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萧鸿煊睁开眼,浑身赤裸的自己竟被人戴上了一套护膝与手套。他挣扎着撑起来,浑身酸痛无比,几处肌肤都留下了暧昧的痕迹。他扶着腰下了床,却发现莫逍一身飒爽地走进了门。
莫逍挑眉看了萧鸿煊一眼,说:“跪下。”
萧鸿煊向后缩了缩,有点发愣:“你说什么?”
“我说,跪下,太子殿下。”
看到莫逍发冷的脸庞,萧鸿煊委委屈屈跪在地上。莫逍上前给萧鸿煊套上一个项圈,上面挂着一条锁链被莫逍牵在手中。
“你以后就是我的奴隶了,殿下。”
轻拉细链,萧鸿煊脖子吃疼,只好趴在地上爬过去。看到莫逍要出门,萧鸿煊迟疑了一下,坐在地上抵触着。
“怎么了?太子殿下。”感觉到拉力,那人逆着光站立在门外,转过身,用的敬语却让萧鸿煊羞得红了脸。
“外面有人。”萧鸿煊畏畏缩缩地抓住链子说。
莫逍眯起眼:“太子殿下不是最喜欢让人看着了吗?”
萧鸿煊心虚着随着莫逍拽着攀过门槛,闯过庭院。护套在地上与沙尘摩擦着,微风拂过皮肤激起一阵阵鸡皮疙瘩,而乳头与阴茎已是早已硬了起来。
东宫里的奴仆早已被萧鸿煊打发走,但萧鸿煊还是羞得双股打颤。
“莫逍,我错了,别再走了。”地上赤身男人拽住莫逍的衣袍。
莫逍冷哼一声,抚开那颤抖的手,捏起萧鸿煊的下巴,道:“该叫主人了,太子殿下。”
萧鸿煊的双唇已是毫无血色,他的脸色迅速挣扎了一下:“主人我错了。”
“怎么错了?”
“我不该留下影卫的,让您生气了。”萧鸿煊把头靠在莫逍的脚上,鼻尖蹭着脚面,显得格外温顺,“我让他们走,好不好?”
“那怎么行,我让他们看个够。”莫逍把萧鸿煊从地上抱起来,走进亭子中,把萧鸿煊却放在亭中雕花精美的石桌之上。
“来,把屁股扒开,看看这里头有多少我的东西。”萧鸿煊听不出莫逍的喜怒,在高处害怕地瑟瑟发抖着。
萧鸿煊的影卫们从小与他相伴,是除了父皇他最信任之人。除了进宫面圣,他们几乎形影不离,即使是如厕,洗浴,甚至是与太子妃圆房,萧鸿煊也不会让他们回避。这是帝王之路的必修课,萧鸿煊早已习惯了。但莫逍好似对暗中的窥探深感痛恶,让他袒胸露乳出丑还不够,非要折辱自己到极致不可。
“不听话了吗?”一巴掌扇在萧鸿煊布满欲痕的臀部,打断了萧鸿煊委曲求全的心思。
“疼啊”那巴掌惹得股浪滚滚,萧鸿煊的括约肌也夹不住了般,臀部肌肉阵阵发抖起来。萧鸿煊也是才知道自己竟将连夜精液牢牢锁在穴口之内。
“呃”细链向后拉紧,一股窒息之感传来,萧鸿煊被迫压低屁股仰起头,他感觉后头那处果真是流出了一点浊液。莫逍和影卫们看得更加真切,先是如同鼻涕黏液般的精液缓缓吐出挂在肛门口,然后穴口不安地吐了个泡泡,随后断断续续地把温在穴内一整夜的白浊排泄出来。
莫逍皱着眉又扯了扯链子,吩咐萧鸿煊道:“来,继续。”
微红着脸,萧鸿煊回头嗔怒般看了莫逍一看,还是屈服于这人的淫威之下。那双皎如秋月的十指从前伸到后面来,掰开斑驳不堪的屁股,一股股液体如同小溪一般争先恐后地坠落下来,在石桌上汇成一小滩,有的沁入桌上纹路的凹槽之内,有的溅出桌沿滴落在地上。
“不呃”萧鸿煊由于项圈的压力,被迫双唇微张,一副想哭却哭不出来的表情,脸上布满了屈辱与畏惧。
等最后一滴黏液滴落下来,连绵的水流在空中断开,但那滴又由于弹性回挂在穴口下面,言语都不能形容萧鸿煊的淫荡姿态。
没办法忽略从暗处传来的吸气声,萧鸿煊累得瘫在桌上,眼睛都湿润了。当当莫逍把萧鸿煊抱在怀中,却发现这七尺男儿竟在莫逍胸前一下没一下抽泣了起来,泪水沾湿了衣裳。
“别怕,别怕。”莫逍拍着萧鸿煊的背哄道,“你的影卫早就被我催眠了,什么都不知道。”
怀中的身体的哭声一停,半响后又传来闷闷的声音:“我知道,跟那船夫一样,是不是?”
“但是我还是想哭。”萧鸿煊近乎撒娇地抱着面前这人,任他将自己用衣袍遮起来。
“不哭,不哭,”莫逍苦笑不得,抱着人回来屋内躺好。
莫逍唤醒影卫让吩咐下人来准备洗浴,正准备离开却被太子再次拉住衣袍。
“你又要走了。”萧鸿煊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cao累的,脸色微僵并不好看。
莫逍解释道:“我得回去一趟了,我们一周后再见面吧,晚上七点在这乖乖等着我。”
“周?点?”
“七天之后,戌时。”
“甚好,你可别哄我。”萧鸿煊顿时展开笑颜,捏了捏莫逍的手,“你该明白我的心意。”
莫逍亲吻了萧鸿煊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