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谢尔回信:要等很久。
所有虫都习以为常,阿德利安发现有几个亚雌还露出了羡慕的神色。能侍奉雄虫,或者说,能侍奉B+级雄虫,在雌虫眼里显然是种荣幸。
阿德利安:等你。
阿德利安按五倍速快进,多多少少扫了几眼,完全舍不得这样对待阿谢尔。
斯科特的震惊隔着屏幕都溢出来了:“你还等!?”
阿德利安如实相告。
的姿势什么的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关于不想改天这件事。”阿德利安的语气里甚至有些对待小孩子的温柔。
“不错啊,小阿德利安。”斯科特笑着,“果然A级雄虫都器宇轩昂。”
那件衬衫是阿德利安最喜欢的,在那之前是,在那之后更是。
斯科特依然带着他的一群雌侍,前呼后拥,把小雄虫送进了美容院,打点得整洁帅气。美容师亚雌们围着阿德利安里里外外,斯科特就坐在沙发里,左拥右抱,还有亚雌跪在腿边给他捶腿。等阿德利安出来,副局长已经打完了一炮,亚雌满脸白浊,殷勤地伸舌头给他清理。
有侍者问他要不要去‘娱乐区’玩一下,消磨时间,表示他们提供全套且到位的服务。
斯科特看表,更生气:“现在是三小时又十七分了!”
阿谢尔是个很能干的男人……哎,雌虫。他之前花那么多时间照顾动弹不得的阿德利安,还能有足够的精
没关系。他想。他可以慢慢摸索。
阿德利安客客气气地拒绝了。
说完,他挂掉了通讯。
不过,阿德利安被侍者带进包间之后,并没有看到据说一定会在雄虫之前到达并等待的雌虫。
“没关系,”阿德利安说,“我再等等吧。”
阿德利安在心里补充:如果对方真的是阿谢尔的话。
阿德利安最终放弃了预习功课。
“他没有说不来呀。”
副局长勃然大怒,立刻发来通讯说来接阿德利安回研究院,并且保证一定会让敢这么下雄虫面子的雌虫好看——这次是来真的。
阿德利安笑了笑,不想再听他谴责阿谢尔了:“我去一下洗手间。”
斯科特觉得这只雄虫是个傻子:“……理解?”
想了想,少年在后面加了个笑脸,又说:工作加油=v=。
对方是阿谢尔的话,整个过程都是一种享受。
那些全都是SM的场景。
成年雄虫语气微妙:“……三个小时啊。”
“他让一个雄虫等了三个小时!就算有事,不知道改天约时间吗!”斯科特痛心疾首地说,“我从业十多年,从未见过如此不知好歹的虫!阿德利安,没事的,你放心回去吧,我这就派车去接你。”
不,阿德利安不接受别的可能。他只接受元帅就是他的阿谢尔这一种结果。只有这种结果能让阿德利安包容一切怠慢和过错。
阿德利安捧着茶杯,安详地抿了一口:“军务嘛。我能理解他的心情。”
雄虫事务局为他们安排了一次晚餐,地点在中心商业圈的一家高档餐厅。
他这句话说完,那个亚雌刚好把两人清理干净,舔着嘴角,用牙把拉链拉上。
从未接触过人类社会的阿德利安对虫族社会适应良好。或者说,他拥有了手脚之后,就对新世界怀抱着炽热的爱意——多么灿烂的阳光,花田,蓝天和白云。现在他还即将与阿谢尔重逢。哪儿都很美好。
取而代之的是一条发送到他光脑上的私人讯息。阿谢尔简洁地告诉他紧急军务刻不容缓,并表达自己真挚的歉意,他愿意给予雄虫任何补偿,希望阿德利安能允许他迟到一会。
跟亚雌比起来,耐操是军雌唯一的优点。而雄虫们将这一优点发挥到了极致,开发出了五花八门的探究军雌身体上限的方式。他们只是单纯地玩弄,玩够了之后,很少有雄虫会真的射进生殖道里去。
阿德利安:没关系。
“是啊。”阿德利安担忧地说,“一定是很紧急的事情。”
阿德利安又调出那张照片看了看,用指尖轻轻戳着光屏上凶神恶煞的军雌的脸,轻轻笑起来,眉眼弯弯。
斯科特估摸着晚餐该吃完了,给他发信息,问情况如何。
健硕的军雌被以各种姿势捆绑起来,肌肉块鼓得高高的,薄汗覆盖在不同深浅的皮肤上。但雄虫们兴奋的点显然不是这个,而是军雌身上凌乱交错,掺着血迹的鞭痕,蜡油,烙印,或者各种触目惊心的玩具。
明月高挂了。桌上的茶水已经换了三轮。
虽然头一回被男人……又错了,是雌虫。反正虽然头一回被阿谢尔放了鸽子,但阿德利安一点也不生气——哪怕在此之后他多等了三个小时,从日落黄昏等到繁星密布——他想象着阿谢尔垂着脑袋给自己道歉的样子,只觉得阿谢尔诚惶诚恐的语气太可爱了,就像过去男人头一次给他缝纽扣,结果缝得奇丑无比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