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着萧济的一只手指的姿势不方便活动,这时结合他的说话的语气,应当是在提着萧济的领子狠狠地吼话了。
然而,他此时不但没有吼出声的力气,而且说话的语调都是软绵绵的,宛宛转转,听起来就像情动的呻吟。
萧济扑上去,想抱住他。“皇兄……”济儿错了。可是要如何对皇兄说?我到底应该说什么?我到底应该怎么做?
只听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儿轻叹一声,语气放缓,隐隐透露出一些温柔:“你如果现在立刻把皇兄强要了,皇兄还能敬你是条汉子。”
说着伸手用力一推,两人的位置就调了个个儿,萧潇雪白的裸体跨坐在对方的身上,胸前的两点艳红茱萸已因为情欲不满而微微颤抖挺立,头发散乱地披散下来,一绺绺垂到胸前、肩后,像是雪白的身体上面缠绕扭曲的黑色长蛇,看上去特别妖异秀美。
萧潇伸手到身下,捉住萧济壮硕而坚挺的分身,对准了自己的某个幽秘之处,身体缓缓下沉,就要发力坐落。
“不要!”萧济突然清醒过来,想起皇兄刚刚说过的——“没有扩张好就会受伤的……”,惊得大声喊出来。双手下意识地卡住萧潇动来动去的腰,一下子把他托住。
萧潇见状怔住了,过了良久,推开萧济,从他身上翻下来,一言不发。
——“扫兴!”
这是萧济从他的脸上读出的两个字。
萧潇跪行几步,爬到床头,从刚才的格子里取出一个碧玉做的男形阳具,用口水稍微湿润了一下,就反手一下子把坚硬长物插进自己蜜穴里,上上下下地抽插捅入,为自己做扩张。
萧济看着他,见他从微蹙着眉,到口中逸出细碎愉悦的呻吟,最后把那玉石阳具退了出来,仰头喊道:“来人!”
“皇上!”立即有管事的小太监匍匐而入,对床上的两条裸体和一床的凌乱似乎是司空见惯了,毫不惊讶。
“找几个人进来干我。”萧潇喘着气道。“就在这里,在他面前干我。”
回过头来,傲慢的目光一扫旁观的萧济:“今天就让你看清楚了,你倾心仰慕的高高在上的皇兄?不过是个千人骑、万人插、人尽可夫的贱货,像狗一样向人摇着身体,乞怜求欢。你说你,还有什么好矜持的呢?”
人很快就被宣召进来了。
“皇上万岁万岁万……”
“免了,直接上来。”皇帝在床上跪伏下来,摆出一个很容易被进入的姿势,露出下身嫣红的小肉穴。小穴穴口的嫩肉裸露在空气中,因欲求不满而一张一翕地收缩,看得出它的极度空虚难耐。萧济连忙躲到一团锦被里——他还不习惯在陌生人面前袒露身体。
“用你们的大凶器干我……轮流干我……干死我吧……”萧潇软声命令道,音调颤了几个颤。他最是懂得勾引男人、吊起男人欲望的。
萧济看着陷入情欲折磨的皇兄。萧潇平日头戴旒冕坐在御座上高贵冷漠,对着济儿则是温润和蔼、令人如沐春风,如今这个一脸淫荡和欲求不满的人儿……还是他心心念念的皇兄么?
萧济目不转睛地盯着,觉得一阵阵地口干舌燥,下身的某个部位硬得似乎都不是属于自己的。
萧潇似乎听见了他心里的疑问,招招手让屋内的几人都看过来。那几个壮汉自从进来之后就注意到了御床上还有一个人,只是都不敢发出疑问,这下皇帝给他们解开了疑惑:
“看什么看,祈王萧济高高在上,也是你们能看的?你们今天是为了什么而来的,我就好心给你们透露一下,免得你们胡乱揣测圣意:祈王是我最宠爱的皇弟,今天人家嫌我不够浪、不够淫荡,嫌我冷得像块冰,不合人家的口味,提不起干我的兴致来,所以特地宣召你们几个来助兴。”
男人们连忙把视线从皇上这位受宠的弟弟脸上移开。还真别说,皇上一家子的样貌都是那么俊美,萧济虽然不如萧潇容颜美丽,但也眉宇英俊,很是引人注目。
“你们今天不许偷懒,一定要用你们的大肉棒插入我,干得我死去活来,让我不停地浪叫,前后两个洞都流淌男人的精液,让祈王看清我是个多么淫荡的贱货好不好?你们一定要干得我哭着求人插入自己,这样人家祈王干我才干得够爽。今天我萧潇最美最淫荡的样子,一定是要留给祈王的。”
萧潇舔着唇,飞起一记媚眼,柔媚如丝,每个人都觉得他在看自己,只有萧济知道,皇兄其实在看的是自己。
那双香甜红润的唇瓣中吐出的,竟然是如此荒淫露骨的话语!虽然萧济早有耳闻,但也还是大吃一惊。
这无耻的人儿……磨人的妖精……真想堵住他的嘴!
如果用某个青筋虬结的壮硕器官堵住那红润的小嘴,是不是就让这只可恶的坏东西只能呜咽悲鸣,再不能说出一个字了……?萧济猛然发觉自己在这样想,吓了一跳。
不用说萧济,这里的每个人现在都呼吸不稳。隔着衣服都看得出,好几个人的下身都是饱涨高耸的。
空气中似乎飘荡着情欲不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