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青峰大辉站起身。他本就高大,这样自下而上看,黑影将她笼罩其下像是什么怪物。
但纱夜十分清楚,真正的怪物只有她自己。
深色的肉棒气势十足地弹出来,光是看可能就让许多柔弱的女孩子吓得退避三舍,比常人更深的颜色在视觉效果上大大加成,想也知道捅进去会有多痛。但她几乎毫无犹豫地凑上前,含住那硕大饱满,即将破开狭窄的穴口,抽打柔嫩经不起碰的花心的头部。
舌肉贴过褶皱和上面那道浅沟,不需要刻意模仿花径的收缩,狭小湿热的口腔本来就被顶得鼓起,像是服务性器的肉套子。呼吸的阻塞感让她噙上泪花。
细白的手指瑟缩地握住根部,沿着即将烙印入自己肉壁上的纹理,战战兢兢地托住两颗沉甸甸的精囊按揉着。那力道小得就像沙漠中的旅人从壶中倒出的最后一滴水,别说解渴,还让人暴躁得想直接尽根捅进她根本塞不下的细喉咙里。
纱夜感觉到他浑身都绷紧了,仿佛下一刻就会做出什么更粗暴的强迫动作。想要取悦他,粗硕的肉茎让她连挪动舌头的空隙都没有。薄嫩的舌面又是刮蹭,又是被灼烫,像是破皮一样火辣辣的,被迫咽下含不住的津液和龟头渗出的白浊,喉间一股呛人的苦腥。
但只要这样努力含着肉棒,就可以低头避开他的视线,就可以不用做出任何回答。
青峰刚才的话无疑是陈述,听在她耳中却全是愤怒的质问。他说着已经不再试图理解她,实际却依然想去听她的理由。
“该死……你这家伙,即使在梦里也还是这么顽固,拒绝一切交流吗?”
得不到舌头细腻的舔舐,口腔倒是紧致湿软,但过大的肉棒偶尔会磕到已经努力收起的牙尖。艰难笨拙的吮吸吞咽动作比起小穴本能的收缩与紧绞差得远了。津液不像下身流的水那么黏腻,她的僵硬也让喉口缺乏那种捅开层层软肉的快感。
口交本来就更需要承受方的经验与配合,这家伙根本和他之前交的女友没法比,倒是下面天赋异禀。
按在脑后的手突然松开,口中的阻塞撤出,纱夜来不及想发生什么,呛咳着大口喘气。
不给她调整的空隙,瘫坐在地上的纱夜整个人被拎起。先前被追着跑了一路还没缓过劲,膝盖从地面蹭过感觉快要破皮了。
“什么都不想说,那就堵上好了。”
浸水的白衬衫在暴力下被撕开,破裂的布条随便团了团塞进她口中。因为双腿在过度运动后实在酸疼,就算拉起她靠在墙上想后入,娇嫩软绵的身体都不住地向下滑。被他撕破的衬衫把大半面的脊背都露出了,暗巷中几乎白得发亮。刚才被逼到墙角时磨蹭到粗糙的墙面,所以上面还有几片惹人冲动的红痕。
裙子被整个扯下去,像破布一样在脚踝边堆了个圈。炽烫的掌心探进腿间,把淌水的私处整个盖上。根本不是想好好给她做扩张,伸出的手指发泄般在最敏感的地方乱捅一气,红通通的肉核,湿透的蜜穴,甚至顶了顶臀沟中夹紧的小口。
最后才因为她整个人软得站不住,抽出手改成攥紧两个全都露在外面的大奶子当把手,下身一挺就操进她虽然湿得快,却没扩张过还紧窄得不像样的花穴里。
被堵住嘴的纱夜红着眼睛发出呜呜声。
48.再长大会成为了不得的巨乳吧
好痛啊。
咬着牙将额头抵在墙面上,石砖冰冷,纱夜几乎觉得呼吸都要铺出一片白霜。挤着穴口软红的嫩肉推进去的肉棍则滚烫坚硬,捅开滑润细腻,愈向里愈紧缩的肉壁抵到最深的花心,竟然还不知足。她人都要被钉到墙上,尽管想这样惊呼,但尽数给堵了回去,只好苦闷地喘息着。
那饱满坚实的龟头把娇弱花心往里顶得移开,她本能地吸气挪腰。幸好那两只深色的手掌都握着她绵软雪白的大奶子,竟然空不出来掐她的腰臀制住这小聪明。没能一口气捅入最深,她听到头上清晰地“啧”了一声。
青峰烦躁地加力揉了揉正捏着的那颗乳尖,让它呈现充血的桃色。粗暴的想法一个接一个,像倒灌的血气般,由自己那根这些日子来想着她无助可怜的叫声自我解决,现在得以肆意尽兴只想胡搞一气,把她狠狠弄坏的东西主导着浮现。
现实中被那样毫无情面地拒绝了,自尊心又不允许他消沉和追问,在梦里总可为所欲为一次吧?
所以他恶声恶气地捏握着两颗圆挺的乳球,揪弄上面的乳尖:“喂,你装什么死?不能说话就把眼睛睁开好好看着啊!”
纱夜被迫睁开噙着泪的眼睛。她向后弓起身,头低着,视线向下首先看到的就是被蹂躏的双乳。丰满的半球被挤压成笋状和葫芦形,乳尖红通通地翘起,稍浅一色的指痕涂鸦般遍布白嫩的乳肉。任谁看了都想上去揉一把。
穿过双乳间的缝隙,能看到自己分开腿敞开的私处。冒尖的花蒂经过毫不留情的玩弄,鼓胀得像枚浅红的杏核,随着肉棒抽插花穴的动作在视线中一隐一现。每次被肉棒根部挤到,或是蹭到衣服,因为已经被充分开发,再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