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城堡地牢里,恶魔大人被魔绳捆在十字铁架上缓缓睡醒。他眯着眼睛看着屋角的火焰在炉子里噼啪作响,一时间昏昏沉沉,不知时日。
只不过曾经觊觎那只魅魔的屁股,他就被那暴徒翻来覆去cao得再也射不出什么,然后还被这混蛋打击报复捆在这里。哈瑞斯心中咒骂着那个心胸狭窄的魅魔,如果他知道那人真名,早就用灵魂诅咒他了。看魅魔那副模样,不仅是想要他断了心里反攻的念头,而是想趁机要玩他吧。平心而论,被强行开苞时哈瑞斯愤怒的心情还没有莫逍如此的火冒三丈。
当然,这是因为哈瑞斯的确从中得到了些许被cao的乐趣的缘故。
哈瑞斯已经表现出对怀孕的抗拒,莫逍或许没有察觉,但是他在跟哈瑞斯做爱的时候有意识地避开中出,值得庆幸的是这刚好避开了哈瑞斯的雷点,两人的关系没有到达哈瑞斯拿生命能量与莫逍同归于尽的地步。
每当莫逍碰到哈瑞斯的花穴,他就如同炸毛的猫一般奋起反抗。噢,不对,无论莫逍碰哪,哈瑞斯都是不乐意的。
魅魔不是什么高级恶魔,莫逍无法在哈瑞斯留下痕迹,但自己身体上已经布满了哈瑞斯的爪痕与咬痕。
恶魔领主就像是浑身长着刺,色厉内荏地坐拥着自己一方魔域,将任何人拒之门外。
嗨呀,傲娇是种病,得治。
当莫逍从酒柜里挑了两瓶红酒走进地牢时,就看到那个领主大人用恶毒的眼神盯着自己,那眼睛就像是在下挑战书一般,问莫逍还能将他折磨到何种地步。
把酒倒到玻璃杯中,莫逍端着酒杯凑到嘴边试图让哈瑞斯尝一口。哈瑞斯狐疑地看着他,不敢动。
莫逍笑了笑,自己当面喝了一口,再凑到哈瑞斯面前。哈瑞斯撇过头去,说:“如果你想让我喝,那就把我放下来。”
“领主大人,你应该莫逍学习怎么对主人说话。”莫逍把口枷塞到哈瑞斯的嘴里,巧得是,这个款式跟莫逍第一次来到这个世上时一模一样。
然后,莫逍掏出一个软管插进哈瑞斯微微红肿的后穴,软管的另一端放进他刚刚开启的酒瓶里。在哈瑞斯无声的抗议中,莫逍用魔力控制着酒精涌入哈瑞斯的肠道之中。
“唔!”刺激的液体坚定而缓慢地灌入脆弱的直肠,因为哈瑞斯常日没有进食的缘故,红色的液体灵巧地拂过各个弯道,十分顺利的向深处钻去。
不知道是哈瑞斯肌肉紧张还是莫逍控制的原因,酒水几乎没有从体内泄露出来,大量的红色液体充满了哈瑞斯的体内扭曲的大肠,让他痛苦的在铁架上挣扎,几乎要把魔力绳子拧断了。
“嘘,安静。”莫逍捏着哈瑞斯的脸,亲了亲他的鼻子,“这对恶魔大人不是什么难事吧。”
怎么不是?哈瑞斯恶狠狠的瞪着莫逍,虽然他的身体比人类强大很多,痛觉也是不够敏感,但这也不是莫逍他可以随意他的理由。
酒精的刺痛着哈瑞斯体内每一处神经,让他随着痛苦在铁架上痉挛,更要命的是,随着他的腰部抖动和摇晃,体内的液体发出框当框当的声音。多余的动作只会让他的肚子更加痛苦,但是极致的痛苦让他下意识地扭动腰肢去抵抗,这是一个死循环,这是莫逍对他的刑罚。
莫逍擦擦哈瑞斯额角的冷汗,问道:“你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哈瑞斯看着莫逍把酒瓶的酒全部流入他的体内,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酒汁要从自己的喉咙流出来了。他咬紧口枷,忍住剧烈的呕吐感,没好气的撇了莫逍一眼。
莫逍眯着眼睛,心里赞扬了这个眼神,那抽出软管,麻利地把配套的红酒木塞插进肛门口,堵住了迫不及待往外流出的液体。
以同样的方法,莫逍将浓度更低的酒流入了哈瑞斯的女穴。哈瑞斯如同从水中捞出来的鱼,拼了命的拱起身子,却对他的动作无可奈何。所幸的是,酒精停在子宫口以下莫逍已经停止液体的动作,他抽出第二根软管,把第二瓶酒的木塞插进雌穴。
这瓶酒还远远没有用完,于是,莫逍捏起了垂在哈瑞斯跨间的软棒。这是哈瑞斯最恐惧的项目了,每次插东西进去,哈瑞斯总能给出让莫逍最满意的反应。
哈瑞斯抬起头绝望地看着莫逍,恶魔大人第一次认识眼前的这个小鬼才是世间最邪恶的魔鬼。但他由于体内的极致体验,全身虚脱的完全没有力气去表达他的反抗,只能微微摇头,口枷下发出呜咽的声音。他相信只要莫逍取下口枷,哈瑞斯什么都愿意说,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不折磨他的尿道。
莫逍用更细的软管插入铃口,哈瑞斯在这处不是第一次插入了,这根管子也不是他可以容纳的最粗的东西。因为没有勃起的缘故,他必须扶着阴茎摆出合适的角度和姿势,熟练的动作逐渐让软管寻到了弯角处。莫逍用细管口抵了抵那折弯的尿道,给了哈瑞斯一个非常恐怖的眼神。
哈瑞斯抖了抖身体,示弱地看着莫逍,求饶般摇了摇头。莫逍的手不动,那管头却在哈瑞斯的尿道深处微微震动。
“呜……唔!”哈瑞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