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实不相瞒,我昨日梦见了一只神仙,名为‘狩猎’,他能在方圆数百里之内嗅出猎物的踪迹。”
“噢?神仙,真有那么神奇?”
“是的,今天他告诉我,陛下您如果现在往东南方向纵马半炷香,再东行一盏茶功夫就能找到一处狐狸窝。”
“朕这就去试试,打了狐狸给爱妃做披风。”
“那我就在这等皇上凯旋了。”
简单把皇上支走之后,莫逍在马厩挑了一匹骏马,背着箭篓扛着弓,翻身上马,向萧鸿煊逃走的方向追去。在树林茂密之处,莫逍跳下马背,压低脚步,偷偷从背后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这支箭看起来比较奇怪,只见这箭竿与箭尾与寻常箭一样,箭头却为圆形,并用软布包着。
他正准备往灌木中射一箭,又忽然觉得不对劲,细细想来路旁边的脚印应该是陷阱,真正的藏人之处应该是在最佳观赏点。
躲在那里的萧鸿煊抓着箭站了起来。
“哇,你真的在这里。”莫逍故作惊讶地说,上前把太子一袍上沾着的树叶拂下来,“一个时辰你就跑这么远,脚程也太慢了。”
萧鸿煊怒道:“你作弊了,我听见你骑马了。”
莫逍摊手:“我也没有说你不能骑马啊。”
“骑马会留下踪迹,你以为本太子傻嘛?”萧鸿煊把箭折断丢在草里。
“愿赌服输,来来自觉脱衣服。”
看莫逍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毛毯铺在地上,萧鸿煊紧张兮兮地问:“不会有人来吧。”
狩猎的服装明显比萧鸿煊平时所穿简单一些,莫逍扒下来并没有花多少时间。微凉的空气让萧鸿煊挺拔的性器官显得格外脆弱,莫逍把萧鸿煊按倒,用自己的龟头在穴口刮蹭,撩得萧鸿煊有些期待又不好意思说。
“直接进来吧。”圈住莫逍,萧鸿煊亲了亲莫逍冰冷的唇线,忍不住鼓励道。
莫逍恭敬不如从命,冲进那酥穴之中,还没插上几个来回,萧鸿煊就像被cao化了一般软在怀里。他的肉棒感觉不是被一张口吮吸而是被几十张口争先恐后地舔舐。莫逍深吸一口气,还好萧鸿煊早已经被自己操服了,不然自己这像处男一样沉醉的表情可要被他嘲笑死了。
萧鸿煊的身子在毛毯上细微地扭动着,攀在莫逍的身上拥吻起来,把一声声呻吟用呜咽替代。一阵大力传来,莫逍被萧鸿煊按躺在地上,萧鸿煊拿到主动权坐在肉棒上起伏起来。莫逍托着那只弹性的屁股,也止不住地向上顶弄着,像捣乱般撞击凸点,打断萧鸿煊的节奏。
“别乱顶”被激得不行,萧鸿煊弓着腰,抽着气,哆嗦了一下,捏了一下莫逍的腰肉威胁着说。
莫逍笑了声,把人重新按在毯子上,勾了勾萧鸿煊的鼻子:“听话。受不住就不要往我身上坐。”
等莫逍泄在穴内,还真翻出一个雪白的狐狸肛塞,无视萧鸿煊的反对之声把他满满的精液塞回肛门之内。然后他耐心地给萧鸿煊带上护膝与手套,用口塞剥夺他骂人求饶的权力,还把细链子栓在萧鸿煊胯下的根部,兴致勃勃地拉着萧鸿煊往营地爬。
“走,让你父皇看看,是我猎的狐狸漂亮,还是他的漂亮。”
萧鸿煊在口塞中发出“呜呜”的声音,他夹着那根吃疼的阴茎在莫逍脚下蹭着。由于疼痛,一直未曾射精的他,前头翘得更加炙热了。莫逍装作听不懂,默认为同意似的把人牵回营地。
稍不留神跟得慢了,细链收紧,扯得那囊袋瑟瑟发抖,萧鸿煊口中的津液跟肛门的肠液都从缝隙中淅淅沥沥留在地上。光洁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银白色的大尾巴随着屁股的扭动在腿间扫动着,痒得萧鸿煊腿根生生发疼,穴口竟贪婪地把肛塞往里吞了一截,将尾巴根部染得湿湿哒哒。
莫逍笑道:“小狐狸,你这是尿了嘛?”
萧鸿煊连忙凑到莫逍腿边用发硬的龙根蹭着他的鞋子,求他给个解脱。莫逍安慰地摸了摸他散在腰间的头发,道:“就会撒娇,马上就到了。”
萧鸿煊听了只好点点头,把手重新放在地上,在隐身的状态之下跟随着莫逍进入了营地。几个侍卫们牵着猎犬们整整齐齐地从营外走来,拴在门口。莫逍也把萧鸿煊的细链子拴在狗狗旁边。
他摸了摸萧鸿煊的脸颊,抹开那挂在眼角的一滴眼泪,温柔地说:“我给你找点水喝。”
在萧鸿煊求救的眼神中走开,莫逍打了一碗水,装了一两块糕点回来就发现惊人的一幕。几只猎犬虽然看不见萧鸿煊,却明显能嗅到萧鸿煊的味道。皇家调教的猎犬对皇室惯用香十分亲昵,只见一只狗舔舐着萧鸿煊的肛门,一只用鼻子在龙根上嗅着,一只用牙咬着对它们来说透明的尾巴。狗狗当然不知道尾巴不是真正的尾巴,也不知道这狐狸尾巴连着的肛塞塞在人的穴口,萧鸿煊一边用手赶开想舔自己脸的淫犬,一边用菊花抵抗来自身后的拉力和热气。莫逍赶紧跑过去把它们踢走,这一下子把它们都吓坏了。
只听见“啵”地一声,肛塞被扯了出来,乳白色的浊液从肛门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