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开工,阿德利安咬断肉片,分食了它,再自然而然地吻在了一起。
亲完了,少年亲昵地说:“该罚。”
那个一直徘徊在他生殖腔外面蠢蠢欲动的巨物,忽然顶了进去,“唔!”亚伦闷哼一声,几乎要向上窜一窜。但最终仍是温驯地待在原地,撑着靠背的手臂上鼓起蓄势待发的肌肉群。
“唔啊……哈……啊、生殖腔,嗯……好深……”
腰挺得更直了,连脖颈也连成一条直线,仿佛让身体顺应肉棒的走向,就能让他贪婪的穴肉不再拼命讨好坏心眼的入侵者,缓解这份甜蜜的折磨。
阿德利安想了想,提醒道:“‘骚心’。”
——觉醒夜时,亚伦意乱情迷间曾这么‘指导’过他。
“……”亚伦一愣,脸刷的红了,好一会儿,才忍着笑意,伏在阿德利安肩头,佯装羞愧,“都怪我,把雄主带坏了。”
阿德利安笑吟吟的:“也该罚。”
他摸出个遥控器来,索性一口气推到最高。
“呜哇——!”
叫出来的却不是亚伦。
亚历克斯的声调骤然拔高了,身后的尾巴晃出了残影,呼啦啦轮着扇两瓣臀肉。青年上身软倒,屁股却高高撅起,用力甩动,像是要把可怕的快感和蹂躏他的入侵者一并甩开。可两口穴都馋得咕噜噜冒泡,穴肉死死抓着按摩棒不放,哪怕那个粗壮黝黑的玩具带着一身狰狞肉刺捣弄得他四肢酸软,穴口仍贪婪地咬紧了柱身。
“……嗯啊。”
亚伦隐忍着吞下呻吟声,只闭上眼,蹙起眉,脸上浮现半享受半克制的神情。红霞悄然浸过他的耳尖。
只有同样颤抖的腰和下意识抬起的臀肉暴露了他饥渴的欲望。
嗡鸣声轰然变大,手柄颤抖着,幅度极大地在空中画圈,如同磨盘般有力,渐渐地,一圈晶莹的蜜汁被转了出去,飞溅得又高又远。每一次转动都旋出大朵水花。
银发青年无力地抓挠着地毯,腿间淅淅沥沥地淌下雨后飞檐般连串的水液。
“啊、啊哈、别!啊!太、太快了——嗯啊!啊啊、嗯!”
跟亚伦比起来,亚历克斯实在是嫩得可以。
两个棒状物隔着一层肉膜,毫不客气地肆虐着他敏感脆弱的腹腔。亚历克斯浑身发抖,觉得整个屁股都在发烫,流出来的水都是沸腾的。阴茎颤巍巍地贴着小腹,微翘的龟头磨着他自己的腹肌,舒服得口水直流。
尾巴上的纤长的毛发全湿透了,甩起来沉甸甸的,转着转着,有了外滑的趋势。
“等一下!”亚伦惊叫道,“等等,亚历克斯!你忍忍——”
“忍什么?”
雄虫笑着亲了亲他,忽然放开了自己的信息素。
一直温驯地收拢在阿德利安体内的信息素喷涌而出,席卷过雌虫毫无抵抗的身体。
“呜——”
亚历克斯弓起腰,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沉颤抖的长吟:“唔啊——哈、哈啊——出、出来了——”
亚伦猛地一蹿,再落下来,深埋在雌穴里的肉棒狠狠刺破了他的腔口,直直捅入满腔春水,顶上了娇嫩敏感的生殖腔内壁。
孪生弟弟的快感尽数同步给了他。后穴被塞着高速震动的尾巴,雌穴还被雄虫的肉棒狠狠肏弄,就连乳头也被阿德利安尽情吸吮——
“啊、啊啊!顶到了、嗯!哈、骚心——呜!嗯、好深——!”
身上残留的肉片都被甩落,但亚伦被刺激得有些神志不清,只知道睁大眼睛,忘记吞咽的唾沫流出嘴角。压抑的浪潮瞬间卷来,手掌扣紧了高背椅——椅子居然没变形——仰头浪叫出声,甚至探出了舌尖,捕捉信息素般伸向空气:“嗯啊!啊——”
他屁股往后一翘,两个肉穴剧烈绞紧,深处涌出两股水柱,一股对着阿德利安的冠顶浇下去,一股喷出了肠道,在屁股后划出一道低低的弧线。大半喷到了地毯上,绒毯湿了一片;还有一部分,淋到了亚历克斯的屁股上。
亚历克斯完全没注意到这一点。
“呜、呜啊啊——!!”
他高昂地哭叫着,哥哥的蜜汁滴到他腰窝里,再蔓延进股沟,和他自己的淫水混在一起,不分彼此。屁股翘得很高,连甩动的力气也没有,有那么一瞬像是禁止了。但很快,噗嗤一声,喷涌而出的蜜汁把手柄和尾巴被推出了大半,带出大股大股黏腻的淫液。露出来的按摩棒粗壮狰狞,水光粼粼,看着很凶,还颤巍巍地半挂在穴口里,残影晃动得连臀肉也战栗起来,呜呜呜地响。
“呜、唔呃……呜……”
银发青年几乎啜泣着缩成一团。很快,两根按摩棒被穴肉挤出来,落地前狠狠撬了一下余韵中痉挛的嫩肉,才先后落地,仍不断震动着,像脱了水的鱼那样在地上蹦跶。
“……喷水了,呜,高潮了……就、就这样……啊……好舒服……好涨,呜,好、好滑……”
在亚历克斯迷蒙的呻吟中,一点银色硬物,宛如春笋一般,从尾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