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上朝,听说皇上近日宠幸男妃,荒淫无度,这让言官狠狠地参了一本。皇帝也没生气,脸上还是那幅“你们尽管说,朕就是不改”的傲慢表情。萧鸿煊在台下听着风言风语,脸上却丝毫没有嫉妒的神色,因为皇上在莫妃宫内厮混的日日夜夜,莫逍都趴在自己的肚子上。
他从不疑心莫逍是否心悦于他,只是疑惑莫逍为什么唯独对自己这么上心。在萧鸿煊心中,世间男人论面貌,论身材,论才情,论权力没有人能比过他的父皇的,包括莫逍在父皇面前也要逊色几分。莫逍是的眼神不好呢?还是只能被父亲压呢?
还好莫逍对父皇不感兴趣,不然他竟也不知嫉妒谁比较多一些。
萧国尚武,秋猎是好事,这事可以敲定,难就难在皇帝要把几个哥儿嫔妃带出去玩。没人愿意做,事情又推到了太子面前。
萧鸿煊前朝哄父亲,后院哄莫逍,现在他们俩出门玩还要他去踩点。萧鸿煊生气地用脚踢了踢门外的马夫的背,命人快点。
因为太子在马车之内睡下并未穿靴袜,这第一次踹感觉到一股熟悉的肌肉弹性,第二次他的脚踝就被拽入手中。
莫逍笑眯眯地转头:“太子殿下有各吩咐?”
萧鸿煊一惊一乍地收回脚,缩进被子,吞吞吐吐地说:“你怎么在这?”
“自然是太子殿下在哪在下就在哪啊。”莫逍温和地说。
萧鸿煊脸微红:“怎么能让你做这等粗鄙之事,速速停在路边,本宫让人替你驾御。”
莫逍果真听话地把马车听在路边,但并未寻人来,而闯入马车之内,把萧鸿煊从繁杂的衣衫之中解脱出来。
“你你慢点”萧鸿煊的屁股被炙热之根弹了一下,自己那根就抖擞地跳动起来。莫逍喜欢用紧致的甬道,喜欢摸紧绷的肌肉,经常用不完全的扩张使萧鸿煊配合成他喜爱的处男模样。但是机智的萧鸿煊总是时常提前把自己的屁眼涂得滑滑的,时刻准备着肛门被莫逍玩弄。这样一来一往的习惯数月之久,萧鸿煊定期给自己扩张并保证肛口清洁已经成了本能反应,也不知道这是便宜了自己还是莫逍。
即使今天只是出门一会,萧鸿煊的穴口也是很在状态,脱了衣裤的他就被直接插入,也只是微微僵硬一会就放松身体慢慢沉入欲海之中。
就像他有个这样的后穴完全就是给莫逍套鸡巴用的。莫逍一进来,两者结合紧密,如鱼得水,不分彼此。萧鸿煊被莫逍插得前端发硬,但是他丝毫不敢去触摸。上次下意识被自己摸得射出来,莫逍直接就把他前面绑起来了。皇室家族都有养根的秘方,前面那龙根比寻常男人包括莫逍还要粗一分,但此刻只能像个无用的器官一般在跨下被撞得甩来甩去。
莫逍的阴道和萧鸿煊的阴茎对于他们来说可不就是多余的嘛。
萧鸿煊恨不得天天被莫逍的肉棒顶弄,每当莫逍来东宫,他都会让奴仆走得远远的,一方面莫逍不喜欢让赤裸的萧鸿煊被窥探,另一方面萧鸿煊也不想让别人知道那个知礼守规的东宫太子被人像畜牲一样对待。
莫逍如果在他面前,萧鸿煊要克服很大的心理压力才能不跪在地上穴口流水。立规矩就是萧鸿煊不能穿衣服,不能说人言,他只是个名为“太子殿下”的宠物,以莫逍的精水为食。如果他想做什么,都得把那根哄开心了才行。
就像此刻一样,萧鸿煊在莫逍面前散着头发一丝不挂,莫逍却是穿戴整齐,只伸出跨间一根肉骨,在他穴口插弄。
萧鸿煊向头顶按住马车的内壁,防止自己的头撞击木板,他的双腿没有一丝赘肉,鼓鼓的肌肉被皮肤掩盖在大腿之内。他用力向上回顶着,主动用可怜的艳红穴口吞吐着坚挺,汁水沿着连接处搅动出来,溅在胸前。没过多时,就被cao得射了出来。
萧鸿煊叫得声音都哑了,难得莫逍没有在萧鸿煊的不应期折磨骚点,而是怜惜地亲吻萧鸿煊的额头,把人抱在怀里摸着脊背。忍住欲并非易事,这时萧鸿煊越发的对莫逍产生感激与依恋之情。
稍做休息,莫逍给太子穿上上衣,把窗帘拉来,让萧鸿煊撑在窗前被莫逍指奸。这马车是特别制造的,无论车内两人如何摇晃,马车都不为所动。从路过的马车上的视角来看,只能看到一个非富即贵之人倚在窗头看景色。
有几个风骚一时的人物想要认识一下这位绝世公子,却被这人愠怒地吼开。那些路人拂袖而去,嘴中却是委屈巴巴的语气:“不想结交朋友就算了,红着脸凶人又号为何?”
萧鸿煊自是情动之红被人误解了。每每有人来搭讪,莫逍就会用手指磨那处令人酥麻之点,惹着萧鸿煊敢怒不敢言,只能缩着菊花对陌生人发脾气。有次他赶别人走时不小心淫叫了出来,萧鸿煊心中暗叫不好,在路人吃惊的眼神中被拽回车内一杆进洞。
“殿下果然是喜欢叫给别人听啊。”莫逍狠狠地咬着身下颤抖的耳朵,一边拉下窗子。
“不不想”萧鸿煊被爽得流出了生理眼泪,连连躺在马车内的小榻上扭动着腰肢。
“别玩了,莫逍。”萧鸿煊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