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吉尔这个人,从来都是冲动排在理智前面,就算做过训练,也是一样,尤其是在夏杉面前。
雷吉尔压着夏杉撞在浴室玻璃上的时候,玻璃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惨叫,两个人却都顾不上了。
雷吉尔的阴茎拼命贴着夏杉的小腹,一耸一耸地向前拱,夏杉微凉的手夹在中间,艰难地撸动着,唇舌被男人吮吸的发疼,却仍仰着头回应,另一只手还不怕死的在男人身上乱抓,撩起一簇簇火。
夏杉的后穴确实是湿润的,很紧,却又不是雷吉尔以为的那种感觉,就像是,这两年来从未间断过性爱,充满弹性的血肉迎合着他的手指,饥渴地吮吸,渴望更粗硕的东西。
“Summer……”雷吉尔下意识叫出的仍是这个称呼,灼热的呼吸撒在夏杉脸上,反复激荡的信息素彻底脱了控制,带着属于Alpha的强势和雷吉尔本人几乎刻在骨子里的凶性,狠狠撩拨着小O的性欲。
夏杉大脑混乱,甚至一度分不清自己在哪,也许是雷吉尔家,也许是训练基地的禁闭室,总之只有他们两个,是他不必再带着面具的地方。
“主人……”夏杉环住雷吉尔的脖颈,极力将自己往前送,敞开在雷吉尔面前,“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操我……骚穴想要……想挨操……”
脱口而出的,无比流利的,赤裸裸的祈求,让雷吉尔彻底发狂。
他粗鲁的拉下夏杉的手,几乎是推着他进浴室,将他按在浴室大的不正常的洗手池上,提着夏杉的头发:“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
夏杉听话的盯着镜子,眼神朦胧含着些泪花,嘴巴张着,吐了个舌尖出来,头皮的痛也成了对欲望的刺激,男人修长富有力量的身体就在他身后,和他白的不相上下,胯下勃起的阴茎却是紫红色,青筋缭绕,就抵在他身后,应他的要求,向里挤。
久违的被撑开的感觉让夏杉眯起眼睛,眼泪滑进洗手池,他分不清这是被撑开的爽还是痛,他只知道雷吉尔在操他了,他想着这个男人自慰,现在终于是他本人了。
“啊……骚穴被主人的大鸡巴填满了,啊……”夏杉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手指扣紧了洗手池台子,把手指捏的泛白。
穴肉紧致,带着淫液,雷吉尔进去了半根后就忍不住用力一挺,将后半截一起插进去了,全根没入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抖了个激灵。
空白的两年没办法被填满,但空虚了两年的性欲终于得到了暂时的释放。
雷吉尔一手抓着夏杉的头发不松手,另一手扶着小O的腰,阴茎肆虐在肠道内,龟头还记得这里的敏感点,急于发泄的狠狠碾压。
夏杉被汹涌而至的快感弄的几乎昏厥,却又觉得胸前的乳尖无人照看,于是他断断续续地祈求着:“主人……小骚货的……奶子也想要,啊嗯……主人揉揉它……掐它也行……”
胸口粉嫩的乳尖挺立着,染了欲望后泛起嫣红,点缀在白皙的胸膛上,确实惹人怜爱。
“骚货!”
雷吉尔手臂用力,夏杉不得不支起身体,几乎是被操着到了墙边,随后肉穴内的阴茎忽然退出,男人将他转了个身,呼吸扑到脸上,他的嘴又被吻住了。
这个吻仍是凶猛的,雷吉尔匆匆拉起夏杉的腿,阴茎再次操进去了。
男人凶狠的亲吻一直流连到夏杉的乳尖,牙齿咬在挺立的乳尖上,带来尖锐的痛,男人却还嫌不够,又狠狠吸了一口,夏杉骤然收紧的手几乎抓破了雷吉尔的皮肤,绞紧的后穴让他更凶,舌头压着乳尖舔过,夏杉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随后男人又嫌不够似的,起身去咬夏杉的项圈,本就严丝合缝的项圈硬生生被男人咬开,湿热的舌头尝到了极淡的血腥味。
夏杉分不清男人是在吻还是咬,下身的快感也从没断过,被这种无法分清的感觉让他更加兴奋,胸口乳尖的痛还残留着,他着迷地摸着男人微微鼓起的胸肌,他觉得自己是幸福的,他想要的人正在狠狠操他……
夏杉的手不知道怎么碰到了花洒的开关,一秒的时间水就热了,浇在两人身上。
雷吉尔顿了一下,终于将碍事的裤子脱掉了。
“骚货是疼还是爽?”雷吉尔顺着夏杉的耳廓向上舔,咬小O的耳尖,“还想我怎么做?”
“操我啊,操小骚货……”夏杉眯起眼睛仰着头,喘息随着男人进入的节奏起伏,“很爽……小骚货每次……啊……都想着主人自慰……嗯……”
夏杉终于热上来的手轻轻摸着雷吉尔的脸:“小骚货很想念主人……可是小骚货不敢去找你……你说别来了,你……嗯啊……你一直说别来了……”
上次在禁闭室的时候,正值雷吉尔发情期,他后来几乎是一直在呢喃着这句话,偶尔伴随着温热的眼泪,着魔似的刻在了夏杉心里。
“真的很想你……”夏杉的眼泪混着热水,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也许是爽的,也许是想念,也许是对于自己现状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