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这是一只总算长高了的小雄虫
亚历克斯闭着眼睛,畅快地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每一寸都舒爽得像刚猎杀了十三头狂暴异兽。
他的懒腰伸到一半,腰上环着的什么东西就拽了他一下。亚历克斯置若罔闻,自顾自把腰伸完了,再睁开眼,想嘲讽一下孪生哥哥怎么这么懦弱地搂着他不放——然后一个黑脑袋从他怀里抬起头,露出一双睡意朦胧的青金蓝色的眸子。
“啊……亚历克斯,”阿德利安揉了揉眼睛,小声说,“亚伦还在睡……我们小声一点。”他伸出食指,在唇边比了比,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白天累坏他了。”
亚历克斯愣愣地看着他,一脸茫然,一头雾水,满头问号。
……然后他瞬间惊醒。
记忆陆续回笼。亚历克斯扶了扶额角,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做出了那么丢脸的事情——那些在军雌之间心照不宣的,所有会引起雄虫厌恶的事情,他全部对阿德利安做了一遍。
阿德利安瞅着他,露出无奈的眼神,低头一口叼住了他的乳头,轻轻一吸,贫瘠的乳腺一阵战栗,渗出几滴接近透明的汁水。
亚历克斯:“唔呜……”
“好啦,舔你了哦。”阿德利安摸摸他的腰,又伸长手拍拍他的头,微笑道,“乖。”
说完他舒了口气,在亚伦怀里扭了个身。黑发雌虫正贴着他的背抱他。阿德利安把亚伦搂进怀里,头也不回地对亚历克斯摆了摆手,“我再睡会。饿的话厨房有吃的。”
亚历克斯:“……”
亚历克斯晕晕乎乎地下楼了。
他吃了一块小蛋糕,喝了一瓶啤酒,把第二瓶酒拎在手里一饮而尽,咕咚咕咚,酒液往咽喉里翻涌,滚动的喉结迎合着吞咽声,一滴酒水沿着脖颈徐徐流下。
厚实的酒瓶底哐当一声震到桌面上。
两颗球啾啾滑过来,一个擦桌子一个撤酒瓶,滋滋的电流音说:“亚历克斯先生,亲亲说不可以喝多哦!”
亚历克斯正打算开第三瓶,一只机械手伸过来,拽住瓶底跟他拔河。
“不可以喝多!不可以喝多!”圆滚滚的家用机器人们说。
亚历克斯顿了顿,嗤笑一声,骂了句第三军区的粗口。
然后他说:“行吧。拿杯牛奶给老子。”
牛奶是可以随便喝的。
亚历克斯踮起脚轻轻一跳,悄无声息地跃上椅子,蹲坐下来。他只随便抓了条裤子套上,满是浅色伤痕的上身佝偻着背,背脊上鼓起暗含爆发力的肌肉线条。银发雌虫垂着头,像只孤傲的银狼,沉默地嗅着风声。
军雌修长的手指拎着瓶口举到眼前,微微晃动的奶白色乳液印在他黝黑的眸子里。
“妈的,那雄虫怎么回事。”他喃喃着说,拇指撬开封盖,叼着瓶沿嗅了嗅奶香,这才满意似的,卷着舌头喝,喝完再舔一圈瓶口,一滴也舍不得浪费。
亚历克斯舔舔嘴角,露出一点尖尖的虎牙。
“哪来这么甜的小家伙。”
亚历克斯走后不久,亚伦醒了,但他没动,他听到了阿德利安平稳的呼吸声。
雄虫把他的脑袋抱在怀里,一手还搭在他后脑上,保持着顺毛顺到一半的姿势。亚伦睁开眼,看到的就是阿德利安带着浅浅牙印的小腹——大概是亚历克斯咬的。
他的精神力前所未有地轻松。信息素制剂的效果比以往任何一种制剂的效果都好。
……也许是因为信息素的提供者就在他身边,抱着他,抚摸他,还摸出了他的生殖道。
如果阿德利安已经觉醒的话,亚伦毫不怀疑他会直接射进来,射得他满生殖腔都是精水……
【“这里……我想留到,更有意义的时候。”】
亚伦吸了口气,仿佛还能闻到融入牛奶味中的咖啡,被香甜的奶香一点点抚平的气息。
阿德利安动了动,把他松开了些,声音软软的,有点哑:“亚伦?”
“抱歉,”亚伦轻声说,“我吵醒你了吗?”
他顿了顿,笑了一下,“雄主?”
阿德利安还没睡醒,他昨晚熬夜熬过头本就睡眠不足,又经过一场大幅度运动,现在恨不得倒头睡死,思考能力直线下降,迷迷糊糊中只觉得亚伦的声音似乎格外温柔。
“唔……”
亚伦反手抱住他,把自家雄主的脑袋往怀里搂,低声道:“我们再睡会吧?”
阿德利安温顺地钻了过来。
黑发雌虫小心翼翼地调整姿势,让他能更舒服地枕在自己的胸肌上。
亚伦的目光如有实质,细细地舔吮少年的睡颜。这个还未觉醒的小雄虫,安心地趴在他怀里,贴他贴得紧紧的,睡得又沉又安详,丝毫不担心睡在一只军雌身边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
雌虫在雄虫面前总是没有任何抵抗力。这让双方对于彼此而言都是脆弱的。
只要雄虫愿意,就能轻易地诱发雌虫的情欲,无论是亚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