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用火热的唇舌挑逗起艾宠来。
袁泽的嘴唇,像是一支抹了蜜的箭,他吮吸过的地方,又麻又痒,弄得艾宠燥热难忍,只剩下浅浅的低口今。
怎么会这样的,艾宠也不明白,从额头,鼻尖,到眼睛,耳朵,都被袁泽吻得红扑扑的。
明明很讨厌这个男人,看见他那张扑克脸就恶心,可却不得不承认,她被他的嘴皮子功夫拿下了。
袁泽舔吸得用力极了,艾宠叫了几声,突然想起服务生随时有可能推门进来,忙把嘴闭上了。
艾宠被袁泽压着,吻着,折磨着,身体被奔涌而来的快感所吞噬,心里却把自己骂了个狗血喷头。
当然不止骂她自己个儿,连着袁泽,艾青山,艾琰,都骂了一个遍。
这特么到底是谁给谁下了药?要是没下药,她至于成这样吗?这也忒没用了!
袁泽的吻,回到艾宠唇齿之间,她每哼哼一声,就让他的眸子更迷乱一分。
可袁泽觉得自己仍然是清醒的,至少他知道身下压着的女孩是谁,他也知道不该这么对她,可就是控制不住。
能坚持到此时此刻,已经是他的极限了,如果不是她下了药,那一定是吃的东西里混入了酒精的成分,会是什么呢?
这时,艾宠深吸口气,压低声音道,“袁泽,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要是我爸知道你这么对我,他肯定跟你没完的。你这叫强奸知道吗?”
袁泽愣住了,艾宠瞅准机会,抄起小茶几上的一个烟灰缸,朝他头上用力一砸。
袁泽闷哼一声,狠狠摔到了地上,艾宠坐起身,心跳狂乱地扣好扣子,气得脸色煞白。
艾宠惊魂未定地蹲下身看袁泽,他脑袋上鼓了个大包,但是没有出血,晕过去了还不老实,嘴里哼哼唧唧的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裤裆处鼓的包比脑袋上的包还大,那帐篷立的,看着就怪瘆人的。
艾宠胡撸胸口顺了顺气,跑到门口把门反锁,一边骂着袁泽,一边寻思着怎么整整他才解气。
臭流氓,吃错药了是怎么着?
于是咱们的艾姐姐做了个非常英明神武的决定,把袁泽扒了,给他玩个制服系艳照门!
艾宠真就把袁泽给扒了,他捂着脑袋直哼哼,当小袁泽弹出来时,还是把她吓了一大跳。
“靠,干脆阉了你这个臭流氓,让你当太监去,看你还怎么祸害小姑凉!”
艾宠抓起切牛排的刀,对着面目狰狞的小袁泽上下左右比划一会儿,终究没下去那个狠心。
你说怎么就那么巧,艾宠没割到人家小袁泽,反倒把自己的胳膊划了个口。
“哎呦,这破刀子还挺快。”
艾宠嘟囔着,胳膊上的伤口不大,但还是流了几滴血,正滴在小袁泽上。
死流氓,让你丢人丢到姥姥家去儿!
艾宠摆弄完袁泽,又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然后拎着包,闪人去也。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袁泽醒了,晕乎乎的坐在地上,恍恍惚惚的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这时,一个女服务员推门而入,“先生,请问您……啊啊啊啊啊啊!!!!!!”
女服务员惨叫着飞奔而去,袁泽低头一看,自己的大兄弟正如擎天一柱般,高高耸立着。
袁泽铁青着脸,无奈头还是很晕,站都站不起来,只得给自己最心腹的手下打了个电话。
“小田,我在西餐厅,你快过来。”
半个小时后,袁泽被手下送回了家,餐厅的女服务员得到妥善安置,所有人都答应不将此事外传。
袁泽脑子里一片混沌,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他把艾宠给怎么着了。
洗澡的时候袁泽发现,大兄弟上有血渍,裤子上也有,虽然不多,但看着让人触目惊心。
袁泽攥紧了拳头,狠狠拍了脑门一下,又过了一会儿,小田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了,原来都是那杯马鲁拉酒惹的祸。
该死,他居然还怀疑是她给自己下药?!
嗯,那就先让袁大个儿忏悔着吧,咱们还是接茬说艾姐姐。
艾宠到家没一会儿,艾琰就回来了,她心情差,看谁都不顺眼,便没搭理他。
艾琰梗着脖子,回了自己屋,不多时,艾青山也回来了。
“宠儿,你怎么都回来了呀?跟小袁聊得怎么样?你们吃完饭应该再看个电影什么的,哎,宠儿你别走呀,小袁跟你订下次见面了吗?”
艾青山看起来兴致相当高,艾宠越想越憋屈,干脆把自己关屋里,彻底把她爸晾那了。
艾琰这才明白,敢情爷俩儿这是出去相亲了呀,看意思是没相成功,难道那男的没看上艾宠?
靠了,艾宠这样的他都看不上?丫是长得跟天仙似的,还是没长眼睛啊?
不对,我干嘛替她操这个心?拔这个撞?不过是个野种,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
艾宠回屋,把衣服从里到外都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