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潇被烫得呛到了精液,一阵剧烈的咳嗽,几乎咳得肺都要咳出来了。
秦宇贞在高潮的余韵里晕乎乎的,良久,才粗喘几口气平复过来,连忙抱住萧潇:“皇上,你怎么样了?皇上!”
呛得满脸绯红的萧潇又咳了几声,用手背擦了擦嘴,笑道:“我很好啊,秦大人的精液好热好香甜,一定可以帮我治好风寒。”
秦宇贞揉了揉他的头发,对他这个小淘气真没办法。
萧潇软软地躺在他怀里,头枕着坚硬结实的胸膛,那两粒淡褐色的肉粒就在眼前。不禁伸手把玩起来,又一次伸出淡粉色的小舌,在对方的全身游移,舔弄每一处他所找到的敏感地带,把整个秦宇贞舔得湿湿淋淋。
发着烧的萧潇,鼻子中呼出的柔柔鼻息也是温热的。
未经人事的处子秦大人如何经得住萧潇这种老手的挑拨?发泄过一次的肉柱立时又变硬、抬头。萧潇仰起头,眨着眼睛道:“秦大人又可以一战了,这一次要灌满潇潇下面的小嘴。”
秦宇贞咬了咬牙定住心神,抱着萧潇坐起来。萧潇早就已经几乎衣衫尽解,仅剩的几缕绫纱从瘦削的肩头滑落。秦宇贞扯过雪狐皮毛毯,把萧潇的身体裹住。
“不用的。”萧潇虚弱地说,“我不冷,你抱住我就好。”
雪狐皮又被扔到了一边。
萧潇光裸的身体莹白似雪,与这冬日里未融化的积雪几乎是一样的颜色,只是上面布满了错综交横的青紫爱痕,有吮吸出来的,有咬的,有吻的,甚至还有掐的、磕的,可以想象得出男人们在高潮来临的疯狂时刻是如何凌虐这个身体的。如同一匹上好的锦缎上面织出的百花争艳图,花团锦簇,甚是好看。
秦宇贞叹息着,抚摸着这布满伤痕的肌肤,眼中流露无限怜惜。忍不住就亲下去,在那柔滑的肌肤上印下细细密密的吻。
萧潇的眼神也温柔得像是能滴出水来:“男人们喜欢在我身上留下印记,这说明他们爱我。”萧潇轻按着一处很重的深色青紫伤处,疼得他轻轻抽气,“伤痕越重,就说明他们越爱我。”
他仰起脸,天真地说:“你说,我怎么能不回报他们的爱?但是,我回报得越多,他们给我的就越多,让我置身于最美妙最幸福的天堂里,比做了最美的梦还要快乐。你知道吗?我总喜欢醒着,不喜欢睡觉,因为醒着的时候总有人干我,干得我舒舒服服的,但睡着的时候经常做噩梦。”
“潇潇......”秦宇贞低声念着,忽然像是明白了萧潇的其他爱人的悲哀与无力感。谁不想把这甜美的小东西牢牢地握在手里呢?但是他柔弱的面具下是倔强,你即便把满腔的热情与深爱都投入到萧潇身上去,都如同滴水之于大海,毫无消息。每个人都只能分到萧潇的一小片时间,欢乐的背后是深深的无奈,抓不住爱人的无奈。
萧潇在阳光下微微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空虚感和兴奋,还是因为冬日的凉爽天气。秦宇贞把他紧紧环在臂弯里,看见微暖的阳光柔柔洒落,在萧潇浓密的长睫下投下了一双阴影。
“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自己不由自主地念出这句话,就抚上萧潇的眉眼。
眉峰深深浅浅入鬓,如同浓墨画成;乌黑的眸子温润如水,就像两颗墨玉磨成的珠子,浸润着内敛的光彩。
那双乌黑的眸子抬起来,凝望着他,眸中尽是妩媚多情。萧潇张开手臂,环上秦宇贞的脖子,就像一个抱他脖子的大孩子。
秦宇贞心弦一动,就吻上那双鲜润的唇。
萧潇闭上眼,享受着唇舌的交缠。
初入口的触感竟是意想不到的温暖和柔软。这才恍然想起,萧潇已经帮他用嘴做过一次了,却连亲吻也没有过......萧潇你这个小色狼!差点把我当了床上玩具......
两人辗转交缠,汲取着对方口中的气息。分离时,萧潇微张着嘴,一挂银丝自唇边垂落,气息有些喘。
秦宇贞挑起他的脸,两人再次炽热拥吻,唇舌在对方的口中热烈追逐嬉戏着。
萧潇仰头,享受着对方的侵略占领,任由男人用温暖的舌爱抚自己口腔中最敏感的角落,引起一阵阵愉悦的战栗,感觉自己的心儿宛如被一只温柔的大手爱抚触摸,舒服得直想叹息。
最后两人分开后的萧潇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呼吸似的,靠在秦宇贞的肩上喘气。
病中的萧潇,似乎柔弱得连一个深吻也不堪承受,但却出奇地温顺婉转,惹人疼爱。
秦宇贞用手指帮他他理顺散乱到额间的发丝,又忍不住啄他的眼睛、睫毛,还有微蹙的眉、挺俏的鼻、红润的唇、白里透红的双颊,在每一处都细细密密地印下亲吻。
男人的呼吸吹拂在肌肤上,仿若羽毛轻拂过肌肤,萧潇又禁不住一阵轻颤。
“秦大......”萧潇虚弱地开口:“宇贞,我......”
“嗯?”秦宇贞看着他,感受到微喘的气息扑在自己的脸上。
“宇贞,”萧潇抬头,凝望着他,“我想和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