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安安在一起后再没尝过饿肚子的滋味。
他渐渐丧失了思考的能力,脱口而出的便是最真实的渴求:“雄、雄主……要安安……呜、不、不要按摩棒呜……!”
“那……”阿德利安想了想,软下语气,商量道,“先预支给你一点。”
他轻车熟路地找摸上了穴口。泡得糜烂湿软的肉穴滑嫩紧致,阿德利安的手指轻松地挤了进去。按摩棒紧贴着他震动。
“呜啊——!”
亚历克斯的反应立竿见影。
没什么比被心爱的雄主玩弄更令他兴奋的了。
“要、呜——雄主——!”
摇摆的犬尾晃悠悠的,被穴口叼着,岌岌可危地露出根部大半个肛塞。
他还记得要先报告。尽管他没能说出来什么。
他的主人轻轻抽了他一鞭。力道虽轻,角度却刁钻地打在了臀沟里。
亚历克斯的声音骤然高昂,一声变调的哭叫短促地炸响,尾音便掐在了喉咙里,爽得叫都叫不出来。
雌犬宛如壁尻一般挂在A字板上,身体忽然崩如满弓。充满爆发力的肌肉群,在那一刻崩至顶点,狼狈淋漓的模样中显露出奇妙的力量感。
仿佛暂停了一瞬,无意识的挣扎也停滞下来,臀部仍高翘着,只有不知疲倦的犬尾和按摩棒,嗡鸣着呼啦啦地转。
一股水流喷了出来。宛如洪水决堤。亚历克斯无声的、激烈到声带无法阐释的呻吟,迷乱得失神的眼睛,和喷涌而出的蜜汁一起,宣告着他被泵至了高潮。
挺着肚子的雌犬喷出了肛塞。那个还在震动的玩具噗通落地。失去阻塞的灌肠液重获自由,在雪白紧致的臀肉后,喷出一座壮观的喷泉。
“呜……出、出来了……啊……呜啊——!”
军雌崩溃似的哭喊中掺入了啜泣。
被戳破的水球,坏掉的水龙头,又或是高压水管……
“啊啊、喷、喷出来了……呜、停、停不下来……”
雌犬精瘦的身体胡乱而疯狂地扭动,不知何时,银色的虫甲覆盖上了他的关节,尖锐的手指狠狠撕开了特制的器材,留下一道深深的爪痕。
他敏感的奶子和肚皮都在A字板上挤压。红肿涨大的乳首里徐徐渗出乳汁,随着灌肠液的喷发,在雄虫信息素中浸淫许久的胸脯也尖叫出声,喷出香甜的奶水。
“呜、呜呜——”
按摩棒坚持了一小会,便被推了出来。油光水滑的一根,落进一滩淫液里,仍跳动不停。喷出来的肠液如倾盆大雨般淋在它身上。
前后都喷得一塌糊涂的亚历克斯足足高潮了好几分钟。他喷了多久,就潮吹了多久。灌肠液和他分泌的蜜汁混在一起,他抖得像一叶可怜兮兮的小舟。
最后只剩下抽泣声。
泪花渗出眼角,他用力眨了眨眼睛,哽咽出声:“呜……”
往日里总是笑得毫无隐瞒的灿烂面容,委委屈屈地皱成一团。
有谁捧起他的脸,吻了吻他的眼睑:“怎么还哭了?”
“……太、太舒服了,呜,”亚历克斯断断续续的,打着哭嗝说,“……好丢脸啊!!太丢军雌的脸了!!”
说完哭得更不像话。
“我、我怎么这么不耐肏啊呜呜呜……”
阿德利安哭笑不得,稍微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玩过头了。
亚历克斯又低落又自责:“呜……只、只是玩玩雌犬驯养游戏,我怎么、我怎么就这么废!”
亏他还义正言辞反驳过他亲哥的嘲讽!他哥说的果然都是对的!他确实是个不耐肏的菜鸡军雌!
丢脸了。
阿德利安好脾气地抱着他顺毛。
亚历克斯浑身无力,脑袋乖顺地趴在他怀里,思维跟肉穴一样乱七八糟。
等他回过神来,又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蠢话——他居然亲口承认了自己的无能!这下岂不是连挽回都来不及了!
“刚高潮完是不太聪明,”阿德利安笑眯眯地安慰他,“没关系,这不是亚历克斯的错……”
亚历克斯:“……完全感觉不到安慰。”
他可爱的雄虫少年笑眯眯地看着他。那一瞬间,亚历克斯好像从他身上看出了点自家亲哥的影子,感到了熟悉的……处于食物链底层的认命感。
他放弃挣扎,自己念叨了几遍:“……是安安太厉害了,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并成功催眠了自己,还有了与有荣焉的骄傲。
被轻轻松松哄得满血复活的雌犬又踏上了前往四级跳的路程。
教官露出了营业性的笑容,给阿德利安递了纸巾:“在调教过程中促进雄主和雌犬的感情,一直是我们不懈努力的目标。您在这方面做得相当出色……”
阿德利安一边擦手,一边看着自家雌侍。
他始终注视着亚历克斯的方向,眉眼低垂,浅浅地笑了一下,轻声说:
“这不是我的功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