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云之说他胡闹,朝朝索性就胡闹到底,他发疯地去吻尹云之,从他的额头到喉结,留下淫靡的口水,尹云之急火攻心,扔下铲子,“你,你给我出去!”
“相公,我想要你。”
朝朝两腿盘在尹云之腰上,霸道地封住他的嘴唇,几下就将他治得服服帖帖。尹云之逐一被他攻城略地,不经意就软了腰,他被亲得不辨昼夜,快要背气时,朝朝审时度势放了他,贴着尹云之的胸膛,滑到他的膝盖处,尹云之不解地看他。朝朝解开他的腰带,再褪下了裤子,密林中蛰伏的孽根在激烈的亲吻中抬头。
朝朝眼带笑意观赏这物渐渐涨大,尹云之脸皮薄,朝朝向他吹了口气,那物顷刻就全硬了,笔直地在朝朝鼻尖上弹跳着。朝朝在他小孔上嘬了口,尹云之全身如电流经过,羞耻感暴增,他顺着本能顶胯,急着探寻一处温湿的舒适地安放他的宝贝。朝朝吸着他的孽根,引导他深入腹地,尹云之一点即通,抱住朝朝的头,提起阳具使劲往他喉咙里挤,他小心翼翼尝试性地弄了会,奇异的快感铺天盖地袭遍血肉。长枪直捣黄龙,接着就是洪流破堤,颇有万夫莫敌的气势,两颗受排挤的卵蛋在耻毛下如狂风暴雨下的风铃,在朝朝的脸上啪啪乱响。
粗硬的耻毛在嘴周围研磨,朝朝的脸被刮得痛出泪,他暗骂,等下解脱了,定要把他的毛刮光。他失足于欲海,被cao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两眼不见黑眸,被迫仰起头承受尹云之几近残暴的施虐。朝朝放荡的举动让尹云之的兽欲完全爆发,怎么刺激怎么做,弯着腿在暖穴里横冲直撞。被磨平的利齿轻刮着孽根的底部,尹云之爽得直吸气,张狂的cao穴声萦绕于耳,他乐此不疲聆听着,并加速胯下的动作。
上次泄得太快,朝朝动不动就提这事,尹云之掌握了窍门,锁住精关,不轻易泄了。朝朝被他cao得嘴巴都合不上,涎水涂了一脸,那双丸打得他下巴生疼,朝朝大喜,这傻书生好会cao,耐力大涨啊,都这么久了还不出精,这活儿也愈发好了,莫不是背着他看了春宫图,或者是去找人取了经?
那厢朝朝百思不得其解,尹云之咆哮着在他嘴里释放出一股股浓精,腥臊味弥漫在口腔,朝朝来不及吞咽,猛烈地捂胸咳嗽。衣衫被扯得露出光滑细嫩的玉肌,像遭人强奸未遂,教尹云之看见了,那物刚软下又站了起来,他忽然发难,闯进朝朝的口中,就着热乎的精液在穴里肆意妄为翻江倒海,直往最深处插去,九深一浅,恨不得cao进朝朝的肚子。下身紧紧与朝朝的脸贴着,朝朝呜呜着四肢扑腾,想要挣脱他呼吸新鲜空气。尹云之哪肯饶他,揪着一捧青丝,把他死死按在胯下,往后一扯,让朝朝最大限度接受他,他两腿搭在纤瘦单薄的肩膀上,用骑坐的姿势夹着朝朝的面颊。
朝朝脖子酸得似要断了,以口为穴接纳那根欲求不满的肉棒,被干得险要晕倒,朝朝想着就这么干做,良宵美景,岂不可惜。他略微思索,攀住尹云之的屁股,媚声叫嚷,“啊,啊,饶,饶命……”
尹云之如身处云端,振翅畅游在九霄,忽闻有人断断续续呼救,低头一看,可不是那刚才还气焰嚣张的放浪少年,他眼里噙满泪水,不忘施展媚术,向他眉目传情,小嘴上在求情,眼中恰然相反,巴不得把他干死。
他无情地撞击,“说什么?听不清,再说一遍。”
明明听见了,还装作没听见,才几日就学坏了,在他夜以继日的教导下,果然变成了个表里不一的衣冠禽兽,朝朝骄傲又很受用,他就喜欢器大活好的坏男人,装腔作势哀声道:“相公,饶,饶了……我……”
尹云之心下一软,把孽根抽出几分,给他留足空间,供他喘气,“再说一遍。”
“相公这杆枪真是威猛,干得朝朝很服气,相公饶了我吧,朝朝再受不住了,朝朝愿一辈子服侍你,从今天起朝朝整个人都是你的,你让我光着,我绝不穿衣,你让我口侍,我绝不用后穴。”他言辞诚恳,说着还用手背擦泪,他抱住尹云之的大腿,娇声道:“相公,你就收了奴家吧。”
他矫揉造作的言语,尹云之哪识不破,拉开狗皮膏药似的他,面无表情穿好衣物,道:“我这小门小户的,哪留得住你这尊神。”把这来路不明又放浪的小妖精收进屋里,他这头上帽子非得变了色不可,脊梁骨都要给相邻戳断。再者,他不好龙阳,阴差阳错之下和这个少年有了几次露水姻缘,也不可能把他收进屋,留个男人在屋像什么话,要他以后如何在人前抬得起头,他以后的发妻过门,怎么和她解释。
朝朝扶腰起身,“穿上裤子就不认账了?”
尹云之不理他,自顾自淘米做饭,只当天他不存在。
朝朝去扳他的脸,道:“说话呀,哑巴了。”
尹云之放下手中的活,“你究竟要什么?”
“我?”朝朝嘴角一勾,揽住尹云之的腰身,“我要强奸你。”
“问你正经的,别闹!”
“那尹大人不妨猜猜。”朝朝收了手,抱臂看着他。
“在郊外截住我,跟着我回来,死活不走,多半是受人指使来给我挖坑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