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贺子蕤签下了那一系列不平等条约之后,林昭立时时刻刻都神经紧绷着。
虽然男人回归了原本绅士的模样,每天车接车送他上下学,带他去吃好吃的,还破格允许他晚上回自己的房间睡。可林昭立就是担心的睡不着觉,每天晚上都醒来好几回,盯着门口,猜测着男人会不会破门而入。
但什么也没有。
反倒是林昭立自己,连着顶了好几天黑眼圈,被贺子蕤教育了一通,让他不要熬夜,不然就要取消他单独睡觉的特权。
林昭立困兮兮的啃着面包,心说,还不如跟你睡好了,免得整天提心吊胆的。
贺子蕤正在倒咖啡的手停了下来,错愕的转过头来看他。
“你真是这么想的?”
林昭立更加错愕,嘴里叼着的面包都摔回盘子里,眼睛眨巴眨巴地问:“我刚才讲话出声音了吗?”
贺子蕤吻住他,不容许他反悔,抱着就进了客厅压在沙发上。
“你干什么!”林昭立意识到真正的来临。后背刚贴在沙发上,裤子就被扯掉,勾在脚踝上。
贺子蕤抬起他四处乱蹬的腿勾到腰侧,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瓶润滑剂,抹在手指上,就挤进林昭立紧闭的后穴。
一周没有碰过这里了,贺子蕤的手指刚一探进去,敏感肠肉就缩在一起,紧紧夹住闯入的异物。
林昭立痛的哼哼唧唧,但想起之前的承诺,只能默默咬着下唇掉眼泪。
贺子蕤被他忍辱负重的样子逗笑了,手指灵活的在他身下开拓,嘴巴凑过去亲他的脸,算是奖励。
身下的手指加到第三根时,已经到了林昭立的极限。他不可控制的随着男人越来越激烈的动作而哆哆嗦嗦的呻吟,小手往下身,想碰一下已经站起来的性器。
贺子蕤先他一步,大手捉住了粉透了的小鸡巴,俯身命令道:“把舌头伸出来。”
林昭立呜咽着乖乖张开嘴巴,伸出一截嫩红的小舌。贺子蕤探过身去,勾住他的舌尖又吸又舔,在空气中和他交换着绵软湿长的吻。
林昭立仿佛溺水一般无法呼吸,只能张开嘴巴,任由男人予取予求。
贺子蕤的手指不知碰到了哪儿,中指的薄茧擦过了林昭立的敏感点,小人儿在怀里激烈的挣动,却无法阻止灵活的手指得寸进尺地用力刺戳。
林昭立急切地想躲避,疼痛已经变成快感不断上涌,让他的脑袋变得麻酥酥沉甸甸的,一结果不留神就被无法吞咽的口水给呛住了。
贺子蕤赶紧住口,看着男孩儿猛烈的咳嗽起来,小脸涨红,可怜兮兮。他心软了,把罪魁祸手抽出来,托着林昭立的后背搂进怀里,借着方才点燃的快感,三两下就把林昭立撸得射出来。
林昭立气息奄奄的瘫在他怀里大口喘息,还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里,等到男人解了皮带扣,掏出滚烫的硬物抵在他屁股上,他才回过神来。
“可不可以不要啊,今天还有课…”林昭立绷紧屁股央求着。
“什么课呢?”贺子蕤并不着急,大手揉捏着林昭立的臀,语气十分“关切”地问。
林昭立被他摸得脸红心跳,艰难的吐出一句:“是素描课。”
“这样啊。”贺子蕤停下手里的动作,认真思索着,“那还真的不能继续了。”
林昭立意外男人竟然这么好说话,箭在弦上了还肯放过他,然而下一秒这个想法就被激得粉碎。
贺子蕤从茶几的抽屉里摸出一个盒子递给林昭立,示意他打开。
盒子里是一个粉红色的小圆球,连着一根长长的线,还有一个像车钥匙一样的遥控器。林昭立没见过,疑惑的看向贺子蕤。
贺子蕤笑得温柔,撒娇般的说:“我这样放过你,是不是要奖励我一下呢?”
林昭立目光变得警惕起来。
“什么条件?”
“把这个带上再走。”贺子蕤拎起盒子里的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
林昭立想,这还不简单,伸手接过来就要往上衣口袋里揣。
贺子蕤握住他的手往下面带,拍了拍他的屁股说:“是放在这里的。”
去学校的路上,贺子蕤把跳蛋调到了最大档,心满意足的听着小兔子的娇喘。
林昭立被快感不断冲击,几乎要晕过去,他紧紧揪着安全带,竭力抑制住射精的感觉。
下车时,他已经不堪折磨,两腿酸软,差点栽倒地上。好在贺子蕤没有要刻意玩弄他,重新把跳蛋调回了最小。
“这个跳蛋是智能的,如果你趁我不在偷偷把它取出来,就会有信息发到我的手机上,要乖乖的哦。”贺子蕤晃晃手里的遥控器,扬长而去。
整个上午的素描课,林昭立都是脑袋一片空白的,炭笔都握不住,摔断了两次。老师看他脸发烫,嘴唇发白,以为他病了,赶紧让人给送到医务室去。
林昭立躺在医务室的硬板床上,浑身都是汗,像泡在热水里,脑袋也胀痛得发晕。他哆哆嗦嗦的摸出手机缩进