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的啊。”骆子阳嘴快,说出去方品出靳天逸别有深意。
楚淮倏然笑了。
他有了个不伦不类第三条生路。不用靠运气,不用陷害队友。
他们可以……互相N机。
这就是“互相拯救”的真谛。
靳天逸救他死了,他N机回到过去,避开关键节点,那如果他救靳天逸死了,靳天逸N机,再避开之后那个节点,不就万无一失了么?
唯一的困难点在于,他们该怎么快速赚取导演好感度,机械刷点。
令楚淮遐思的是,N机这条生路,或许存在于所有影片里,可最后从影片里走出来的住户却寥寥无几。
他们到底是不知道,还是知道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说来,如果互相N机是条可行的生路,那肯定是活着的人越多越好,这意味着N机次数越多。
照这么说,还剩一个人时,这条生路是被毙掉的。
最初人最多时,他们往往还没赚够足够的导演好感度。
中期人心惶惶,交流有障碍不说,在主线的刻意引导下,互相提防自相残杀,到最后这个不伦不类的生路竟没人察觉。
有些可笑。
如果可行,那这条生路就是同出卖队友截然相反的路,一条充满希望、救赎、牺牲和重建的路。
一次次被撕裂,一次次回归伊始。
楚淮越来越迷惑,世界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为何它显得那样矛盾,像个喜怒无常的孩子,一会毫不吝啬地给予生,一会又视住户为蝼蚁,践踏起来半点没心疼。
靳天逸突然道:“太压抑了,我们聊聊天吧,聊聊以前看过的恐怖片?”
楚淮怔了下,虽不知用意,却仍顺水推舟,笑着打趣:“自己都吓个半死了,你还有心情聊恐怖片。”
靳天逸叹息:“以前我看那些个电影,老是气愤导演侮辱我的智商,一个没啥卵用的小Boss,愣是挣扎蹦哒了半小时还没死。”
骆子阳接话:“那当然啊,Boss死了,戏还怎么拍?这不叫什么一波三折吗?”
靳天逸:“就好像之前看的《电锯惊魂》,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护工小boss,多次和黑人警察殊死搏斗,可能前前后后有三四次,黑人警察都朝护工举木仓了,愣是没打中,还多次被小boss极限反伤,自己差点翘辫子好几次,然后我当时就在想,你他妈这点本事怎么当的凶杀案警察?木仓技术那么差,你直接把人砸晕了再杀不就好了么?”
楚淮好想知道他要说什么了,佯装不同意道:“我觉得小宇说得对,你说要打不打,打了又不中,中了又没死,没死又极限反杀,剧情一波三折精彩了,‘时长’也够了,观众又买账,何乐而不为?”
靳天逸说了句很关键的话:“是啊,为了‘剧情精彩’牺牲部分逻辑‘制造曲折’,别说‘导演’愿意,‘观众’也很开心啊。”
他特意吐字清晰,力图将自己的意思传达清楚。
楚淮完全理解了,靳天逸提供了一个刷导演好感度的可行思路。
首先,导演追求的绝不是单纯的“演员的死亡”,这点从他能从挖掘人设深度中获得导演好感度看出。
笼统来说,观众的期待就是导演追求。不乏有些特殊品味的导演,会在电影里暗藏私货,但这不在他们考虑范围之内。
观众看恐怖片想看到什么,他们代入下观众视角,很容易理解。
首先是情-色。不然导演也不会安排夏瑜和张衍厕所偷-情,他和靳天逸也不会差点在夏瑜的房间里擦木仓走火。这个片段在影片整体上来说,甚至显得有些多余。
如果导演只是为了让演员发现房间是有问题这点,没必要特地安排他俩被鬼锁在房间内,这显得太刻意了。
影片里每次鬼出手,都在害人,唯独这次,鬼是在恶作剧,这在基调上,就是有冲突的。
一只非常好心的鬼,非常无聊地抵住了门,给他们营造了二人空间,然后啥也没干,拍拍屁股走了,这在逻辑上不是很诡异么?
而且照目前看,他又不是荡-妇,他真和靳天逸那什么,他也不会死。
第二是角色的鲜活热烈,稍微有深度的观众会希冀角色具有明显的人物弧光。所以他丰满人设获得了导演好感度。所谓人物弧光,冷酷无情的杀人犯因为一个小女孩长得像自己逝去的女儿,不顾一切的去救他,就是个例子。
只要合理,且转折流畅,人设塑造就是成功的。
就好比靳天逸,他的人设起点是贪得无厌和充满欺骗的,过程中却逐渐抛却物质,追求本心,人设在向好的方向发展。所以他肯定也获得了导演好感度。
第三是剧情剧烈的起伏跌宕。这需要演员努力开拓剧情,制造曲折。
其他零碎的赚取导演好感度的点有很多,比如幽默,厕所里的鬼手比了个“耶”;女装沈怀跳钢管舞。
比如细化动作、表情,传递真实的原汁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