克制。这时腹中邪火无处泄出,自上次已有一月有余。萧鸿煊眯起眼,在迷蒙中盯着身前的空气,自己竟也不知想抓住这人到底是想惩罚致死还是想归于麾下。
那只手并不如女人那样柔软无骨,也不像自己的手那样充满着使剑的茧子。萧鸿煊有些好奇,这人到底是何人?既不是认识的富家子弟的声音,却也拥有一身矜贵的毛病。为何这人要三番五次缠着自己?
一只手包裹两根还是略显寡淡,莫逍一向是追求刺激的。他用两只手包住两根不分伯仲的阴茎,深深浅浅地并撸了起来。有时刚快达到高潮就捏住萧鸿煊的柱身,或者调弄萧鸿煊下方囊袋让他延迟射精。莫逍没有服用春药,他没有萧鸿煊那么敏感,还是希望跟太子一起射出来的。
不知是否知道船夫已经失去了意识,萧鸿煊并没有对自己的呻吟多加限制,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