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发展非常糟糕。
夏杉把脸埋在雷吉尔颈边,舌头却不放过他,又舔又咬,在这男人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雷吉尔阴茎涨的发疼,受过伤的腺体在这种情况下很难控制信息素,几乎是抱着夏杉冲出厕所,把夏杉手里的东西扔给终于把鼻子擦干净的道尔顿,冲进了大雨里,转眼就消失了。
道尔顿:“What the fuck?”
道尔顿被包砸的懵逼,又觉得空气中这浓郁的信息素真难闻,程度快赶上发情期了。这两个人去做什么了并不难猜,道尔顿叹了口气,拿着包,握着筷子,给自己叉了一个饺子送进嘴里,等雷吉尔完事儿了再联系他吧。
长时间的训练让雷吉尔抱着夏杉这么跑毫不费力,不到一米八的大活人简直轻若无物,雷吉尔一手托着夏杉的屁股,另一只手打横拦在腰上,夏杉自己双腿双臂都缠在雷吉尔身上,随着他颠簸。
夏杉的状态不对,雷吉尔此时除了随便找家酒店问清楚,或者干一发之外,没有第二种办法了。
这是他想了一年多的人,就这样意外见到,他……其实没准备好。
酒店好找,雷吉尔为了以防万一,护照随身带着,就在他裤子兜里。
这家酒店是雷吉尔见到的第一家,情况不算好,他不知道第二家在哪,环境会不会更烂,索性直接冲了进来。
大约也是因为酒店小,并不怎么严格,前台看见雷吉尔之后愣了一下,看看护照又看看人,在雷吉尔锐利的目光下,没和夏杉要身份证,手脚麻利地直接开了顶楼的客房,递过房卡一指电梯,就不敢说了。
夏杉被大雨一淋,脑子多少清醒了点,初见爆发出的怒火总算散了点,意识到自己此时的动作后,夏杉脑中轰了一声,四肢一起发力,狠狠从雷吉尔怀里出来了。
雷吉尔一呆,胸前湿透的衣服就已经被空调冷气吹透了,冰凉的衣服贴在身上 ,他打了一个机灵。
夏杉知道是自己主动抱上去的,现在看着雷吉尔下意识流露出来的受伤的表情,夏杉无法遏制的,从心底涌上一股几近复仇成功的快感:“别碰我。”
电梯到了,雷吉尔仍呆立着,他手上拿着的是什么,是看自己笑话的门票吗?
电梯门都又关上的时候,夏杉才忽然出手才按钮上拍了一下,粗鲁地扯着雷吉尔的领子进了电梯,按下顶楼的按键。
雷吉尔:“……Summer……”
雷吉尔试探性地叫夏杉,小O反复无常的举动让雷吉尔不安,他根本不知道夏杉想怎么样。
酒店其实只有四层高,转眼就到了,夏杉什么都没说,电梯门开了就往外走,身后雷吉尔只能继续跟上。
“夏杉……”这两个字雷吉尔练习过无数次,训练基地的汉语老师纠正过他很多次,此时他叫出来的非常自然,不枉费他悄悄练习那么多遍。
夏杉终于停下脚步,说的仍是英文:“我们进去说。”
双人间大床房,浴室用毛玻璃隔开,床头还有摆着的避孕套和小跳蛋,电视网线竟然也都是全的。
两个湿透了的人终于进入了相对私密的场所,却都没有再说话。
雷吉尔站在门口,略微低着头,安分下来的男人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大型犬,只等着夏杉这个主人一声令下才好再次拱上来示好。可夏杉想起的却是初见时,雷吉尔拉着他的手,甚至没走近客厅,就在玄关,他的手指闯进了他的后穴,干涩的后穴和手指接触带来的只有痛。
“去洗澡。”夏杉忽然说。
屁股里的淫液谁也骗不了,混了雨水的淫液也还是黏腻的,夹在股间非常不舒服。
话似乎是对雷吉尔说的,可他没等男人有所反应,已经抬手将上衣脱了扔在地上。
夏杉这一年多变化很大,比在A过军营时更瘦了,脸上的肉本就不多,此时一看,脸颊削瘦,下巴都是尖的。小O扬起手臂带动肌肉,肚子上本就不多的肌肉更薄了,吸气之间甚至能看出是内凹的,肋骨清晰可见,背后的肩胛骨向外凸出,像两扇翅膀。脖子上陈旧的项圈套在脖子上,苍白的皮肤更突出了这一道枷锁,这不正常,这是不对的……
雷吉尔之前从不知道,原来心疼这种感觉会让他眼眶跟着一起酸胀,嗓子里像塞了东西,噎得他难以呼吸。
明明不是这样的,曾经夏杉的也很瘦,可那上面起伏着的是川字肌和浅淡的人鱼肌,背后的肩胛骨也远没有此时突出……
夏杉动作不停,今天穿的是牛仔裤,沾了水后脱起来非常不方便,他扯了一下才彻底脱掉:“脱衣服!”
夏杉因为瘦了,腰窝更显凹陷,屁股上的肉也没有之前丰满,转过身的时候,雷吉尔发现夏杉把自己的毛发也剃掉了,干净的阴茎稍有充血,微微翘着,仍是之前熟悉的颜色,粉粉嫩嫩的。
“夏杉……你别这样……”雷吉尔的信息素又不稳定起来,时强时弱,夏杉的阴茎清晰可见的彻底勃起了。
夏杉盯着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