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急得站了起来,“怎么了?是我做的饭太难吃了吗?”
就这一句话又把艾姐姐逗笑了,拿手抹去眼角的泪水,“当然不是了,大叔你也太傻了吧?”
袁泽电线杆子似的杵在那,说不出话来了,这时艾宠吃完了一碗米饭,把空碗冲他一递,“大叔,再来一碗行不行?”
“哦。”
艾宠又吃了半碗饭,然后她的手机响了,是艾青山来的电话,艾宠心说,要是刚才在车上的时候他接了电话,没准现在她就吃不着这顿大餐了。
“喂,爸。”
“宠儿,你是不是跟小袁在一块呐?”
“嗯,爸你还有别的事儿吗?”
“哦好好好,没别的事儿了,早点回家啊宠儿。”
挂了电话,艾宠冷静地想了想,还是不能因为他做饭好吃就把一辈子都搭进去,而且如果跟他结了婚,再想离就该难如登天了。她想要的生活,绝对不是这样的。
艾宠拎起包,叹了口气,没什么表情地看向袁泽,“大叔,你送我回家吧,咱俩的事儿,以后再说。”
刚刚还又哭又笑,突然间就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袁泽阴沉着脸,二话没说,穿上衣服,抬腿就走。
把艾宠送回大院儿的路上,袁泽一眼没看艾宠,等到了家门口,他停下车,沉声道,“下车。”
艾宠看了眼袁泽,知道他这回是真生气了,也许两人的缘分就此打住也说不定,便又叹了口气,“大叔,咱俩不是一路人,你的家庭太特殊了,我想要的自由,你给不了。我知道你也不爱我,我真的不用你负责,就这样吧,回见。”
艾宠下了车,袁泽的车好像火箭升空,“唰”的一下就不见了踪影,艾宠撇撇嘴,也感觉自己这事儿办得有点不地道,刚吃完人家的,就给人家甩脸子。
可是无论如何,袁家她是真不能进,如果连最基本的自由都被限制了,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再说了,凭什么女人就得守着老公孩子过一辈子,男人就能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啊?
她偏偏不,她就要收十个八个的极品好男人,把她当女王那么供着,宠着,爱着,这要求应该不算过分吧?
艾宠走进屋,艾青山眉开眼笑地迎上来,想问又不知道怎么问,就那么一直笑,最后把艾宠也逗乐了,父女俩跟那一通傻笑。
艾琰在屋里听见两人的笑声,忍不住咬牙骂了一句,“艹,傻不傻啊?”
那天到了最后,艾宠也没跟艾青山说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就含糊其辞的应付过去了,艾宠想,反正她已经把袁泽惹急眼了,估计以后也没心思再来找她了。
又过了几天,艾宠在学校里遇到了一个让她印象深刻的男人,刘信的哥哥,廉公子刘义。
刘义没有他弟弟那么多坏心眼,他这天确实是去国防大办事儿的,自从那天见过艾宠之后,他就没睡过一天好觉。
一见钟情这玩意儿确实玄妙的很,不过一见钟情嘛,钟的就是那张脸,这话没错。
刘义以前也相过几次亲,跟其中一个女孩交往了一个多月,坦白说没什么来电的感觉,两人也说不到一块去。
后来那女孩主动提出来要在他家里过夜,刘义就当机立断,跟她掰了。
这么不矜持的女孩,才交往一个月就想往床上爬,他可不敢要。
大家伙儿都听明白了吗?刘义,二十八了,还特么是个处男,如假包换。
为谁守身如玉?这个问题在见到艾宠之后,有了答案。
刘义满脑子,满心满眼,都是艾宠,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就像是着了魔,中了毒,入了定,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范围。
想去打听艾宠,但又怕她知道了以后不高兴,想接近艾宠,又怕招来她的反感。
总之刘义纠结了半天,最后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能自己跟家撸管玩。
刘义其实想的挺多的,特别是后来他又听说艾青山已经把袁泽介绍给了艾宠,他就有些心灰意冷了。
刘义从没想过到了国防大,能装个偶遇什么的,他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
论情商的话,刘信要是能有二百五,那刘义也就二十,他这个人太保守太正统了,他的观念就是得先领证,后办事儿。
没领证就上床的,通通不是正经人,搁古代都应该绑起来游街,浸猪笼,沉潭。
哎,刘义这家伙也忒迂腐了不是?你怎么知道古代就都是洞房花烛夜那天才啪啪啪呢?没准古代人比现代人的思想还新潮,还开放呐!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刘义从管理楼出来时,一眼就瞅见了艾宠。
不止艾宠,还有跟在她身后偷拍的一个男生,鬼鬼祟祟的,长得就那么猥琐。
刘义脑袋立马就炸了,拳头暗暗攥起,额头上青筋暴露,本来他脸色就黑,这回就更瘆人了,跟包青天大老爷有一拼。
刘义做了个深呼吸,迈着大步子跟了上去,他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